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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弘,你怎麼能說一個男孩子像烏鴉呢?而且我看張同學人很好, 教你題的時候很仔細, 沒有一點不耐煩, 我還問過了, 他家竟然和咱們住在同一小區, 我已經邀請他有空來家裡坐了。」
江羽弦訓妹妹的時候, 也是語氣溫和,眉目俊秀舒展的。
白聲聲回眸間看到自家夫朗的一派美貌, 不由得心間一動, 連著晚上那個邀約都不想去了。
不過, 不去是不行的,她還沒混到可以隨心所欲推掉一切應酬的地位。
碧海潮生並沒有因為江羽弦的離去, 少了些什麼。還是那樣的熱鬧, 只是鋼管舞的那個區域換成了別的。
今天晚上, 王重也來了, 還在感嘆看不到江羽弦。
白聲聲卻平靜地說:「你以後可以在我家裡看到,阿弦做菜的手藝還可以,有時間請姐幾個家裡坐坐。」
眾人:「?」
所有人看向白聲聲的目光,從震驚變成一個囧。
尤其是王重,她說話的時候幾乎帶上顫音了,「你……你把……你把江羽弦怎麼了?他怎麼會在你的家裡?」
「我娶了他啊,他當然在我家裡!」
白聲聲輕飄飄理所當然的話語,飄在幾人小空間中,簡直比他們即將要談論的案子,聽起來還令人覺得詭異。
「你娶了他?你怎麼能娶他?」
還是王重。
不過,坐在她們一圈的人,也跟著點頭。
「我為什麼不能娶他?」
白聲聲還是那樣淡淡地笑著,她很想聽聽王重說個理由出來。
誰想到王重卻說:「你娶了他,我們以後還哪裡欣賞那麼好的鋼管舞。」
白聲聲,「……」
誰說不是呢,這倒是個遺憾,估計就是她說願意,江羽弦也不會想再給誰表演鋼管舞,主要是他的身體也不太適合那樣高強度的運動了。
「哎哎,看不到就看不到吧,你以後雖然看不到鋼管舞,不是能吃到妹夫親手做的菜了嗎?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何樂不為!」
還是老錢會說話,這也打消了另外幾個帶著猥瑣想法,堵住了那幾個想要說出點『別出心裁』話來的人。
「他現在偶爾教我兒子跳舞,王姐,你要是喜歡可以來,還可以把你家的小寶貝帶來,教一個也是教,不差你這個了。」
白聲聲既然要把江羽弦的身份公開說出來,當然不會是簡簡單單地說出來,她要把能給的都給江羽弦。
「你還有兒子?江羽弦那個兒子是你的?」
做為江羽弦的鐵粉,王重當然知道江羽弦有個兒子。
「是啊,很意外吧,哎,有些事情我一直想瞞著,後來一想這樣做太對不起他們父子兩個,當年是我年少無知,自覺無法承擔一個家庭,我想著等我做出一番事業來,再給他一個家,誰知道……我見他,會是在這個地方,他還有了我的兒子……,是我對不起他,我在這裡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我的心好痛,說起這些,一把辛酸淚,都是我的錯,好在現在可以彌補。」
白聲聲順嘴胡說,說得那叫一個真情流露,真真切切,真心實意。
說到動情之處,還抽出一張紙巾抹眼角,哪怕那裡的淚水並不足以用上紙巾的。
她們幾個能團團圍坐在一起,必定是有思維和三觀接近的地方,要不然律師圈有那麼多同行,怎麼就她們幾個湊在一起時多呢。
即使是這個樣子,當她們親眼看到白聲聲發揮出說書藝人般的才華,把她和江羽弦的愛情,講得跌宕迴腸時,仍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震驚地張開嘴,好像聽了天書一般。
「別羨慕我,沒辦法,誰讓我遇到了這世間最美好的愛情呢。」
一切的一切,都可以用愛情來詮釋,這樣對江羽弦最有益。
「等以後我們補辦婚禮的時候,姐幾個要來給我捧場啊!」
愛情故事哪有能白聽的,白聲聲順便把請貼發了下去。
被動收了口頭請貼的幾位,「……」
很好,正事沒談呢,禮份子已經預約出一份。
在大家還陷入到尷尬沉默中時,老錢最先反應過來,
她今天晚上做東,邀請白聲聲來,不是為了聽白聲聲的愛情故事的,白聲聲願意娶誰就娶誰,那是白聲聲自己腦子有毛病,和她們這些人有什麼關係,又不是讓她們娶。
「那個……小白啊,那天我去學校,看你和韓警官在一起關係很親密的樣子,你們關係很好嗎?」
老錢說話間還給白聲聲滿了一杯酒。
白聲聲連忙站起來,「錢姐客氣了,這酒該我給你倒,我和韓警官的關係還行,幫她家裡人代理過個小案子,又因為她手裡最近辦的幾個案子都是和我們學校有關,我是我們學校法律顧問,接觸的自然多一點。」
白聲聲這算是實話實說了,於公於私,她和韓警官就這些交情。
潛意識也是在告訴老錢,她怕是幫不上老錢想要從韓警官那裡套證據的忙。
都是人精,老錢哪裡聽不出來白聲聲話里的意思,她也表明她的觀點。
「我的代理人方家,你是知道的,她家這一代只有方錚錚這麼一個女兒,如果方錚錚被判了極刑,她們家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怕是對韓警官也非常不好,而且就目前的證據來看,不太利於方錚錚,小白,你也是在這個行業混過幾年的了,這種涉及多人的大案子,尤其最開始現場勘測里說過有一位受害人的受害痕跡與連環殺人案那樁手法相似,你說說……這真的可能是那幾個孩子乾的?不會是被連環殺人案的受害人指使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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