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這藥真苦
容秋然的手指下移,移到了拿著長刀的手上,握緊了她的手腕,他緊了緊眉,到是還好,未見任何毒素。
「我們走,」他拉住了關青的手,帶著她走,這裡不是說話的好地方,而且關青的手腕他現在也是擔心,現在沒有事,不代表真的無事,畢竟關青的另一隻胳膊被她自己用冰給封住了。
「他們,」關青看了一眼身後的幾人,「這三個人,不同於以往的活死人,需要好好的注意。」
會有人帶走他們的,容秋然輕擺了一下手,幾聽勁裝的黑衣男子便已經走了過來,動作奇快便已經將三人帶走,至於帶去了哪裡,關青不用問,也是知道,自然是城主府了。
關青搖了搖自己手腕,冰瞬間便是碎成了水珠,在空中揮發了開來,容秋然打了一盆白泉水,將關青的手放在了水盆裡面,可以看到了她手腕上面有一處黑色的牙印。
「吃了。」
容秋然拿出了一粒藥丸,放在了關青的面前,關青張大了嘴,容秋然便是將那粒藥放在了關青的嘴裡,關青咬了咬,味道怪怪的,不好吃,長的像是巧兄力豆的,結果味道卻是苦的。
「不好吃,」她吐了吐舌頭,挺嫌棄的。
「這是藥,又不是糖,」容秋然彈了彈她的額頭,」還挑?」
關青砸了砸嘴,好苦的味道,她到是想吃糖來著。
她抬起自己的手腕,手腕上面的牙印,到是淺了不少,白泉水本來就是帶有一定的靈氣,對於人類的身體十分的有好處。
而異能者的身體之內有對喪屍病毒的抵抗力,這隻喪屍為什麼這麼厲害,目前還不知道原因。
「我看看,」容秋然拉過關青的手腕,果真的,牙印已經淡了不少,他再是握了握關青的手腕,雖然現在並無毒素,可是他還是不放心。
「先是在這裡呆上幾天,無事時再出去。」
關青點了點頭,好啊,她也是準備在空間好好的養養傷,壓壓驚的,順便好好的同她的容哥哥培養培養感情去。
時間又是過了幾日,關青從塌上爬了起來,她伸了一下懶腰,在這裡吃的好,睡的好,兩耳不聞天下事,都想這樣過下去算了,只是她最後還是嘆了一聲,外面的世界才是現實的,這裡的,可以看成夢境。
夢再好,總是要醒的。
空間再好,總也是要出去的。
不久後,她已經出現在了自己那間屋子之內。
「唉……」她又嘆了嘆,趴在了軟軟的床塌上,外面雖然危險,可是她只要出來,就會有一種呼吸順暢的感覺,所以,她還是適合在外生活的。
吱的一聲門開了,外面的腳步聲一步一步的在接近著。
「小園,你在做什麼?」關青咕噥了一聲,閉著眼睛,在枕頭上中間了蹭了蹭自己的臉。
「阿青!」小園被嚇了一大跳,本來都是要扭頭就跑,嘴裡再是加上一個鬼的。
關青抬起了手,擺了擺。
「讓我睡會,有問題咱們以後再說啊,」她現在就是怕別人在她的耳朵邊囉嗦。
小園扁了一下嘴,是想要問很多的問題的,她向里看了一眼,就見關青還是趴在塌上,這下也不敢說什麼了,輕輕的關上了門,也是將一室的安靜留給了她。
關青本來只是想這樣休息一會的,結果不久後,她還真是睡著了,等到她再一次睜開雙眼之時,都已經是近正午時分了。
她坐了起來,被子也是從她的身上滑了下去,她拉起了被子,放在了鼻子底下,有一種淡淡的薄荷清香,就連空氣裡面也有,這種帶著淡淡的藥香味的薄荷味兒,也只有一個人有。
「容哥哥……」她輕輕呢喃了一聲,再是將被子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聞了聞,她抬起自己的手腕,就見上面的牙印已經淡如粉色了,這也就是說,她體內的毒已解。
只是,她現在就是奇怪,那東西到底是從哪裡來的,還有,就是現在那一家三口如何了?
「小園!」她衝著門口喊了一聲。
「來了來了,」小園從外面跑了進來,「夫人,你找我啊?」她眨巴眼睛,終於是知道關青的身份了,她的星星眼裡滿是崇拜,原來阿青是這麼厲害,不但身分厲害,身手更是厲害。
「你還是喊我阿青吧,」關青聽著夫人這兩字從小園的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這麼奇怪的?
「不好不好,」小園連忙的搖頭,以前是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她可不敢,要是被管家知道了,會打死她的。
好吧,關青也不勉強,這古代人的思想太死心眼了,尤其是這千年以後的階級分別。
「對了,」她這才是想起了什麼,剛才只顧著同小園說話,都忘記自己的要問的話了。
「小園,你有沒有我家容哥哥?」
「容公子?」小園想了想,半天后才是點了點頭,「夫人,容公子回來了一次,然後呆了不到一刻鐘,又是回去了,不過……」她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好像容公子說了什麼,她記不清了?
是什麼,是什麼呢?她在那裡左走走,右走走,使勁的想,拼命的想。
關青忍不住的翻了一下白眼,聽她想,她還不如自己去問。
穿好了鞋子,她走到了門口,小園還在用力的想著,關青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要吵,我還沒有想出來呢。」
關青忍不住的嘆了一聲,她怎麼就給自己找了這麼一個缺心眼的丫頭呢,她從屋內走了出來,回過頭時,小園還在用力的想著,好像是擠出來了一些什麼了?
「對了,夫人,我想起來了,我想來了!」小園興奮的大喊了起來,「公子說,等夫人醒來了,等他回來,咦,夫人?」她轉過身,在屋內尋著關青,只是關青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關青按著記憶中的路,找到了那間關著喪屍的石屋子裡面,石屋門口站著幾人,她在外面站了很久,那些人目不斜視,也未看她,她上前了一步,未動。再是一步,也未動。
她走過了他們中間,還是未動。
她停了下來,伸出手在他們的眼前晃了晃,果然是連動都是未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