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頁
地里收起來不少菜,圈裡的牲畜到了可以吃的時候,就是糧食不大夠,但小公爺賣獵物,她賣草藥的銀子也夠添置上糧食了。
也不全算是她賣的草藥,有時地里忙完了,那些漢子便會跟著一起去山裡幫著采采草藥,打打獵。
他們還又開闢了幾塊藥田,專程種這些藥,只是藥長得慢,還未收穫過。
除夕那晚,他們爭先恐後要給季聽雪敬酒,可季聽雪沒怎麼應,帶著她先跑了。
「和他們一群臭烘烘的男人待在一塊兒有何意思?還是我們倆在一塊兒好玩兒。」季聽雪坐在炕上,桌上還放了小壺果酒。
他是想讓婉妘喝得醉醺醺了,做一些壞事,可沒喝兩杯,婉妘直接醉得睡了。他無奈將人抱進被子裡,自己拿著那壺酒慢慢悠悠喝。
婉妘迷迷糊糊睜眼:「你不睡嗎?」
他垂頭笑了笑:「我還不困呢,妘寶先睡。」
「夫君陪我睡。」婉妘抬著頭,面色微紅,眯著眼,嘴角揚著。
他咽了口唾液,放下酒壺,鑽進被子裡:「這可是你自己招惹我的,明日醒了可別說我欺負你。」
「嗯……好癢……」
「哪裡癢?」
「這兒……」
他腦子轟得一聲,眼前白一陣黑一陣,恨不得將她咬碎了吞下:「早知喝了酒這樣管用,我早就將你灌醉了。」
「夫君,進來。」
他被抓住了。
又轟得一聲,他再顧不了那樣多,中衣被他扯裂,扔得滿地都是。他自語不停:「心肝兒心肝兒,你簡直是要我的命……」
「聽雪,喜歡。」婉妘摸著他的臉,痴痴看著他。
他垂頭吻她:「嗯?喜歡什麼?」
「喜歡你在裡面……」
他快瘋了,他今日大概是要死在炕上了。
「這不是在裡面,是……」他俯身在她耳旁,將從書上看到的不堪入目之語,一個個教給她。
婉妘這會兒醉得不行了,教什麼說什麼,連反抗都不會了。
他在心裡一遍遍譴責自己,他真混蛋真該死,他怎麼能讓妘寶說這些?
可又實在覺得興奮刺激,恨不得死在裡面。
「心肝兒,心肝兒,就只有夫君聽見,旁人不會知曉的。」他安慰自己一句,繼續使壞,「妘寶,說……」
他自己都不記得這到底是幾回了,只知曉婉妘睡著了又被他弄醒,哭個不停,他大概真是罪孽深重了。
「莫哭了莫哭了,我跟你保證,這是最後一回,真的是最後一回。」他低聲蠱惑,「心肝兒再求求夫君,夫君立即就會好。」
「不許騙我。」婉妘癟著嘴,話都說不清了,還要和他談條件。
他喘息得更厲害了:「不騙你。」
接著,一句又一句艷語往他耳里鑽,他幾乎是沒什麼理智了,別說婉妘了,他自個兒眼前都看不清了。
結束後,他翻了個身,重重躺在床上,大口喘著氣,而婉妘靠著他,蜷縮著,已睡著了。
他舍不得再吵醒她,微微起身,將她往乾淨的褥子上放了放,便沒有再折騰。
日過午時,快至傍晚,婉妘眼珠子動了動,被日光晃得有些睜不開。
她撐著疲憊的身子緩緩坐起身,避開陽光,看見了自己身前的紅痕。
昨夜的瘋狂灌入腦中,她雙手護在身前,驚得瞪大了眼,坐在原處四處翻找衣裳。
「醒了?」季聽雪睜開眼,也撐起身,被子隨之滑落,他身上也好不到哪兒去。
「你……」婉妘捂住眼睛,露出一條縫,悄悄端詳那些紅痕,有些不敢相信,「這……是我弄的嗎?」
他垂頭看了一眼,挑了挑眉:「否則呢?」
「我、我……」婉妘舔了舔唇,滿臉通紅。
「看來心肝兒平日的拒絕都是裝出來的啊。」他湊過去,在她耳旁悄聲問,「你知曉你昨日做什麼了嗎?」
婉妘眨了眨眼,手無意識抓緊了褥子:「我做什麼了?」
他捏著嗓子悄聲在她耳旁學了一句。
婉妘驚住,整個人石化了一般,不會動彈了:「我、我真這樣說了?」
「否則呢?我騙你做什麼?我都快被你吸乾了。」
「我……」她有些茫然。
季聽雪以為她又要哭了,急忙哄:「不是不是,不是你自己說的。是我教你的,你醉了,我教你說什麼你就說什麼……」
她緩緩抬頭,一臉不可置信,很快臉皺起來,開始捶他:「混蛋!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季聽雪躲都不敢躲,舉著手起誓:「我保證只有我聽到了,我保證。」
「你這個大混蛋!」她沒哭,就只覺得羞得很,只慶幸自己什麼也不記得了,「再不理你了!」
「別啊,我昨晚本沒想做什麼的,是你拉著我要我和你一起睡,我才把持不住的,你還說那裡癢……」
「你還說!」她臉要皺在一塊兒,快速捂住他的嘴。
季聽雪稍靜了會兒,發覺她不像要生氣的樣子,悄聲試探:「妘寶,你悄悄跟我說,你喜不喜歡和我同房?」
她鬆了手,撇著嘴,反問:「你喜歡聽那種話?」
Tips: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