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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妘靠在湯泉旁, 渾身緊繃著,腳趾蜷縮著,唯獨手無處可去,只能緊緊握住。
「心肝兒。」
他手伸過去,婉妘立即抓住,指尖緊緊抵在他堅硬的肌肉上,微微泛紅。
指尖重重的壓力讓季聽雪更加賣力,他知曉她應當很喜歡,否則也不會抓得這樣緊,仔細一聽,她呼吸急促得都像要斷氣了。
「心肝兒,喜歡嗎?」他抬眸看她,舌尖並未停下。
婉妘面色潮紅,咽了口唾液,沒有忍住,連連點頭,但還是羞的:「你、你別看著我……」
他垂下眼,整張臉都埋進去,連鼻尖也抵在上面。
婉妘哪兒受得了這個,喘得幾乎停不下來,圓圓短短的指甲在他胳膊上留下淡淡紅痕。
直至婉妘渾身顫抖幾下,他才起身將人抱進懷裡,低頭要去親。
婉妘意識有些渙散,可看見他臉上的水光,立即清醒不少,手臂連忙擋:「不,不要親。」
他低聲笑:「你還嫌棄你自己?」
「反正我不要親。」婉妘躲在胳膊里瓮聲瓮氣回答。
「成,我洗洗。」他埋進湯泉里,帶起一陣水花,臉上乾淨不少,「現下能親了嗎?」
婉妘緩緩放下手,匆匆看了他一眼,猶猶豫豫點頭。
他抱住她的頭直接親上:「正事還沒開始呢。」
「啊?」婉妘一愣,一聲低呼。
她被抱著上了岸,到了臥室里,幾乎是被鎖在小公爺身上,整個人動彈不得。
不知是不是因先前那一遭,今日她格外敏感,任何一點觸碰都能讓她驚叫連連,顫粟不已。
她趴著,幾乎是哭著求:「聽雪聽雪,難受我難受……」
季聽雪稍稍停了會兒,俯身在她耳旁問:「弄疼了?」
她終於得以喘息,深吸了好幾口氣,遲疑道:「也、也不是疼,就是難受……」
身後的人又要繼續,她急忙攔:「夫君難受……」
季聽雪被這聲夫君叫得飄飄欲仙了,連嗓音里都是帶著笑的:「心肝兒,如何一個難受法?說給夫君聽聽?」
婉妘扭頭看了他一眼,又心虛扭回去:「就是、就是……我能不能先去個恭房,等我回來再弄?」
他沒說話,一滴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滴在她手背上。
她抓了抓褥子:「夫君,求你……」
這回這聲夫君沒用了,反而叫他更激動了:「那就對了,不用去恭房,就在這裡,我來收拾。」
「混蛋混蛋,季聽雪!你是混蛋!」叫聲一聲高過一聲,她嗓子也喊啞了喊累了,最後蒙頭在褥子裡顫抖個不停。
季聽雪呼出一口氣,要起身時,才聽見她的嗚咽聲。
「怎麼哭了?」他要將人抱起來,可人僵硬著,根本抱不了。他又垂頭和她埋在一塊兒。蹭來蹭去,「心肝兒,心肝兒,哭什麼?」
婉妘哇得一聲,哭得更大聲了:「你混蛋,你混蛋死了,說了難受還要繼續,現下好了,全弄在褥子上了。」
「就為了這事兒哭?」他又覺得心疼又覺得好笑,強行將人抱起來摟在懷裡,輕輕抹掉眼淚,「我不是說了嗎?我會收拾的,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她哭得抽抽搭搭的,眼神兒看著要可憐死了,還瞪著他:「你說得輕鬆,總歸不是你弄髒的。」
「你弄髒的不就是我弄髒的?況且是我非要這樣的,都怪我都怪我。」
「就是怪你!」她癟著嘴,軟綿綿的拳頭一下下砸在他堅硬的胸膛上,「都怪你都怪你!」
「好好,怪我怪我。」季聽雪一聲聲哄。
她哭了半晌,是有些累了,吸了吸鼻子,沒掉眼淚了,也沒動手了。
季聽雪鬆了口氣,在她汗涔涔的臉上親了一下:「心肝兒……」
「別親我,快去收拾!」她躲開,推開他的臉。
「好,我這就收拾。」季聽雪將她放去榻上,將床上的褥子抱起來,放在盆里,打了水來洗,「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認認真真洗乾淨,不留一點兒痕跡。」
她哼了一聲,背過身,輕紗遮不住脖頸的點點紅痕。
「冷不冷啊?」
「不冷!快洗!」她凶。
季聽雪沒理,擦了擦手上的水,拿了毛毯將她裹住,輕聲叮囑:「天冷了,當心著涼。」
語氣柔和得不得了,任憑她再想發脾氣,也什麼話都說不出了。
季聽雪走回去洗干褥子晾在院子裡,抱了床新褥子換上,再去抱她時,她沒有再掙扎也沒再罵人了。
「弄疼了嗎?」
她抿著唇,過了好一會兒才嘟囔一句:「不疼。」
「那……」季聽雪故意頓了頓,「舒服嗎?」
「混蛋!混蛋!」她氣笑了,一拳一拳往他肩上砸。
季聽雪笑著抱住她:「你悄悄告訴我,我不告訴別人。」
她垂著頭,額頭抵在他心口,微微點了點頭。
季聽雪弓下身,在她耳旁悄聲問:「那下次還要不要試試?不在床上,不會將褥子弄濕。」
「那在哪兒?」她驚訝抬頭。
季聽雪和她額頭抵著額頭,鼻尖抵著鼻尖,柔聲道:「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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