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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拯搖頭拒絕:「這樣的確安穩,可到底不如在外自在,我還是隨你們走吧。」
「成,那現下便回去收拾收拾東西,明日天一亮我們就走。」
徐拯點頭轉身離去。
人一走,季聽雪立即上前將婉妘抱起往耳房去。
婉妘驚得往門外看,對他又是打又是捶:「你幹嘛呀!」
「明日就要趕路了,往後還不知要在路上耽擱多久,徐拯又在,恐怕要好長一段時日不能親近……」
寥寥幾句話間,婉妘已進了浴桶,連水都添好了,還未來得及說什麼,他也擠了進來。
「妘寶妘寶,可想死我了。」他掐住婉妘的肋骨,流連在她脖頸間,像一條餓極了的犬,到處啃咬。
這樣狹窄的地方,婉妘躲也躲不開,退也退不了,只能拿旁人當藉口:「你你、你動靜小點兒,表兄還在對面呢。」
「你放心,我心裡有數呢。」
婉妘看他是心裡沒數,帶得水嘩啦嘩啦響,飛濺得到處都是,一桶水只剩半桶,全都落在了地上,將地毯濕了個透。
「你混不混啊!」她惱得很,還沒罵兩句,又被堵住了嘴,哼哼唧唧半晌說不出話來。
是季聽雪先喘不過氣,緊緊抱住她:「心肝兒心肝兒,你快吸死我了……」
她得了自由,立即又罵:「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這裡發揮不了,咱們還是去榻上。」季聽雪似乎完全聽不見,抱著她跨出浴桶就榻邊走,二話不說將她放在榻上抓住她的腳腕,站在邊上繼續酣戰。
「混蛋!混蛋!我就不該答應你!」
她又喊又叫,還喘著大氣,好幾次喘不上氣失聲,嚇得季聽雪還以為真將她弄壞了。
他捧著她的臉,溫柔許多:「妘寶,弄疼了?」
「你太、太……」婉妘說不出口。
「太快了太重了太深了?」他俯下身悄聲補充,「還是太大了。」
婉妘當即癟了嘴,舉起拳頭垂他:「你混蛋!你出去!」
他急忙胡謅:「我真不是戲弄你,我這不得問清楚了才知曉問題出在哪兒嗎?不舒服了你要說呀,不然我如何調整?」
婉妘嘴癟得更厲害了,看著要哭了。她都快臊死了,能不哭嗎?哼哼唧唧半晌,她帶著哭腔小聲道:「都有……」
季聽雪忍不住想笑,可又怕她真哭了,只能忍著,故意問:「那夫君慢一些?」
「嗯……」她哼了一聲。
「這樣成嗎?」季聽雪稍微調整了一下放慢了些。他知曉在哪裡,上一回他就摸清了,故意磨磨蹭蹭吊著人呢。
婉妘果真咬住唇,沒忍住輕哼了一聲,眼下潮紅一片,眉頭卻皺了起來。
「不舒服?」他明知故意,輕輕撫平她的眉。
「我、我……」
「怎麼了?有何事便說,不成悄悄在夫君耳旁說也行。」他俯下身,側過頭去。
婉妘抿了抿唇,微微抬起頭,在他耳旁悄聲說了什麼。
他忍住沒笑出聲,故作嚴肅道:「這可是你自個兒說的,一會兒可別又打我又凶我。」
「不打你不凶你,你快呀。」婉妘小聲催促,不自知地扭了扭。
他腦子快炸成煙花了,再沒心思貧嘴,雙手握住她的腰,再無半點兒保留。
婉妘也顧不得會不會被外面的人聽見了,一直喊個不停,直至身前的人停下,她的聲兒才止了,癱在榻上微微喘息。
「妘寶,難受嗎?」季聽雪站在她跟前問。
她輕飄飄瞅了人一眼,沒什麼力氣用來說話。
「不難受就再來一回?」
她還沒答話呢,人又湊過來了。
夜色漫漫,也不知何時是個頭,她連說了好多聲明日還要趕路,可這人活像是耳聾了一般,半點兒不理。
她氣都快氣死了,也懶得再管那樣多,最後倒頭就睡。
早上她還困著呢,突然感覺一陣顛簸,睜眼一瞧才發覺已到了馬車上。
她這會兒正困得很,沒想那樣多,直接混亂朝抱著自己的人捶:「混蛋混蛋混蛋,說了不要折騰那麼晚,現下又將我吵醒,你煩死了!」
季聽雪急忙摟緊她,又拍又哄:「好了好了,我的錯我的錯,很快就到城門口了,你再睡一會兒,我哄你啊。乖乖,睡覺覺……」
可一陣鬧騰,她怎麼都睡不著了,氣得推開人,要自己坐著,一轉頭卻瞧見坐在他們旁邊的徐拯。
她臉紅了個徹底,沒什麼勇氣再鬧,頭死死埋在季聽雪懷裡,半點兒不敢動彈了。
季聽雪忍著笑意,看向徐拯:「一會兒我和婉妘公乘一騎,表兄乘一騎,我們快馬先走出幽州地界再說。」
徐拯早就自動屏蔽他們倆了,這會兒聽見喚,才又回神:「好,我沒問題。」
「你呢,妘寶?」他故意又問。
「我也沒問題。」婉妘快速嘟囔一句,繼續躲著裝死。
直至馬車到了城外停下,不得不起身了,她才垂著頭跟在季聽雪身後,跟個鵪鶉似的。
徐拯先行上了馬,走遠了一些,季聽雪回頭一步,彎身在她耳旁寬慰:「他早習慣了,不會怎樣的。」
她一聽更氣了,踩他一腳,爬上白兔,一拍馬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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