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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她心真的沒那麼大。
剛想伸腳穿鞋下床,她卻突然被人從身後一拉,再來……又不能動彈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她輕呼了幾口氣,咬牙朝那在自己脖子處輕蹭吹氣的傢伙問道。
他輕笑幾聲,聲音有些沙啞地反問:「親了摸了房也洞了,想不負責?」說著,放在她腰上的手又稍微收了收。
「……」等等,爺你這台詞是不是說反了?這句話本來應該由她來說才對吧?
不等她回答,他就壓低聲音道:「你若敢不對我負責,下次不僅是下|藥那麼簡單了。」伴著幾聲有些勾魂的低笑聲,他接著說:「還要把你綁起來,做得讓你哭著求饒。」
她聞言臉一紅,怒道:「墨清言,我今天總算看透你了,你丫果然是個大變態!」
他揚了揚嘴:「嗯。」
又任他這樣抱著自己好久,她才無奈地問:「什麼時候放我下床?別忘了今日還和溯雪約好要去找墨子臨的。」話說現在什麼時候了?
墨清言懶洋洋地將頭抵在她肩膀上:「說好的下午,現在還早著。」
說歸說,他最後還是把她放開讓她下床先沐浴去了。看著連浴房都準備好的房間,她默默想著他是不是已經規劃很久了?這裡可是水榭啊水榭!
昨天被墨清言這樣又那樣了好幾次,牧惜語覺得自己還能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從水榭走回府里客廳,再上了馬車,也是不簡單。
似乎知道她身子的輕微不適,墨清言上車後挨著她坐,手稍微攬著她輕輕按揉,嘴邊笑意止不住:「不舒服就靠在我身上。」
牧惜語瞥了他一眼,湊上來的福利她沒理由拒絕,所以就直接靠過去了。
風溯雪上車的時候抬眸看了他們幾眼,似笑非笑道:「我好像是多餘的?」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感覺這倆人今天的氣氛似乎有些不一樣。
簡單來說就是能夠閃瞎人。
這麼想著他又往墨清言身上看了一眼,見他心情不錯的樣子,便意會地笑了笑沒有多說。
牧惜語是很想起身直接歡迎風溯雪,可她現在確實有些乏力,只得朝他笑了笑說:「沒事,你不在的話我還怕等會兒和姓墨的吵起來之後沒人陪我說話。」
風溯雪輕笑了幾聲:「也好,我不想又待在外面吹風。」
看著他們的馬車很順利地出了城,周圍似乎也沒有什麼衛兵多加緊盯,牧惜語有些好奇:「墨清言,你究竟怎麼和皇上說的?」
風溯雪只是看了墨清言一眼,好像也有些疑惑。確實,墨子佑看起來對他們此趟出行毫不關心。
墨清言一手攬著牧惜語,另一手放在旁邊無人的位子上,食指扣起後在位子上敲了敲才笑道:「也沒什麼,就是告訴他我想出城到偏遠的城鎮巡視巡視。」
「偏遠的城鎮?」這句話是風溯雪問的。他挑了挑眉,據他所知皇廟雖然與天印城有段距離,但絕對不足以稱得上偏遠。
墨清言仰了仰首:「嗯,不過這要『巡視』的人,自然不是我們。」
「哦?」牧惜語來了興致,總感覺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能有些好玩。
其實也沒有太複雜,墨清言是這麼安排的。待他們來到距離這裡有一天半的行程的秋水鎮之後,便藉口找地方落腳休息。趁著這個休息時間,他會讓早已安排好的人穿上他們的服飾前往與墨子佑所說的目的地。
而他們三人,則悄悄從秋水鎮往皇廟所在的天臨鎮過去。墨子佑人在宮中自然無法時時刻刻緊盯著那地方,基本也就派人看守。待他們人到了皇廟所在之處,即使被看守的人發現,也無法及時通知宮裡的墨子佑了。
墨清言笑著眯起了眼睛,也許他們根本不會有來得及通知的機會也說不定。
牧惜語這會兒才恍然大悟:「我就奇怪你怎麼把秀兒也帶出來了,是要讓她假扮成我的嗎?」他們並沒有與他們待在同一個車廂,而是在另外一輛馬車內。
「沒錯,只要他們不需要太常離開馬車就沒關係。我到時候會稍微替他們易容,也許不會完全與我們想像,但七分還是做得到的。再說,皇上肯定也沒這個閒工夫一整日派人盯著我們的行蹤,只要確定我們的車子前往的地方與皇廟無關就行了。」
風溯雪點了點頭:「只有我們三人過去皇廟?」
「嗯,穆雲穆青等其餘的護衛必須留下來,以防馬車出什麼意外,還有人能夠照顧及保護車子裡的人。」
確認了墨清言的計劃之後,牧惜語便沒有再多說什麼,整個人也懶懶的不怎麼想說話的樣子。而且靠在他的懷裡也挺舒服,哪怕路上偶爾有些顛簸,她還是很快就睡著了。
風溯雪靠在車廂的另一邊,看了牧惜語幾眼後才朝墨清言笑了笑道:「賀喜王爺,看來你終於如願以償了?」
墨清言倒是沒有否認,只笑著回了句:「謝謝。」
一路從天印城到秋水鎮他們也算挺順利,途中也沒遇上什麼麻煩,如期抵達了目的地。安排好住處之後,墨清言便將那將會替代他們的三個人喚進了房間。也不知道他究竟怎麼弄的,待那三人出來的時候,她都震驚了。
這什麼要命的易容還真不是吹牛的啊,乍看根本就看不出他們原本是誰啊!就連秀兒都已經不是秀兒的樣子了,不得不說確實與她真有七分的相似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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