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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朝國本來好好一國家經過墨子佑的手後,開始變成亂七八糟。他脾性不好,和其他國家使者甚至是領主交涉時總帶著一副高高在上又唯我獨尊的驕傲姿態,本來好些個友好關係的國家都被他搞沒了。貿易交情兩相無也罷,竟然還惹來各種戰爭。
還有皇宮裡,他忠奸不分,後宮是非一大堆也不處理。攝政王便大怒,讓他選出一位服眾的皇后來管理後宮之事,否則另一半政權他想也別想拿回。
毫無疑問,皇后的人選自然是她與平妃。雖說平妃最近頗為得勢,可處事作風並沒有她低調安分,因而感覺到了威脅。
她早預料到對方會有所行動,卻沒想到她不僅會給她弄個那麼大的罪名,更驚訝於她有本事讓陰謀如此完美。完美得,在見到那些字跡與她相同的信件,還有聽見『證人』們的說辭時,她差點也覺得自己真做了這種事。
今天他們帶兵來準備將她捉走,但她宮裡的人不願見她平白丟命,就替她安排好接應在城樓下等她。這就是為什麼她現在會站在皇城的城樓上,與墨子佑平妃還有一組侍衛對峙。
雖覺得平妃的背景有些不簡單,可她現在如何也不關她事了。
沉默良久後的牧惜語終於開口:「我依然是那句話,沒做過的事情,就算死我也不會認。只是皇上,我還有件事想和你說。」
墨子佑目光略警惕地看著她:「何事?」
對於他這種態度,她眸光暗了暗,冷靜了一會兒才繼續說:「皇上可還記得前任太子?」問完的同時,她也默默往後退了一步。
一切如同她預料那般,墨子佑在聽見『前任太子』之後臉色瞬間大變,握劍的手也不自覺緊了緊。平妃自然也注意到這一點,但她是對此毫無頭緒的,卻看起來很有興趣。
見到他這麼緊張,牧惜語便語氣輕快地說:「沒錯,有關太子之事我都知道,而且有一段時間了。」看他好像隨時會衝上來殺人滅口,她心裡也已經有了個底,面色有些慘白地笑了笑:「我不過是想讓皇上知道,連此事我也能替你守了那麼久,你卻依然不信我。」
嘴裡雖然還在和他們說話,她眼神卻稍微瞥了城樓下方一眼。
她自認自己還沒有勇敢得連死都不怕,所以要逃走。而她能夠一路逃到這裡,還是托宮裡對她非常忠心的宮人們幫忙,卻沒想到墨子佑能夠狠下心來將他們一一殺死。就連如同她姐妹那般的貼身侍女秀兒都……
垂了垂眸將眼裡憂傷又憤恨的神色藏起來後,她開始思索著要怎麼下去。
實話實說,如果能夠逃走,她一定要離開這個國家,然後看墨子佑為自己今日所作所為負責。平妃那個妖女絕非善類,接近墨子佑搞不好另有目的。先別提攝政王之後是否會將政權交還,就算真給了他,以墨子佑的能力,絕對有本事把朝國搞垮。
趁著墨子佑在聽見她話語而稍作遲疑時,她又默默退了一步,下邊的接應似乎正在等她了。正準備要跳下去時,不遠處突然傳來劇烈的聲響,好似有幾千雙腿正朝自己的方向快步走來。
正想回頭看看是怎麼回事,她腳下踏著的地方卻突然鬆動了一下,碎裂。人還未做出反應,卻已開始往下墜。
……這城樓的質量,真的能保護皇宮嗎?
下方的接應沒料到會有這個突發狀況,站在馬車上就要跳下來接住她,結果更戲劇化的事情發生了——
不靠譜的接應他……踩空摔了一跤。
『咻——』『刺——』
在兩道飛箭划過的聲音響起後,她看見了一摔不起的接應,還有心口處傳來的穿心之痛。她震驚地看著城樓上方那張面對了幾年的臉,曾給予她寵愛的那個人,實在無法相信他在她從城樓上摔下之後的反應不是擔心,而是立即搶走弓箭手的弓箭,朝她補了一擊。
一箭穿心,刺穿了她心底對他所有的情分,仿佛也在宣告著倆人間的一刀兩斷。
她輕笑了一聲,突然覺得這樣才是正常的,不然就不是墨子佑了。只是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就這樣被平妃陷害,不甘心自己信錯了人。
如果時間能回到穿越過來的那一刻,她肯定不會那麼天真,相信一位皇帝的話。
……
「語兒,語兒?」
當耳邊從前一刻吵雜混亂的氣氛當中變成只剩下一個稚嫩的呼喚聲時,牧惜語有些茫然地睜開了眼睛。
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張熟悉且有些可愛的面孔,她下意識就想喊出對方的名字,口卻乾燥得令人難受,完全說不出話來。
面前的人很快就給她遞了一杯水,見她喝不夠,還乾脆把水壺拿過來替她添了好幾杯。直到嘴裡恢復了濕潤感,沒有那麼難受之後,她才有些呆滯地看著面前的人,緩緩吐出兩個字:「秀兒?」難道她沒有被墨子佑殺死?
秀兒開心一笑:「你終於醒了!從墜湖至今,你可是昏迷了足足三天呢!」
等等,墜湖?她,她不是『墜樓』嗎?記得她是從城樓上跌了下來,然後還被墨子佑補了一箭……
想到這裡,她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胸口處,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甚至也好像沒有任何傷口在上面的感覺。這是?
再次抬頭看向秀兒時,卻發現對方似乎比記憶中年輕了不少。而且她現在待的房還有眼前的情景,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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