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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清言放在書桌上的拳頭一緊,用著森冷的語氣沉聲呢喃:「牧惜語,你若敢背叛本王……本王定會親手將你殺了!」
『叩叩叩』
房門突然被人敲響,外邊的小太監小心翼翼地進來匯報:「王爺,外邊自稱是平妃宮裡過來的人要見你。」
聽見平妃這倆字,墨清言不禁皺起了眉頭:「何事?」
「說是平妃有要事要與你詳談。」說到這裡,小太監猶豫了片刻才繼續:「與王妃有關。」
墨清言靜默片刻後冷冷一笑,很乾脆地回了兩個字:「不見。」
不需要見也知道平妃要和他說什麼,誰都看得出來墨子佑那日在宮宴上對牧惜語態度的反常。他的家務事自然會自己解決,輪不到外人插手。
……說是這麼說,但墨清言回到王府之後態度依然有些冷淡。王府里的下人習慣看眼色,他一回來就知道他心情又不好了,也只有他們家那腦子斷了一條筋的王妃察覺不到了。
啊不,哪怕她察覺到了也應該不知道事情很大可能是因她而起。
☆、第 59 章
距離宮宴結束到現在已經是第十天,正好也是穆雲替牧惜語與言書約好見面的日子。
時間是下午,有了極品藥膏的幫助,秀兒身子已經恢復過來了。她不僅可以下床四處走動,也能開始做一些活兒和府里的人搶工作呢。秀兒這人本來就單純,很快就和王府里的人打成一片,與阿福關係更像是兄弟那般好。
放心地看了他們一眼,她才靜悄悄地出門去,依舊沒有帶上任何人。主要是,她最近心情有些鬱悶,想著言書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和他聊一聊。他若忙,她便獨自在城裡散散心罷。
「唉,那傢伙最近又在搞什麼東西……」墨清言也不知怎麼了,從宮宴那日回來之後就十分不對勁。這些日子似乎刻意在避開她,哪怕對上眼也只給她冷漠的一瞥便離開,搞得好像她做錯了什麼事那樣。
難道,因為她打了平妃所以他不開心?不會吧?若真如此,他是因為心疼平妃不開心還是因為她沒有在他允許下就出手教訓人而不開心?
反正她已經十天沒怎麼好好和他交流了,其實宮宴之後那一天明明還很耐心教她香料知識來著,後來就開始態度大變,也不知道那段時間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算了,不想去想了。
走沒幾步她又停下來,面色平靜地望著地面,眼底閃過一道來不及捕捉的神色。
牧惜語撇了撇嘴,不知道心裡為何會覺得有些不好受。
真是,煩死了。
她就這樣帶著鬱悶的心情進入品香閣,在掌柜的帶領下來到了言書所在的包廂。房裡只有他一人,他似乎沒將陳昊夫妻倆帶來。她愣了一下,心想他莫不是忘記了。
言書坐在桌邊側對著她,臉上是罕見的冷漠之色。見到她進來他也只是朝她投來一記冷冽的眼神,將她就要脫口而出的招呼語給生生吞了回去。
呃……為什麼感覺言書今天心情似乎有些不好的樣子?難道是生意出了什麼問題?
似乎發現了她腳步一頓的動作,言書愣了一下才硬生生地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冷聲詢問:「找本公子何事?」
她雖然有些糾結,但還是將門關上後走過去與桌邊的人道:「哦,也沒什麼,我就只是想趁香坊開張之前向你了解一些情況。你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也可以告訴我。畢竟咱們可是以打敗敖家香坊為目標的呢!」
說著,她從懷裡拿出了幾張紙交給他笑道:「對了,我終於成功弄出幾個像樣的配方啦!雖然沒有王爺的好,不過也不是每個人都買得起那麼昂貴的香料嘛,便宜貨就交給我吧。」
冷冽的瞳孔倒映著面前人的笑顏,言書抿嘴沉默了一會兒,才站起身子面無表情地伸手接過她手裡的東西,同時也拿出了一封信:「基本資料都在裡邊,自己看罷。我還有事,就不便奉陪了。」語落,他越過她直接走出了廂房,留下她一人在裡面有些無語地對著手中有些厚的信封發呆。
良久,牧惜語才一臉鬱悶地撓了撓頭呢喃:「一個兩個都吃了炸藥不成……?」
心塞之際,她只好無所事事地在街上閒逛,時不時盯著某處發呆好久才繼續行走。最後,她來到了國師府之前。剛想上前去敲門找人,大門正好被人打開了,那每次替她開門的家丁似乎被她嚇了一跳才訕笑道:「原來是王妃,來找國師的嗎?」
她點了點頭,不料對方卻一臉賠笑道:「王妃遲了一步呢。國師因為有事要辦,今早離開國師府出城去了。」
……感覺,心情更糟糕了。
謝過那名家丁之後她一臉落寞地往王府里走回去,門外的阿福見到她回來仿佛鬆了口氣那般,朝她問道:「王妃你上哪兒去了?大家可擔心死了!」
她笑了笑:「出門見個朋友罷。」
阿福拍了拍胸:「下次和我們說一聲吧,不然王爺回來見不到人會擔心。」
牧惜語盯著他好幾秒,然後燦爛一笑,語氣卻有些淡漠:「阿福,你就別說這樣的話了。」說著,她目光看不出情緒地對上他:「他大概只會說『隨她去』,之類的話吧。」
阿福怔了怔沒有答話,隻眼睜睜地看著牧惜語有些失魂落魄地進入府里,心裡卻是萬般驚訝自家王妃和王爺的默契果然不是假的。因為,王爺方才回來得知王妃不在府里的時候,確實說了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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