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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了拍她的背:「沒事了,我很累,咱們趕緊回去吧。」
從皇宮回到王府的一段路不算太短也不算長,她在裡面安靜地看著外邊的風景,想起自己初次離開皇宮的那會兒。
景色似乎還是沒什麼變化,不同的是因為秋天了所以街上人穿的衣服也更多。
牧惜語硬是忍住,才沒有直接在馬車上睡著。
回來之後府里的人都出來歡迎她,阿福眼眶也是濕潤潤的,嘴裡還不忘記說:「太好了,王妃您終於回來啦!您都不知道王爺每日茶飯不思的,整個人都憔悴多了,快去見他!」
理所當然的,牧惜語並沒有馬上去找墨清言,而是先去洗澡填飽肚子才慢悠悠地走到書房去找他。
若非真的有點想念這傢伙順道看看他是不是真如阿福說的那般寢食難安,她是打算直接回房倒頭就睡的。在牢獄裡那麼多日,都沒怎麼好好睡覺呢。
敲了敲門,無人答應。她又敲了幾次,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眼珠子轉了轉,她悄悄推開了房門探頭進去看了幾眼,意外地發現墨清言似乎不在房裡,書桌邊的椅子上是空的。
她站在門外思索了片刻,最終還是走進房裡四處看。
待在皇宮那昏暗的地方已經快半個月了吧?雖說不會太長,但總感覺好像很久沒回來似的,東西看著竟然有些陌生。
想到這裡,她暗自腹誹:「再過幾日不見墨清言,估計都要忘記他長什麼樣了。」
其實在牧惜語剛過來之前,墨清言就這麼碰巧地離開了書房一下。等他回來看見房門半掩著的時候眉頭還微微皺了一下,想說是不是有人不得他允許便進入他書房。
不料一推開房門,責怪的話還未脫口,就見到一人坐在他椅子上睡著了,姿勢還挺隨意的一點兒拘謹也沒有。
主要是那個人,他太過熟悉。
隨即,他嘴邊揚起了一抹好看的笑容。風溯雪做事,果然從不叫他擔心。
他並沒有立刻將椅子上的人喚醒,可以看得出她似乎非常累,一下子就睡得不知天昏地暗了。
腳步無聲地走過去之後,他伸手在她臉上輕輕捏了捏,見她在睡夢中微微皺起眉頭後才彎了彎一雙漂亮的眼,猶如一隻狡黠的狐狸。
很輕鬆地在不驚動她之下將她抱起來後,他直接坐在椅子上將人緊緊鎖在懷裡微微眯起了眼睛,一臉滿足。
夢裡他可肆無忌禪地將她壓在身下,現在卻還不行,必須徐徐圖之。
當然,並不妨礙他趁她睡著的時候做點什麼。
至於想要害她的人,墨清言嘴邊輕輕笑著,眼裡泛著危險的光芒。
平妃是吧?他已經知道她是哪個國家派來的了呢。
牧惜語醒來的時候見到面前的書桌還愣了一下,後來才想起自己不小心在墨清言的書房睡著了。睜開眼睛掃了一圈,那傢伙竟然還沒回來?
她皺了皺眉頭剛想挪動身子,就發現了不對勁。
不等她反應過來,頭頂上方就傳來一道富有磁性的聲音:「醒了乖乖坐好,別亂動。」
抬頭見到墨清言那張臉的時候,牧惜語的內心是崩潰的,下意識就驚呼:「你怎麼會在這裡?!」還有,他倆現在是什麼奇怪的姿勢?他們關係什麼時候好到這種程度了?
「本王還想問你呢。」墨清言沒有看她,目光一直放在他手中的書上。
她張了張嘴最後沒說出話來,確實是她擅自進入了書房來著……
「哎,不對啊,我是你妻子,自然是想進來就能夠進來!」她每次看書寫香料的地方都在這兒呢。
他似笑非笑地「嗯」了一聲說:「所以本王並沒有怪你。」
「……」瞪著他那張好看的臉好半響,牧惜語的臉突然紅了一下,無聲低下頭。
說來,她剛才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好像做了什麼奇怪的夢。她夢見墨清言對她又親又抱的還在她耳邊低低說了什麼,因為是在夢裡所以沒聽清。可那微微帶著沙啞的聲音還有溫柔得讓人感到吃驚的語氣,竟是讓她完全不覺得反感,反而還心跳加速不知所措。
可是現在睜開眼睛見到自己躺在懷裡,她突然又不確定了。
這個,姓墨的真沒有趁她睡著的時候對她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來?
如此想著,牧惜語又抬頭若有所思地盯著一臉認真地看書的墨清言,心底是無奈又鬱悶。
總不可能要她直接問這種問題吧?
就在她糾結著的時候,墨清言突然一本正經地說了句:「嗯,做了。」
她下意識地「啊?」了一聲,好半響才反應過來他這是猜到她心裡在想什麼所以回答她了。
等等,重點好像不是這個啊?
她臉『唰』地一下紅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氣的:「你都做了什麼!」
他合上了書,很乾脆地伸手攬住她笑道:「只要你能想到的。」
「……你,趁人之危!」突然有點想念沒有墨清言的牢獄怎麼破?
他挑了挑眉反問:「不是你自己先投懷送抱麼?」說著又勾嘴一笑壓低聲音道:「先是不說一聲進來我書房,之後還在我椅子上睡著……沒直接把你抱到床上去,已是本王最大的忍耐。」
她心一慌,伸手推開他後從他身上跳了下來,逃也似的離開了書房,留下墨清言坐在椅子上輕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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