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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慕容拓沒有糾結很久,眼看著玄蒼教的追兵越來越近了,又一次敲鑼打鼓鞭炮聲中,師兄弟二人迅速敲暈了兩邊的隨從,隨後換上這兩人的衣服。
還別說,一身的紅色剛好將兩人身上的血跡也遮掩的不那麼明顯了,瞧著還挺喜慶的。
南嫣也在兩人的幫助下混進了轎子,原本兩人是想點中新娘子的睡穴讓她昏睡過去的,結果進了轎子後才發現裡頭是空的,被人放了一袋石頭壓重,石頭旁邊還放了一封書信,信上寫的內容大概就是:
女兒不孝,往後不能陪在母親身邊照顧的,只盼母親能夠保重身體,然後就是自己跟隔壁村的小木匠一起私奔的事情了。
人也沒想到躲個追兵都能遇到這種事情,不過倒也無妨,剛剛他們就聽說了,那員外已經四五十歲了,娶人家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也確實不合適,父母棒打鴛鴦拆散一對有情人,這小兩口被逼之下一起私奔也是無奈之舉。
不過這件事情與他們無關,他們只需借這次機會躲過玄蒼教的搜捕就行了。
眼看著那些人越來越近,人看完書信之後又小心翼翼將信紙重新折好放回去,然後趁人不注意之際將轎子裡的石頭扔掉。
南嫣瞧著那旁邊還扔了一套嶄新的新娘嫁衣,也不猶豫了,趕緊脫了身上的衣服換上,然後將蓋頭蓋上,安安靜靜的坐在轎子裡,一副待嫁少女的模樣。
兩邊的轎夫抬累了自然有旁邊的隨從換上,這樣一來,轎子晃晃悠悠終於抵達的員外府的側門,也順利躲過的玄蒼教的搜捕。
雖然這場婚事辦得極為熱鬧,但總歸是抬妾進門,不是正室,所以不用拜堂成親,南嫣隨著轎子直接從側門進入府邸之後,就被送去了妾室夫人該去的院子,然後在身旁的丫鬟跟喜娘攙扶下成功混進了婚房。
而外頭的幾個隨從也被拉著一起去吃喜酒了,原本趙修言跟慕容拓是打算推脫不去的,但這裡的家丁太過熱情了,直接連拖帶拽的拉著兩人就去員外府吃喜酒去了,弄得兩人根本施展不開,又不能跟他們動手,最後沒辦法,兩人也只能硬著頭皮去了。
只不過一路上兩人都有些心不在焉,尤其聽著耳邊的聲音只覺得聒噪麻煩。
心中惦記著被送進婚房的南嫣,想著可千萬別再出狀況的才好,等他們尋個機會脫身之後,再一起去找人會合。
而在另一邊的南嫣,被丫鬟攙扶著進入室內之後就沒有其他多餘的事情了,等丫鬟婆子們一走,南嫣便立馬掀了蓋頭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屋內布置得還算乾淨雅致。
丫鬟婆子們都下去吃酒了,門口只有一個圓臉丫鬟守著門,不過守的也不盡心,懷裡揣了一壺喜酒跟幾樣點心,正坐在一旁偷喝喜酒呢,看樣子已經喝了不少了,這會兒臉頰通紅,整個人瞧著都有些不清醒了,南嫣看了幾眼便不再看了,小心將窗戶闔上。
她跟另外兩人約定好了,進入員外府邸之後不要四處亂跑,等他們脫身之後就會過來接她的,南嫣也老老實實的聽從安排。
反正不用她動腦子,這屋裡有吃有喝的,歇一會兒倒也不錯。
南嫣就坐在床邊,開始摸床上的桂圓瓜子花生來吃,吃吃果子喝喝茶,吃到一半,忽然聽見窗口傳來一些窸窣的動靜,南嫣還想著大概是那兩人已經脫身找過來了,忙抓了兩把床上的花生塞進袖口的兜里準備路上再吃,結果剛走過去準備打開窗戶時,就瞧見外頭突然躥進來一道瘦長的黑影。
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南嫣一愣,抬頭看著那個陌生的身影。
那黑衣人看到南嫣時似乎也一頓,眼神有些古怪飄忽,似乎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那雙微眯的眼裡瞬間露出一絲陰邪笑意,然後直接衝上去想要抓人。
這情況有些不對,南嫣想都沒想,轉身就往外頭跑,結果剛跑到門邊,就被人用一個麻袋劈頭蓋臉套住了,罩得嚴嚴實實的。
這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覺,南嫣想了下,似乎跟原劇情中發生的差不多,被那個該死的採花賊擄走時發生的情況一毛一樣。
南嫣這下明白了,自己這是又被原劇情中的採花賊盯上了,她努力回憶著原劇情,這個採花賊確實該死,原劇情中不知道禍害的多少姑娘的清白,又害得多少女子不甘屈辱投河自盡,這樣的惡人早該被抓的。
偏偏因為這採花賊習得一身好輕功,來無影無去蹤的,就連官府布下的陷阱跟通緝都毫無用處,而江湖上的那些遊俠們雖然也無比唾棄這類欺辱女子的無恥小人,但也不是誰都有時間去盯著這個傢伙每次作案的。
所以就任他一直禍害至今。
她心裡猜測著,估計是那李秀才家的女兒長相確實貌美,而這王員外納妾的動靜又鬧得不小,這樣一來就被有心人盯上了。
而這採花賊就趁亂混了進來,原本是想抓走這王員外新納的一房美妾伺機輕薄,結果卻被他們幾人誤打誤撞碰上了,該怎麼說好呢?這大概就是命中注定的緣分了。
看來還得是借著她的手才能除掉這個該死的人渣啊,也好,早點弄死早點結束。
南嫣在麻袋裡掙扎兩下就被人點中穴道動不了了,她心裡尋思著,既然抓都被抓了,那不趁機搞點事情也太對不起自己這次的犧牲了,正好兜里的花生瓜子還管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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