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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洲白最喜歡他又純又欲的感覺,追節目時,他最愛看的就是蕭一沒有任何表情的臉,眼神因為認真而顯得清澈,偶爾汗水凝結在上,還會濕濡濡多出分弱氣,但是會撩起衣擺,露出溝壑分明的腹肌,幾道青細的血管如同樹枝一樣從褲腰下鑽出來,充滿著爆發性的力量感,小麥色的皮膚鋪著汗珠被陽光照得閃閃發亮。
那時他應該是戴著隱形眼鏡,眼睛並不是重瞳。
每次看到那個場面,徐洲白都會咕咚咕咚喝上一大口冰可樂,對方骨節明顯的修長手指,帶著因為工作留下的新鮮傷口,泛紅或者是一些髒污,隔著屏幕仿佛都能聞到機油和鮮血的味道,有點粗魯地扯著衣服,在額頭上,脖頸上那麼隨意一抹。
年輕又熾盛的荷爾蒙就像夏季的陽光一樣,爆了。
從徐洲白的眼睛直射他的心房。
徐洲白的腦袋裡冒出了些「壞」想法,自己現在就是只小倉鼠,如果現在不占點便宜,還什麼時候占點兒自己偶像的便宜呢~
徐洲白:既然已經是禽獸了!就做點兒禽獸的事情補償補償自己吧!
胖墩墩的小倉鼠坐在蕭一身上,小肚子呼出去收回來,再呼出去再收回來,三個深呼吸過後,他開始行動了。
第一個行動目標就是他垂涎已久的——八塊腹肌!
他覺得腹肌中間那道紋理,正好適合他躺進去,而且腹肌的硬度正好適合給他小倉鼠當枕頭,外面的衣服當被子,他就在那上睡覺,完美~
小倉鼠這次是真得有些賊眉鼠眼的瞄著蕭一,然後慢慢向後挪了挪,挪到衣擺下,小爪子偷偷摸摸地伸出去,抓住衣擺一點點往起拽。
烏黑的眼珠牢牢瞄著,終於看到了一抹小麥色,那一瞬間,小倉鼠覺得自己看到了天堂。
蕭一眼睛微不可察地睜開條縫隙,就看到虛影半趴著,他只是一睜眼,視線就毫無阻擋的掃了進去,雖然虛影沒有顏色,但他覺得一定是很粉嫩的顏色,如同白雪上兩朵含苞待放的紅梅。
還有就是,他有點瘦。
蕭一握著槍的手不著痕跡的離扳機遠了些,怕自己一不小心擦槍走火。
虛影皺著娟秀的長眉,瞪著圓滾的眼珠,小心翼翼的模樣,手向前伸著,好像正在掀開什麼,嘴角還扯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表情古怪又可愛。
蕭一併未有任何動作,坦然的欣賞著大好風光,瞧著對方兩根平直凸起的鎖骨,絕對是適合留下齒印的好地方。
徐洲白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偷家」了,經過他不懈努力,終於把衣擺掀起足夠他鑽進去的高度。
小倉鼠在最後行動前,張頭張腦的向蕭一看去,蕭一密實的眼睫掩蓋住了他微微睜開的縫隙,眼睛不怎麼好用的小倉鼠並沒發現端倪。
又是三個深呼吸,小倉鼠果斷行動了。
正所謂猶豫就會敗北!
但果斷就會——白給。
蕭一瞧著虛影忽然撅起屁股向自己這邊爬了過來,不斷和自己接近著,那暴露的胸口幾乎要貼到了自己臉上,將紅豆餵於自己口中。
無人知曉的耳朵把自己紅了個透,大有一種今天我就要羞死在這兒,誰也別攔我的架勢。
蕭一吞咽了口口水,動作僵硬的默默把頭偏開,手握緊到發白,繃起的青筋仿佛在罵著:你個沒用的東西,張嘴上啊!
王強注意到擰著腦袋的蕭一,關心問道:「睡落枕了?」
蕭一:……
蕭一眉頭微擰,虛影就在他身上,明明是抓不到,握不住的影子,可卻覺得能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以及香甜的氣息。
腹部感受到了一個毛茸茸的小東西,不用猜也知道是小倉鼠,所以它鑽到自己衣服裡面是做什麼?
王強見蕭一沒搭理他,仔細看好像在閉著眼睛睡覺,就沒再說話。
徐洲白咧開嘴傻笑著,他現在坐在蕭一的八塊腹肌上,然後他的小腦袋瓜往下一倒,爪爪和腳腳都伸開,嘿嘿~現在是趴在蕭一的腹肌上了。
他仗著自己現在是只小倉鼠,居然開始在蕭一的腹肌上游泳,小小的爪子,毛茸茸暖乎乎的小身體,划來划去,弄得蕭一覺得痒痒的。
眼皮受驚般掀開,虛影就在自己腦袋上,近到他們的下巴好似都碰到了一起,重瞳猛地縮小了一圈。
虛影閉著眼睛,伸展著手臂,翹起筆直的小腿,十分沉浸地一下下游著,果凍般好親的嘴巴還一下下開合:「咻~咻~」
蕭一聽不到聲音,視線著魔般被吸引了過去,或許他可以嘗一嘗這張嘴唇是什麼滋味?是不是如他所想的一樣香甜、柔軟?
他想著,脖頸向上用力,繃起的青筋不知是克制的極致,還是將要爆發的邊緣。
腹部的癢延伸到四肢百骸,鑽進了心窩。
他想嘗一嘗。
從未這般想品嘗過某一樣東西。
手臂忽然就要撐起,靠過去,親上去!啃咬全部!
「你、你們好……請問是找能找到怪物之心的人麼?」
突然冒出的聲音讓虛影彈簧般起來,果凍般的嘴唇幾乎是貼著蕭一薄薄的唇,隨著腦袋扭了過去。
就差那麼一點點。
蕭一因為初吻的害羞剛要闔上的眼皮停下了,保持著撐著上半身的動作,心臟的跳聲好似要震破鼓膜,他一點點伸出舌尖舔過嘴唇,雖未嘗到滋味但已覺得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