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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一一揮手,地上只剩下一半的鬼,連帶著所有的血全都被扇飛出去,門還是關著的。
他站在原地,就連npc都會動心,感情這個東西真是可怕,就像他看到虛影的第一眼,一切就早已經註定。
敲門聲沒有再響起。
蕭一轉身要回去時,動作停止了一瞬,目光仿佛穿透層層牆壁看到了某個正在行動的存在:你又打算做什麼?
蕭一回去將徐洲白收拾乾淨,一次是20%,那就還需要4次,今天就先到這兒,看著熟睡的人,今晚就不折騰他了。
蕭一在徐洲白身旁躺下,沒一會兒對方就主動的側身,把手腳都撂到了他身上,他覺得徐洲白可能把自己當成抱枕布偶之類的東西了。
他盯著近在咫尺的睡著的人,掐了下他的小臉蛋。
喜歡誰?
喜歡那個池上雨?
那你的眼光也太差了。
可惜,他對徐洲白的了解實在不多,完全猜不出他會喜歡誰。
掐著徐洲白臉蛋的手不覺間,順著他下頜滑到了他的脖頸上去。
蕭一盯著那裡,手指抬起又落下。
早上8:00管家準時準點叫大家起來吃早飯,徐洲白也醒了過來,睜開的眼睛有點懵。
可能是睡得太多了,他今天早上倒是一點都不困,揉著睡得亂糟糟的腦袋坐了起來,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他在那兒坐著想了一會兒後,驚訝的看著他的小老弟,為什麼今天早上沒有擎天?
他震驚地眨巴了下眼睛,作為正常的成年男性,小老弟可是每天早上都耀武揚威的。
徐洲白連忙檢查了下,他不會是病了吧?別啊,這還未使用過呢。
熟悉的「神之右手」上場後,徐洲白確定自己沒生病了,但是為什麼感覺有點累?努力回想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發現自己壓根什麼都想不起來,他甚至連個夢都沒做,對於昨晚腦袋一片空白。
「咚咚咚。」
「徐洲白你在麼?」
他聽王峰找他,一邊念叨著「奇怪」,一邊去開門了。
王峰見到他,提著的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裡:「你沒事,太好了,昨天我看到那隻鬼就在你的門前敲門,我看不到它,只能看到它身上一直掉落下的血,後來它不敲門了,這些血就都往你房間裡鑽。」
徐洲白聽著這些他根本不知道的事情,沒錯,那隻鬼的確說過要找他的,還真來了。
王峰:「但很快那些血就像是從裡面被扇出來了一樣,我之後來叫了你幾聲,你都沒應我,而且我也打不開你的門,現在看到你沒事就好。」
徐洲白聽他說得這些,覺得就是一頭豬也該醒了,為什麼自己沒有醒?
「洲白,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池上雨瘸著腿過來了。
「洲白你是怎麼把鬼打跑的?不能是只用黑狗血吧,你教教我們。」
徐洲白沒空搭理他,這個主臥有問題,難道是那個新郎幫自己把鬼打跑了?
池上雨還想再套套話,眼睛一眯:「洲白,你脖子上是……」
徐洲白不明白他脖子怎麼了,摸了摸,王峰也看到了然後臉就紅了,接著又冒出疑惑來,仿佛不能理解。
池上雨:「徐洲白!你跟鬼睡了!你怎麼能這麼糟踐自己!」
他突然大聲,說得話又難聽。
徐洲白雖然還沒弄懂怎麼回事,但是眼睛已經瞪了過去,就見房頂的一塊磚忽然掉了下來,不偏不倚的砸在池上雨腦袋上,頓時血流如注。
徐洲白下意識的想扶他一下,池上雨推開他:「別碰我,髒!」
徐洲白這次是真得火了,他覺得看在小時候情意的份上,忍到現在的自己就是個傻b,池上雨的腦袋裡裝得都是屎!
他怒哼了聲,再管他自己就是狗,拽著王峰就離開了,也不給王峰管他的機會。
王峰見徐洲白生氣了也不敢說話,這個池上雨說話是真得難聽,老天爺都聽不下去了,才掉磚塊砸他。
池上雨捂著腦袋,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不然憑徐洲白怎麼讓那隻鬼放過他的,一定是做了某種交易。
沒想到這麼多年不見,他倒是長了不少本事。
糟糕,自己剛才把他得罪了,他會不會找鬼報復自己?
池上雨顧不得頭上的傷,著急忙慌地跑到樓下。
徐洲白這時也在鏡子前看到了自己的脖頸,上面有一小片痕跡,很小的一片,沒有鼓包所以不是蚊子叮的。
從他們倆的反應來看,這個痕跡應該是紅色的吻痕。
有人趁著他睡著的時候嘬出來的,而且是在這麼明顯的地方。
他憤怒的從衛生間出來,小跑著去到玻璃花房,對著那棵柳樹。
手語比劃得飛起。
【不要對我做這種事情,我說過我有喜歡的人,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燒了你。】
柳樹沒有任何動靜。
徐洲白:【我一定說到做到。】
氣沖沖的轉身離開了這裡,半路迎面遇上管家,管家側身讓開路,他也是風一般的走了過去,氣得小臉蛋鼓鼓的。
這哪裡是新郎,這明明是色狼。
回到餐廳,池上雨又一副要哭的樣子過來了:「洲白對不起,我剛才情緒失控了,我就是一想到你可能被鬼欺負了,我就難受,替你難受,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