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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碎的聊了一些,有人注意到星流,大步向前把她的衣領提溜起來扔在地上:「你這小子,你鬼鬼祟祟在那邊幹什麼。」
星流想開口,但又不知道怎麼說,乾脆張開嘴啊了幾聲。
「原來是個啞巴。」大漢輕蔑的看了她一眼:「這小子虛了吧唧的,還被注射了什麼東西,估計是得罪什麼人被扔到西區了。」
周圍鬨笑起來:「還能是什麼人,這手段,一看就是黑老鬼乾的。」
大漢打了個哈欠:「小子,老老實實等死吧。」說著摸了摸她身上,罵罵咧咧:「這可真的什麼都沒留下啊。」
「那群禿鷹雁過拔毛,還能給你留東西。」
那些人薅不到一點好東西,看她全然是將死之人,就也沒人管她,幾個人抽著似煙的東西,互相吹牛。
「聯邦那群廢物東西,其他本事沒有,手伸的可真長,咱們這個三不管地帶也想來插一腳。」
「那人家乾的可成功了。」那人嘴裡吐出一圈盤旋的霧氣:「不到三年就在市中心建了執政中心,你不服也得服。」
「要不是他們願意從手裡摳出些好東西出來,你看有誰會聽,他們那就是訓狗。」
「有吃有喝,再給兄弟幾個分女人,給聯邦做狗又怎麼了。」
「哥幾個率先給你汪汪汪。」
那幾人沒吹多久就分開了,他們沒管星流,但她的肚子卻開始反覆的叫了起來。
捂住肚子也不能阻止餓肚子,星流嘆著氣,學著周圍的人在還未打包的垃圾旁邊搜尋,看看有沒有什麼別人不要的玩意,「就算要死,咱們也得做個飽死鬼吧。」
飢餓從腹部蔓延到全身上下,星流靠著不能當餓死鬼的殘存信念慢慢搜尋著,直到一個偏遠的角落,看到一瓶已經拆封但只明顯只喝了一口的白色營養液。
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下意識想要撿起來,卻在碰到的一瞬間被推開,一個拉著奇怪小推車的女孩先她一步把營養液撿起來。
女孩看著瘦瘦弱弱,但力氣出奇的大,星流從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到現在,渾身上下,沒有一出不疼的,整個人餓得兩眼昏發,一直在腦海里告訴自己要堅持,但在這一瞬間,腦袋即將爆炸。
所有的憤怒在她艱難的動了動手指後,瞬間冷靜下來了,以她現在的身體素質,反抗相當於一個笑話。
女孩沒有看她一眼,邊走邊打開營養液,卻在打開聞了一下之後停下了腳步,從旁邊拽了一個機器人,倒了一點在後背的一個小格子裡。
看見機器人的身上隱隱泛紅【檢測到未知物品侵襲,開啟殺毒模式】。
女孩皺著眉,眼裡划過一絲失望,隨手往垃圾堆里一拋,瞥了一眼地上的星流:「在這撿的東西,別隨便亂喝。」
「不過看你這早死樣,也無所謂了。」
眼看她就要走,星流來不及多想,當機立斷,用盡所有力氣拽住她。
飛雙下意識往後退,但是還是沒能避開,看著原本乾乾淨淨的衣服,一瞬間染上黑點子,臉色一黑。
「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還過來碰瓷。」飛雙怒道,但還沒等她動手,對面的人嘴角先冒出一縷血絲,直接昏了過去。
還留在衣角的那雙手,不管怎麼拽,都緊緊抓著她,掙脫不開:「我可去你大爺的,今天招誰惹誰了倒那麼大霉。」
飛雙罵罵咧咧,其實大可以直接把她的手砍了,但是她莫名其妙的想起昏迷前那雙漂亮的眼睛。
「算了算了,就當日行一善了。」最終星流被扔進了她小推車裡,跟著垃圾放置在一起。
星流在中途掙扎著醒了過來,猜到了自己的處境,安安靜靜的呆著,沒有打擾她。
女孩一路走走停停,在垃圾堆里扒拉出什麼東西就往她身上扔,有些不重,但有些重物一拋,感覺自己肋骨都要斷了,又感覺自己的腦袋開始昏昏沉沉,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一聲:「差不多了。」
七扭八拐的走了很長一段路,才慢慢的從荒蕪變成有房屋居住,穿過幾棟高聳入雲但是一層層密密麻麻的屋子,最終看到了一個氣派的大門。
【聯邦執政中心】
裡面幾十個人擠在裡面,飛雙面露不耐,但還是帶著她進去領號:「給她檢查一下,再看看有沒有遺留物品。」
接待的人看著她,聳聳肩,用下巴指著那堆人群:「等叫號。」
也不顧其他人,轉頭和同事抱怨道:「執政中心又不是慈善所,天天不知道多少人來這蹭免費檢查,不要臉。」
「之前免費補辦光腦不限,那亂子才大,一天丟一個,庫存都不夠霍霍。」
「現在一年只可以補辦一次,第二次就要花錢了,那群賤民一年到頭準點補辦,真是晦氣。」
星流全身被痛席捲,閉著眼無視周圍的一切,希望能緩解一點疼痛。
不知道過了多久,應該是叫道了她,飛雙冷這裡,粗暴的把她推進診療室,心裡抱著一絲求救的心,但更多是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的擺爛的心。
有一個助手帶她去醫療室,躺在一個機器里被掃描半天,全身上下被檢查完了,才見到這邊的診療師。
診療師看著面前的報告,冷聲道:「腦袋處有一塊瘀血,受到過激烈撞擊,還被注射了長夢,身體機能嚴重受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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