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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載了合同看了看,星流感覺沒什麼問題, 但還是小心為上, 在星網上找了個專業的律所, 花了點小錢再次核對一下。
「第二十四條, 根據聯邦法律……」律所給出的答案是沒什麼大問題,一些有些含糊或者不利的小細節,也給她掰碎了講清楚利弊, 看看能不能接受。
愉快的把合同簽好, 星幣會分批次到帳, 版權費大概再過段時間書審核過了, 獲得了書號,才會打到她的帳上,簽了的一部分分紅,要等真正發書銷售, 看看賣的好不好, 算是一個很長的過程。
星流已經提前過上了養老生活, 因為作息問題,年紀輕輕就已經習慣了早起,一般勤快一點早上起來就去外面溜溜彎,順便吃個早飯。
懶散的話, 就躺在陽台上的大吊椅上拿出那本詩詞慢慢的看著, 剛開始還是有點興趣, 後來莫名有種重回早讀的感覺, 不過本來就沒什麼事,看困了就躺會去睡個回籠覺, 好不愜意。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星流摸著書頁,這首詩她可是背的滾瓜爛熟,當初高考必備古詩詞裡面,這首詩也是常考的,但是一看到這首詩,又不得不說起那個人。
他說:「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他說:「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
他說:「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從古至今那麼多的朝代,無數驚艷絕倫之人,星流卻獨愛蘇軾,愛他身上那份豁達樂觀,就算三次被貶,經歷了不知道多少的坎坷,依舊不畏懼不頹喪,可以雲淡風輕的面對生活。
星流把目光放在下面的注釋上,「不用注意那穿林打葉的雨聲,不妨一邊吟詠長嘯著,一邊悠然地行走。」
「竹杖和草鞋輕捷得勝過騎馬,有什麼可怕的?一身蓑衣任憑風吹雨打,照樣過我的一生。」真灑脫啊,這個傢伙。
似有所感,在她一字一句輕念出來,精神空間裡那道捲軸慢慢延展,她之前怎麼琢磨都沒用,而此時,一切都如此的順理成章,這首《定風波》收錄在捲軸之上,和《飲酒·其五》成了名副其實的鄰居。
星流低低的笑了一聲,身上原本還有些邊邊角角,需要她去處理的殘留著黑點,已經全然消散,甚至她還能感覺到,全身上下像是被『洗髓』了一樣,一些頭痛手酸的小毛病,都好了很多。
外面太陽越來越大,已經要曬到她身上了,星流打算爬起來找過一個位置躺,有人發過消息來。
粟:【今天早上的天空很好看,很喜歡/附圖1/附圖2/附圖三】
星流看著完全可以當壁紙的圖:【多虧了你拍照技術好,讓我在這都能看見這麼好看的日出】
反手探出陽台,也拍了一張:【也給你看看不同星球的早晨,當然,最大缺點就是,太陽真的太大了!!!】
粟就是之前加的奈奈的朋友,性格很好,這段時間倒是有斷斷續續的聊著,星流很喜歡他的名字,當時還特意問了他:「你的很好聽,有什麼含義嗎?」
「沒什麼很特別的,我家裡人喜好研究古籍,聽說是以前遠古時期,很流行的一種吃食,就給我的名字里取了一個『粟』字。」
原來是人家真名里有帶這個字,就算周邊沒人,星流還是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想著怎麼緩解尷尬:「這是一種糧食,也叫穀子,去皮之後被叫做大米。」
「是很久很久以前,遠古以南一帶的主食,用這個字來取名,是很特別的。」
這次對面的回覆倒是晚了點:「沒想到你對遠古文化了解這麼深。」
「我是繪夢師,寫的小說很多有相關的,所以會花很多時間去查資料,涉及的知識點方面就會多一點。」
兩個人剛開始聊天就是如此的僵硬至極,在互相尷尬的吹捧式聊天之中慢慢熟悉起來,偶爾也會分享一些日常生活之類的。
昨天勤奮了一把,把今日份的更新提前給存好了,星流打算重新去繪夢師公會測試一下精神力等級,如果可以的話,她想要開一個小型的診療室。
雖然偶爾早上會出去遛彎,但是一般大多數時間不是呆在房間裡就是打遊戲躺著睡覺,不是說這樣不好,星流還是覺得得做點什麼,加強和外界的一些聯繫。
一直窩在房間裡搞單機這種行為,長久來說,會讓她對於時間的感知加速的消磨。
「今天出去玩啊。」樓下的阿姨看到她,頓時笑著打招呼。
「是啊是啊,今天有點事情,要出個門。」
繪夢師工會離得不遠,打個車幾分鐘就到了,看見中心區域那個碩大的金屬字樣,走了進去。
裡面除了一些基礎設施,顯得有些空曠,甚至沒什麼人在大廳。
「您好,請問可以出示您的身份編碼嗎,小杜來為您辦理今日份行程。」一個外面看起來憨態可掬的小機器人迎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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