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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個月前剛和師叔學了門媚術,可以從別人嘴裡套話,但我剛學了入門,效果可能不是很好,要不我帶你去找我師叔,他很厲害。我和師叔提起過你,他也很喜歡你……」
舒蘊和皺眉,都是藤妖,喜歡什麼還不夠明顯嗎?
松柏對他嘴裡的媚術挺感興趣,「你能使出多少的效果。」
莫遙:「能使出師叔十分之一的效果!」
松柏:「……」那個師叔看起來就不是一個好糊弄的,玉蓮的消息不該被他人知曉。
莫遙:「金丹以下,一個問題,修為越低問題的重要程度可以增加?」
松柏:「清醒的金丹嗎?」
莫遙:「啊?」
「試試吧。」
隱形劍修話音剛落,夏二夫人身上出現一個血洞。
少年睜大眼睛,突然明白了她嘴裡「清醒」的含義。
「等等,我要問什麼?!」
松柏:「問她……」
把玉蓮放哪了?
牆上的陣法在哪?
能直接把牆上的陣法炸開嗎?
「下一步往哪走?」
見夏二夫人未醒,松柏踢了她一腳,正中傷口,恐嚇道:「別裝睡了,睜眼,否則我直接取了你的兩個眼珠。」
婦人被迫睜眼,莫遙抓住這段空隙,直接啟動媚術,發問:「下一步,你要去哪?」
夏二夫人被胸口附近的傷口疼得腦袋不清醒,聽見他的聲音,雙眼出現一瞬的失神,「地宮西北部。」
莫遙追問:「怎麼去?」
「我……」夏二夫人回神,手背在身後朝戒子袋伸。
松柏看清她在拖延,直接踹暈她。
夏二夫人像小球一般滾到一邊。
頂著劍修的暴力,莫遙鼓起勇氣問道:「姐姐,我有幫到你嗎?」
空氣中傳來一句,「多謝。」
少年紅了耳尖,低著頭,「姐姐,你有考慮過我當道侶嗎,我什麼都可以學的……」
空氣中出現一聲嘆息,不過是個男人。
「她已經有道侶了。」
莫遙驚訝抬頭,懷裡被扔了什麼東西,再一眨眼,他已經離開夏家。
這是哪,雞窩?
他低頭看向手裡的東西,是幾個高品階的攻擊法器,上面附著一張紙條——「好好修煉」。
不難看出警告的意思。
……
地宮西北角。
松柏取了點婦人的血抹在上面,毫無反應。
「或許只有入魔的人才可以觸發。」舒蘊和猜測,隱瞞自己剛剛的幼稚行為。
松柏就地坐下,開始打坐。
攻擊性法器起不了作用。
若是飛升雷劫呢?
直接夷為平地,還怕找不到東西嗎。
趁她吸收魔氣,舒蘊和靠在牆邊擺弄留影石,他剛剛偷偷記錄了不少。
以地宮為中心形成魔氣旋風,周圍的魔氣全被引來。
會客室里,合歡宗白衣抬頭看了眼天空,雲層越來越厚了。
被對方提醒後,他回過神淺笑道:「好像要變天了。」
地宮裡彌散的魔氣吸收完畢,松柏睜眼,體內靈氣依然如同煮沸的熱水,拼命頂著水壺蓋子。
她走到冰棺旁,吸收男人身上的魔氣,男人身上的魔氣比她想像的多了不少。
靈府破碎,倖存的上半身像浸著魔氣的抹布一般吸水,他入魔後,婦人肯定每日用靈藥吊著,修為增長不少。
忍著靈府里的飽脹感,松柏一咬牙加快速度全部吸收,靈氣越壘越高,堵在喉口,她覺得自己有些像被填胃的鵝,靈府也被越撐越大。
身處地宮中,看不見天空,但從靈府的動盪程度看,天雷將至。
「放鬆,不必過分緊張。」舒蘊和安慰道,在她身邊放下護陣法器。
好在他有先見之明,之前為自己飛升雷劫準備時順便給她也準備了一份。
「嗯。」
松柏調理體內暴躁的靈氣。
地宮隔音效果相當不錯,過了幾分鐘,只聽見天花板傳來輕微的碎裂聲。
謝謝夏家人,幫她擋了幾道雷劫。
可惜第三道天雷降下時,天花板直接碎裂,天光闖入地宮,雨水伴隨著天雷灑下。
「何方道友在此渡劫?」
夏家外圍了一圈好奇群眾。
在夏家長老看著天空迷茫時,白衣看了眼信盤,笑著恭喜夏家,推辭稱等幾日後風平浪靜再談,心裡盤算著過幾天夏家名譽再次跌落後這筆訂單可以省多少靈石。
「好大的天雷,與衡清仙尊相比並沒有小多少。」衡清仙尊飛升那日去過歸心宗的修士看著天空呢喃,「夏家什麼時候有大乘期的大能?」
天雷浩大,夏家人不敢靠近,遠遠地站在邊緣,有些乾脆就地坐下頓悟天雷。
天雷降下的位置在夏二夫人住所,長老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人,心裡忐忑不安。
「那裡有人?」有人眼尖,看見凹陷的地里突然出現一個透明的不懼天雷的身影,可惜沒人看清他到底是誰。
第四道天雷降下,地宮徹底粉碎。
舒蘊和在西北角的漏洞處,看見藏在牆壁中的冰棺,裡面鎖鏈橫陳,鎖著一個看起來才十歲的小孩子。
「想不到,我竟不是世間最後一個玉蓮。」
身後,松柏迎來第五道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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