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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令儀屏住呼吸。
皇帝嘴角上揚。
「你不出來,那便躲好。」
找到徐令儀於皇帝而言並不難,只需跟著她身上的幽香,便能迅速找到她。
他放輕腳步,從她的背後,伸出大手一把將她攔腰抱起。
「啊。」徐令儀驚嚇出聲。
他的大手摩挲在她纖細的腰肢上,眼眸深邃,喉結滾動。
「躲什麼,儀兒,你以為自己還能躲的掉嗎?」
他漆黑的眸色如野獸一般緊緊盯著她。
「陛下……放……放我下來。」
皇帝薄淡的唇掀起一絲冷笑,聲音喑啞:「放你,難道你不知從你入宮那一刻起,這輩子朕都不可能放了你,也不會給你出去的機會。」
他抱起他,腳步穩健,撥開層層的帷幔,回到裡間。
大手直接將她丟在床榻上,瞬速俯身壓下。
「不……要。」
徐令儀素白纖細的手抵在他結實有力的胸膛上,阻止他的靠近。
「你最好乖乖聽話些,朕不想關著你,儀兒,你也不想日後只能待在這裡,連朕的宮殿都不能出去吧。」
皇帝故意嚇她。
他也想叫她體會,那日知道她不辭而別時,他心中的害怕和恐慌.
他雖是皇帝,可這茫茫人海,他也怕永遠失去她。
他的話叫徐令儀顫抖的厲害。
她想起曾經被李今安關在院中的經歷,剎那間渾身後背發涼,眼眸泛紅驚懼的看著他,不停掙扎著:
「你……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要關我,我不是你的犯人。」
她掙脫的厲害,滿臉是淚,聲音顫抖,眼淚此刻也如決堤一般,看著格外可憐。
可她卻不知道,她越是這般,就更加激發皇帝心中的慾念。
他便更不可能放過她。
他與她雖在那處宅院中,只有一夜,可卻叫他食髓知味許久,日日惦念著,滿腦子都是她。
擁有過她這樣傾國傾城的女子,旁的人如今對他而言,皆是胭脂俗粉,再也入不了眼。
「朕是天子,有什麼是朕不能做的呢?」
皇帝習武多年,又是這個位面的氣運之主,不僅看不出年紀,各方面都比尋常人強出太多。
他伸出薄繭的大手,擦拭掉她的眼淚。
皇帝眼眸一片幽深:「儀兒,朕對你還是很生氣。」
「你若是不想吃苦,便要乖乖聽話些,叫朕消氣,朕也想好好待你,你是朕唯一動心的女子。」
若不是這次她背棄他們的約定,他只會將她捧在手心裡,哪裡捨得叫她落一滴淚。
「做錯了事,就要有懲罰,儀兒說對嗎?」
皇帝一隻手將她的雙手桎梏在她的頭頂,另一隻手伸向她的腰間的系帶。
「朕所求不多,你是除子嗣外,朕唯二想要的……」
她逃跑的這兩個月里,他想她想到發瘋,夜裡無時無刻都在幻想著,找到她後,他要如何處罰她。
他呼吸沉沉,緊實的肌肉在黑夜中叫囂著,叫囂著一個男子的野性急切。
徐令儀努力掙扎著,可雙手去被他的大手緊緊握住,無力招架。
………
「陛……下,您該上早朝了。」
劉德海小心翼翼在殿外喊著,他本不該打擾陛下。
可皇帝在位多年,除了前段時日失蹤外,從未有過哪一天懈怠朝政。
哪怕帝後大婚後三日,陛下都照常上早朝。
裡面並未傳來陛下的回話,劉德海以為陛下並未聽到他的話,只能靠近些。
可誰知只往前了走了五六步,便再次聽到殿內有動靜。
劉德海愣在原地,昨夜陛下已經叫了那麼多次水,他原以為該消停了。
哪裡知道……陛下如今竟像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一般。
劉德海心中嘆息一聲,陛下身形高大,看著便孔武有力。
而裡面那女子身量纖細纖弱,昨日在陛下懷裡抱著時,便顯得格外嬌小。
不知能否招架得住……
劉德海識趣的往外退。
「劉公公,陛下呢?」
「各位大臣請回吧,陛下昨夜偶感風寒,身體不適,今日上不了早朝了。」
「身體不適」的皇帝一直到了臨近黃昏才走出殿外。
「送些飯食過來,再將奏摺都搬來這裡。」
劉德海注意到皇帝眉宇舒展,神色間皆是饜足,看著心情格外不錯。
「儀兒,可餓了,馬上就能用膳了。」
皇帝俯身親吻她汗濕的臉,她的臉只有他的巴掌大,白中透紅。
見她緊緊閉著眼睛,並未開口說話,皇帝便知道她還在生氣。
她氣也是正常的,畢竟……
皇帝滿目溫柔,原本因為她逃跑的怒氣,在昨夜全都消失殆盡,只剩下對她的憐愛。
他伸出大手,整理她額間汗濕的頭髮。
「儀兒嗚嗚,我終於被放出來了,我昨天什麼都看不到,你沒事吧。」
系統見她無力癱軟在床上,似乎沒有半分力氣。
「沒事。」
徐令儀嘴角上揚,心情極好,「男主不愧是男主,也不枉我做這麼一齣戲……挺值的,他還算不錯!」
「你還覺得他不錯……哪裡不錯?」系統睜大眼睛。
「哪裡都不錯,你不懂,自己出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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