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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斐然淡淡地笑:「你在慌張的時候,總會習慣性地抿唇,嘴唇也會像這樣一樣……」
他從唇縫中將手指抽出來,將濕潤的液體抹在江意清的嘴角上:「嘴角向下微微撇。」
話說完,葉斐然便湊了上來,端著江意清的下巴,親吻落在剛才手指划過的嘴角,討好似的從這個位置開始舔起,再含住兩片唇瓣。
擔心江意清這樣仰起頭會不舒服,於是他不斷將脖頸壓低,直到與江意清持平。
纏綿的親吻讓江意清發出微微的喘息聲,他用手拉住葉斐然的領子,試圖將他上身拉過來,但卻因為隔著一張桌子無法靠得更近。
察覺到他的意圖,葉斐然將桌上的文件掃到辦公桌的角落,雙手撐過桌子,屈膝半跪到桌上,越過半張桌子,手放在江意清肩膀上,向下很快滑到腰上,將江意清順勢抱起來,抱到桌上。
男人的唇舌不斷侵入江意清敞開的唇瓣之中,手滑過頸部要往江意清剛攏緊的衣領而去,不知不覺將衣領的扣子解開一顆。
視線投過去,只有裸露出來的白皙皮膚,手指滑到襯衫裡面撐開,隱約看到裡面的紅痕。
摸上去觸感有些粗糙,看起來是人為的。
葉斐然撥開遮擋的襯衫,親吻上去,再極盡溫柔的舔咬,直到那處印記由淺變深,由深再變得更深。
江意清手放在葉斐然的肩膀上:「我該……去開會了。」
「我剛問過你的秘書,確定過,你上午沒有別的事。」
「……」江意清說:「上午臨時加的會。」
「你又抿唇了。」葉斐然說。
「……」
葉斐然察覺到江意清的沉默,最終還是將他的襯衫攏好,將放在他腰間支撐的手撐開。
江意著的西褲隨著剛才的動作朝上翻了些,露出纖細單薄的腳踝,跟頸間的情況不同,這裡的遭遇似乎是災難級別的。
紅色咬痕遍布腳踝各處,朝下蔓延,雖有襪子遮擋著,但葉斐然猜如果把襪子褪下來,裡面的咬痕應該會蔓延到更多地方。
他笑了笑,本來放開的手再次撐到江意清腰間,將他上半身輕輕按下去。
接著順著他身體的曲線,將他的襪子和皮鞋脫下來,觀賞著腳踝的情況。
什麼人做的?江意清也就這樣默許了嗎?
無論是什麼人,可以得出的結論為絕對是比自己更高級別的情人,他能碰到江意清更親密的地方。
江意清扭動著被按住的膝蓋:「你在看什麼?」
葉斐然說:「沒什麼。」
江意清探過來眼神,這才看到了葉斐然剛才在注視的地方,轉而忽地想到腳踝周圍的位置是昨天神秘男人的重點攻擊位置,他似乎很喜歡自己的這個部位,留戀了很久。
他早上出來的匆忙,也沒刻意穿長襪遮擋。但歸根結底,他也不知道葉斐然會發現。
這下棘手了,江意清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要說是蚊子咬的也太蹩腳了。
正在思考之時,葉斐然已經吻了上去,專攻有吻痕的區域,刻意咬出印子,將吻痕覆蓋。
葉斐然的舔吻和昨天的男人是完全不同的,昨天的男人更具懲罰威脅的意味,而葉斐然則多了些目的性,目的只在覆蓋原有痕跡上,力道溫柔,也更具技巧。
江意清手抓住襯衫,偶爾「嘶」出聲,葉斐然自然是當做沒聽到了。
葉斐然心想,就當自己這次是玩物的小小叛亂吧。
江意清到最後也想不到合理的解釋,索性也就不解釋,由葉斐然去了。
*
方熠辦事的速度是很快的,晚上下班送江意清回家的時候,就跟江意清匯報了趙游最近的動向。
他說:「趙游這段時間還在家裡休養呢,時不時養個花溜溜鳥,我聽說他父母最近管他管得嚴,最近已經嚴禁他出去參加夜場了。」
江意清抬眸:「都快一個多月了,他怎麼還在家休養呢?」
只知道顧安風找人打了他一頓,但是沒想到他恢復了這麼長時間。
「他手骨折了,所以恢復時間長了些。」
「嘖嘖……」江意清這還是頭一次聽說趙游的傷情,象徵性的給了句反應。
「至於昨晚,我已經聯繫到了趙游家裡的傭人和他身邊的朋友,基本可以確定他昨晚就在家裡待著,哪也沒去。」方熠道。
江意清道:「知道了。」
趙游也可以排除了,那綁架他的人究竟是誰?
方熠看向江意清思索的神情,兩秒後將目光收回。
江意清回到家後,收到了下午讓物業調出來的別墅區錄像,但並沒查到能夠確定男人身份的蛛絲馬跡。男人似乎很了解監控的位置,因此巧妙地躲過了監控的重點區域,鏡頭照到的基本都是背影,連一張側臉都沒捕捉到。
江意清無可奈何,覺得可能只是某個變態玩的遊戲罷了,自己只是倒霉被選中了。只能將此事暫時擱置了。
*
顧安風此刻坐在會議桌左側的第一個位置,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會議室的眾人都在看著他的臉色,有的人緊張地低頭裝作整理文件,有的人則抬頭時不時地望一下天花板。
室內的低氣壓讓人窒息,大家都知道這是因為什麼。
會議桌上最居中的領導位置此刻還是空的,而會議時間已經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