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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時走過去,彎腰去認欒高身上的這些字,不著急把欒高叫起來,要是人醒了過來再已一亂動,這身上的字就更加難認。
「尚先生,我這邊想要占用你24號這天,陪我去一下秦老爺子的葬禮,當然了,我也不強求,你可以不用來,不過你的弟弟欒菊花會開,他剛剛經營起來的酒吧會關。」
做下這些事情的人是一點都不害怕尚時將他們記住,所以特意給尚時留了名字——費何意。
這名字尚時可是有點熟悉的,小說中一個和竇文鈺處處作對的二世祖,不過到最後還是沒能夠抵擋得住主角受的萬人迷光環,成功由恨變成了愛,還落得一個愛而不得的下場。
之前說的尚時在事業處處被人打壓,在暗中動手腳的人就是費何意。
他是知道尚時是竇文鈺丈夫的這件事情,他可不管竇文鈺對自己的丈夫是真喜歡還是假喜歡,反正只要是和竇文鈺有關係的人,他都是針對,沒有差別的針對。
竇文鈺可能也不是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他對尚時不上心,這種事情他聽聽就過去了。
可是,如今不一樣了。
費何意也不知道竇文鈺是那根神經搭錯了,氣沖沖的來他的地盤上來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殺了竇文鈺的親娘呢!
他一向不是忍氣吞聲的人,既然竇文鈺話里話外都是想要保護他的這位小丈夫,那他就讓的竇文鈺常常被綠的滋味,所以他今天做了這麼一個局,把欒高當做誘餌,將尚時吸引過來。
尚時在看完欒高身上的字,才用不輕不重的力道拍了拍欒高的臉頰,「欒高?」
欒高羽睫抖了好幾下,才勉強的睜開眼睛,呆滯了好一會兒,在看清尚時的臉後,突然大哭了起來,還哭的十分傷心。
「嗚嗚嗚……尚時嗚嗚嗚……」
「你怎麼才來呀?你的每一部爛片我都看了好幾遍,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欒高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臉上的皮都皺了起來,要多醜就有多醜。
儘管他在費何意的手底下沒有討到好處,凡是被繩子捆住的地方都勒出了血,但是當著費何意的面,他都沒有哭的這麼傷心,一看到尚時這張臉卻破防了。
尚時無奈的一抿唇,原本是拿來給欒高擦眼淚的紙巾被他直接扔到了欒高的臉上,「別哭了,我可從來都沒有要求過讓你看我的爛片。」
欒高的哭聲微微挺短了兩秒,然後是更加淒涼的哭聲。
欒高可不是得哭嘛,尚時的語氣那麼平淡,聽上去還極其的淡漠冷酷,欒高是感覺自己這些年的時間都白費了,都白費了。
當初他們大吵一架,徹底鬧翻後,他冷靜下來,氣也消了,就開始後悔在尚時的面說了太重的話,他後來再回孤兒院去找尚時的時候,卻被告知尚時已經離開了。
這件事情一直都是欒高的心病,雖然尚時把他當做朋友或者是兄弟,但是他的的確確把尚時當做「老婆」來寵著的。
孤兒院的孩子那麼多,為什麼他偏偏要選擇和尚時好,還不是因為尚時有一張過於漂亮的臉嗎?
尚時根本就不知道,當初他旦旦只是想要接近尚時,就和另外幾個和他抱有同樣心思的男生打的頭破血流,把尚時說成「紅顏禍水」是一點都不為過的。
欒高可是把所有的好都給了尚時,當初尚時偷他的錢送給其他男生,對他來說,和劈腿差不多的。
他得承認自己是挺賤的,尚時都那麼對他了,他還是對尚時念念不忘的。
不過,小時候發生的事情能夠記多久呢?
欒高后來是沒怎麼再想起和尚時有關的事情了,但是有次不經意的在網上刷到了尚時演的劇,儘管尚時畫著醜醜的妝容,他還是把尚時給認了出來。
這麼一認出來不要緊,欒高就變得有些瘋魔了,把尚時演的劇都找出來看了一遍,他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激動感與喜悅。
興奮之下,還把尚時的照片擺在他酒吧的辦公室里。
欒高是十分的想要再見尚時一面,他甚至都在想那個時候應該和尚時說些什麼,只不過尚時沒有等到,等來的卻是費何意。
費何意一開始也是沒有想過要針對欒高的,他和欒高不對付是因為別的事情,欒高開了一家酒吧,但是開著開著就失了度,搶生意搶到他的頭上了。
他來找欒高就是為了說說這件事情的,他又不是土匪頭子,也不至於一點容人的雅量都沒有,他真的只是向來和欒高聊兩句,只不過是湊巧不小心看到了欒高擺在辦公桌上的照片了。
費何意和竇文鈺不對付,自然是吧尚時的樣貌也給記下了,他就隨便旁敲側擊了幾句,欒高還以為他也是尚時的粉絲,就把那些年和尚時的交情給說了出去。
費何意一聽覺得實在是太好了,就笑呵呵的把欒高騙到了錦繡城。
一到錦繡城,他是立馬變了臉,叫人按住了欒高,還堵住了嘴,脫了衣服,逼迫欒高給尚時打電話。
不打的話,他不但會砸了欒高的酒吧,還會叫人把欒高的手指切下來。
費何意來回翻看著亮閃閃的甲片,這是他今天剛剛做的,漂亮的很,「你別害怕,手指掉下來的時候痛是痛了一點,但是我會立馬把你送去醫院的,放心,你的手指絕對還能夠用。」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