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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一口拒絕,只怕許錫銘都要起疑了。
「怎麼去?」
許錫銘:「現在去不了,要等一段時間。如果謝少爺相信我的話,讓我做一些準備,半個月之後我再聯繫你。」
謝冉羽點頭,沒再說什麼,轉身就往外走去。
而他身後,許錫銘暗沉沉的眼神始終落在他身上,那眼神極其的晦澀,還透著一絲陰鷙,讓人摸不透他的想法。
等到廂房的門再次關上,他才緩緩轉身,回頭看向還在默默流淚的竹沁。
「小竹沁,哭什麼?人家謝少爺都看不上你,你這樣的殘花敗柳,也只有我喜歡了。」
說話間,他俯身過去,指尖纏繞少那艷麗的紅紗,往前輕輕一拉。
竹沁身子狠狠一顫,脊背瞬間弓起,如同一張下一秒就會繃斷的弦。
「嗚!」
模糊的嗚咽聲從口中溢出,滿是水光的眼睛,乞求一般看向一臉凶戾的男人。
紅紗被裹起,纖瘦的身子顫動得越發厲害,想求饒,嘴巴被堵住,只能發出根本聽不清楚的悶哼,那雙泛紅哭泣著的眼睛,越看越讓人生出凌虐的念頭。
許錫銘的手掌在他身上流連,尖銳的指甲划過綢緞般的皮膚,落下一道道紅痕。
床內側還灑落著不少春嵐院特供的小玩意,每一樣到了床上,都能讓人慾仙/欲死,玩得過火一點,像竹沁這樣單薄的身子,根本支撐不過一個時辰。
「小竹沁,你可要乖一點,別亂動,不然弄疼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許錫銘一邊說,一邊隨手拿起一個帶鈴鐺的夾子,輕輕晃了晃。
鈴鐺聲異常的清脆,落在竹沁耳邊,卻猶如酷刑一般。
他絕望地閉上眼睛,知道昨晚的噩夢還沒結束,可他的身份便是如此,猶如路邊的螻蟻,泥潭裡的跳蚤,除了接受蹂躪,毫無辦法。
難怪那位矜貴的小少爺只看了他一眼,便嫌棄地轉開了視線。
他這樣的殘花敗柳,確實不配得到一絲絲的憐憫。
……
「精靈王子,還真是稀罕啊!」
奧蘭多一整天都待在房間裡,傍晚的時候出來,準備去吃飯,還沒到傭人房那邊,就被人堵住了去路。
堵他的是早上吃飯時見過的三個莊園裡的傭人,說話的這個是管家的兒子,看他的眼神,帶著明顯的不善。
他無意跟他們多說什麼,垂下眼瞼,沉默著想從他們身邊走過。
誰知道管家兒子一個側身再次攔住了他,還伸手擒住他的手腕,想將他往自己懷裡扯。
「我說小王子,我們少爺對你沒興趣,不然昨晚就叫你去侍候了。我是管家的兒子,我父親在莊園裡的權利可是很大的,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這莊園裡就沒人敢找你的麻煩。你懂我的意思嗎?」
灼熱、毫不遮掩的目光一寸寸掃視著奧蘭多全身,眼中滿是赤裸裸的貪婪。
他一貫好色,仗著是管家的兒子,一直以來,暗中作威作福,沒少欺負那些長得好看的傭人。
奧蘭多昨天剛來,他就盯上了這個長相精緻漂亮,勾人魂魄的精靈王子,本以為少爺自己要享用,誰知道少爺將他帶回來就不管了,顯然對他沒興趣。
於是一顆心立馬就躁動起來。
奧蘭多依舊不想理會他,掙扎著想甩開他的手,誰知道他越掙扎,管家兒子就越興奮,另一隻手直接摟上他的腰,動作也越發的大膽。
「你知道之前那些拍賣會上拍賣的精靈有多慘嗎,不是被玩殘了,就是被玩死了。小王子,你算運氣好的,你要是敢反抗我,我一定讓我父親把你趕出去。出了這個莊園,你要是被別的人抓住了,指不定多少人一起玩你,到時候可有你哭的!」
「對啊,精靈可是搶手貨,多少人都想玩。你要是被趕出去,說不定一晚上就被玩殘了!」
「識相的,就好好跟著我們袁哥,在這莊園裡,有袁哥照顧你,你日子會好過很多的!」
邊上兩個傭人也附和著,他們看奧蘭多的眼神也不單純,透著如出一轍的淫/邪,估計都想著等管家兒子袁丞玩膩了,他們也能分一杯羹!
奧蘭多垂下的眼瞼,掩去了眼底濃烈的厭惡和噁心,他一言不發,只繼續掙扎,用力一把甩開了袁丞的手。
「走開!」
冷冰冰的兩個字,透著上位者的氣勢,那一瞬間,甚至直接鎮住了三人。
到底曾經是精靈國度的王子,那份屬於皇室的氣度,以及久居上位帶來的渾然天成的氣勢,都不是一般人就可以比擬的。
袁丞三人果然被鎮住,在奧蘭多從他們身側走過時,甚至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但很快,他就回神,臉色難看地追了上去。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別以為你還是什麼王子,精靈都是人類的玩物,你也是被買來的玩物,天生就是讓我們人類褻玩的!」
袁丞幾步追上去,猛地一下拽住了奧蘭多的手臂,扯著他就往後走,不准他再去傭人房那邊。
奧蘭多再次掙扎,可這一次袁丞下手極重,狠狠鉗制著他,再加上邊上還有兩個傭人也上來幫忙。
一對三,他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但即便沒有勝算,他也不願束手就擒,任他們折辱,他抬腳朝著袁丞踹去,速度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