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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相後槽牙都咬碎了:「這他媽也算正常範圍?」
他接受被上,接受強制咬,但是沒有哪一個真正的男人會被允許打屁股!
淮相惡狠狠地抬起頭,掐著季宴平的脖子說「我去你媽的,你先給我咬」——那都是假的,他連大氣都不敢喘,乖乖地趴在季宴平的腿上,緊緊閉起了眼睛。
「就這一次,」淮相不會承認他是迫於季宴平的淫威才屈服的,他罵罵咧咧地對系統說,「再有下次,我就……」
系統:「死給我看?」
淮相:「我就再屈服一次。」
系統:「……?」
其實淮相身上沒有二兩肉,唯一的肉全長在了臀上。
季宴平很喜歡淮相的屁股,他輕輕在淮相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後低頭咬了口臀尖。
淮相猛然一顫,在腦海里咬牙切齒地說:「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系統:「這個詞……是這麼用的?」
淮相剛想回答,季宴平沒給他這個機會——他寬大的手掌毫不猶豫落在淮相的臀上。
拍打聲迴響在車內,淮相白皙的臀部瞬間變得通紅,他一邊被打一邊認錯,嘴裡模糊不清地反覆說著「以後再也不看其他人了」和「再打就壞了」。
打到最後,他的口中只剩下「宴宴」兩個字,這是曾經淮相給季宴平取的小名,他喊的時候季宴平並沒有表達出什麼不喜。
「不准撒嬌。」季宴平口中說著,手上的力度絲毫不減,絕情又冷漠。
淮相漸漸停止了掙扎,季宴平把他抱了起來,湊上去親了親他嘴唇,很滿意淮相的反應。
「相相,別想勾引別人。」任誰看到季宴平此時的表情,都會覺得他是個完美又溫柔的情人,說出來的話又大相逕庭,「也別想著逃。」
「知、知道了。」淮相環著季宴平的脖子,貼著季宴平的嘴角,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乖順。
淮相下車的時候兩腿發軟,要不是季宴平扶著他,他能直接跪下去。
季宴平最後還是放過了他,大概是知道他第二天有戲要拍,點到即止。
「進去吧。」季宴平站在路燈下,把在他懷裡取暖的淮相挖了出來,「我這幾天有事要忙,過幾天再來看你。」
淮相眉眼彎彎地點了點頭,一步三回頭地看向季宴平,最後才慢吞吞地進了酒店。
看著季宴平遠去的背影,他在心裡給自己的演技打了個滿分。
「我這麼優秀的人,季宴平也就勉勉強強配得上我吧。」淮相沒再繼續嬌弱人設,他騷擾系統,「我還以為要干點什麼刺激的事情呢,你說季宴平是不是不行?」
系統疑惑發問:「可我記得明明你是直的啊?」
淮相自信撩發:「現在彎也還是來得及的。」
一人一系統扯了好半天,淮相才踱步進了電梯,他的房間在六樓。
被騷擾的不勝其煩的系統突然出了聲,她的聲音凝重。
「你背後有人。」
第8章 「我同樣可以滿足你。」
淮相倚在電梯壁上,看著門緩緩關閉,並沒有伸手去按樓層。
他垂下眼,長長的睫毛也跟著顫動,少年姣好的臉龐卻沒有一絲慌亂。
他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有了原主跟季宴平其實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前提,那麼後置劇情原主被扒出與前隊友戀愛和嘗試逃離季宴平身邊就不成立了。
後者可以理解為原主在欲擒故縱,是兩人之間的小情趣,因為原主缺乏安全感的緣故,他總是想季宴平把他抓的再牢一點,但他一定知道季宴平的底線在哪,所以他完全犯不著去干前者——與前隊友戀愛。
淮相記起,原主是在一場晚會中與前隊友進入酒店房間被狗仔拍到,並且兩人在裡面待到了第二天早上,季宴平那段時間剛好去了F國拍攝雜誌封面,等他回來的時候,事情已經發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原主的前隊友拍了不少兩人那晚在酒店的視頻和照片,且心思縝密地用淮相的手機購買了第二天去M國的單程機票,營造出淮相要逃離的假象。
後來的事情就都可以猜到了,季宴平確實輕而易舉地放棄了淮相,收回了一切對淮相的庇護,因為——那個前隊友爬上了季宴平的床,從此在娛樂圈平步青雲。
按照既定的軌跡,前隊友跟季宴平才是這個世界的主角,而原主這個連大結局都沒有苟過的角色,自然就是個炮灰了。
這個炮灰還炮的不同凡響,他的脾氣前期被季宴平養的很嬌慣,一個不爽就要對其他人發難,那個時候他有主角季宴平罩著,肯定是不怕的,不過還是為他最後的結局埋下了隱患。
後來原主身敗名裂,沒有一個人伸出援手,想必原因就在這裡。
淮相可不相信前隊友會這麼巧合地給原主下藥,因為晚會的名單根本沒對外公布,說明那個所謂的前隊友一定是對他跟蹤和關注已久。
至少安裝竊聽儀器是一定的,還剛好卡在了季宴平外出的時間點,讓人想拯救都無法挽回。
淮相冷笑,思及至此,他已經有了應對方法。
那些曾經將原主一步步打入深淵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楊圭?」淮相說出一個人名。
069給予他肯定的答覆,問道:「你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