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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藤哥子委屈歸委屈其實要說多生喬越澤的氣到真沒有,因為他本身也不是什麼任性的性格,而且也知道喬越澤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趕過來是因為做買賣去了不是故意的。而且那些委屈其實更多也是懷孕所帶來的激素改變而造成的,只能說藤哥子的性格真的很好很溫柔。
藤哥子這種溫柔的性格要是遇到一個珍惜他的人自然能夠過的很好,但要是遇到一個不珍惜的人他就只能吃苦,比如說上一樁婚姻,好在現在的他遇到了一個願意將他捧在手心珍惜的人。
喬越澤也是被嚇了一跳,等藤哥子沒事之後也不管還有長輩在直接在藤哥子面前蹲了下來拉著他的手道歉道「對不起我來晚了你沒事吧?」
藤哥子本來想說沒事的,但不知為何鼻子開始泛酸眼睛也微微發紅,下意識的吸了吸鼻子道「我沒事了,我知道你忙不是故意來這麼晚的。」
藤哥子可不知道他此時的樣子有多可憐,紅紅的眼眶帶著鼻音的話語再鐵石心腸的人都忍不住跟著犯軟,更別說本就心中有愧的喬越澤了。要是藤哥子跟他發脾氣也許他心裡還舒服一些,但藤哥子如此體諒他他反而越發覺得自己太不應該了。
「藤哥子這飯還沒吃完呢,阿澤你吃了沒?要是沒吃的話就在我們這吃點得了,免得回去你娘還要忙活半天。」喬夫人之前對藤哥子並沒有太多的感覺,只是侄夫郎罷了,但今日喬夫人卻覺得藤哥子這人是真不錯,懂事貼心還是個溫和性格是個有福氣的孩子。
要是只有喬越澤一個人的話他肯定就回去吃了,但見藤哥子還沒吃完擔心他餓到,也就厚著臉皮坐下了。
喬夫人見狀親自去廚房給喬越澤打了一碗飯,好在他們每日做的飯菜都不少,臨時多一個人也不怕沒飯。
吃過晚飯後,喬越澤小心翼翼的扶著藤哥子往外走,哪怕藤哥子說了他並沒事不用如此小心。
「阿澤,這前三個月是危險期家裡的活就先別讓藤哥子做了,等滿三個月後就沒事了。還有這裡是保胎藥和安胎藥,雖然說不吉利但以防萬一家裡還是先備一份,萬一有不舒服的就喝一副安胎藥,要是有出血跡象的就直接喝保胎藥。」喬越澤扶著藤哥子上車後,喬大夫追了出來手裡還拿著兩幅藥。
這要是別人肯定要以為喬大夫是在詛咒他們了,這剛查出懷孕又是給安胎藥又是給保胎藥的。但喬越澤卻知曉喬大夫只是為了以防萬一罷了,畢竟哥子的胎比女子容易滑也是眾所周知的。
「謝謝叔叔,我都記下了。」喬越澤恭敬的接過藥遞給藤哥子。
「等滿三個月的時候你來找我或者你舅舅,去一趟你家給藤哥子把個脈看看孩子的情況。」喬大夫衝著喬越澤說道。
「那等三個月的時候我帶藤哥兒過來就成,哪裡能讓您和舅舅親自跑一趟。」喬越澤趕忙說道。
喬大夫一聽不樂意了,怒斥道「我去給我侄夫郎把脈有什麼不可以的,藤哥子肚子裡這孩子將來還要叫我一聲叔爺呢。更何況滿三個月只是按照正常來說胎會穩當,有些人四個月才徹底穩當的也有,你是嫌你孩子胎穩了所以才想多折騰折騰他是不。」
喬越澤被訓斥的狗血淋頭卻不敢反駁一句,只能乖乖的答應了下來。
見喬越澤答應了喬大夫才露出了一個笑臉,丟下一句你早答應不就好了,還浪費他口水惹的喬越澤是欲哭無淚。
藤哥子剛回到家迎接他的就是苗嬸子那滿臉的笑容,說實話藤哥子還真有點不適應。倒不是苗嬸子平日裡都不對藤哥子笑,實在是苗嬸子現在的樣子太熱情了,熱情的藤哥子都有些不適應。
「藤哥子晚飯吃了沒?有沒有想吐或者哪裡不舒服?早知道你懷孕了當初就不讓你跟阿澤去省城了,都怪阿澤沒事帶你去省城做什麼。」苗嬸子本來也就嘀咕了一句後來想想發現不對,擔心藤哥子以為自己是怪責他於是乎又添了那麼一句將所有的罪過都推到了喬越澤的身上。
對於親娘甩過來的鍋,喬越澤除了欲哭無淚的接下還能怎麼辦,誰讓是親娘呢。
倒是藤哥子捨不得喬越澤被苗嬸子怪責,為他說話道「娘,這孩子算日子正好是在省城的時候懷上的,要是阿澤沒帶我去省城的話還沒這孩子呢。」
喬越澤說實話也不知道還以為孩子是他們去省城前就有的,心中也有些後悔帶藤哥子去了省城好在孩子沒出事。現在聽藤哥子這麼說居然還是在省城的時候有的,想到他們在省城每日的纏綿孩子也不知道是哪天懷上的,不過這省城倒是去對了呢。
苗嬸子本來還有些不高興,聽到孩子是在省城期間有的立即什麼不樂意都沒了,笑著說道「那早知道應該早點讓阿澤帶你去省城的。」這齣去旅遊一趟就能懷上孩子,別說去省城了就是讓跟著去京城她都同意。
藤哥子被苗嬸子說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苗嬸子笑過之後才發現三人還站在院子裡,雖說已經春天了但晚上還是挺冷的可別凍感冒了,趕忙招呼藤哥子進屋至於喬越澤苗嬸子表示完全記不起來了。
喬越澤看著完全將自己遺忘了的老娘,只能摸了摸鼻子自己進屋。進屋後才看到密姐兒安安靜靜的站在了角落裡,神色見帶著一縷不符合她這年紀的落寞。
喬越澤心頭一疼,想要上前抱起密姐兒哄一哄告訴她哪怕有了弟弟妹妹他還是會一樣疼愛她的。只是沒想到喬越澤剛上前一步,蜜姐兒就往後退了幾步隨後看了他一眼就跑回房間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