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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白連連搖頭，「不要啦，姐姐那麼開心，等她們不玩了我再去。」
林超越敏銳地看到覃涼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心中頓生快意。
經過前世的事，他看清沙白的真面目，當然不願意和他親近。
但他們的粉圈重合度太高了，他不可能在直播里和沙白撕破臉，更甚至，他必須要和沙白更加親密，持續吸粉，才能讓自己積攢更多的、報復他和覃涼的力量。
但噁心自己的時候，能噁心到覃涼，林超越就覺得沒那麼勉強了。
不管真相有多骯髒，現在，他才是沙白的官配CP！
再沒有人比他了解，該怎麼和沙白炒CP了。
他眼下不是覃涼的對手，還不能給他添添堵嗎？
林超越身上的陰氣波動有點大，方程戴著眼鏡都感覺到了，下意識轉頭看了一眼，忽然就聽見身旁的言琛問：「方老師嗑社會主義兄弟？」
相處這一下午，言琛就注意到他對林超越和沙白，唔，還有覃涼，有著別樣的關注了。
難道，他已經發現老覃和他家小奶狗關係不一般？
這麼敏銳的嗎？
方程也才察覺自己沒控制好眼神，忙描補道：「也不算……就是學習。」
「嗯？」
言琛沒get到他的意思。
方程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說：「我平時挺不合群的，向年輕人學習一下營業CP的技巧。」
「你不合群？」
一旁聽見的徐仲言驚訝。
他真沒看出來。
林超越和沙白也看過來。
雖然他們和方程還不太熟，相處起來不太放得開，但要說不合群？
就有點誇張了。
倒是言琛表示了理解：「這個我知道。」
「你們別看方老師現在挺平易近人，他在片場可嚴肅了！
我和方老師也合作過三四五六七八部戲了吧？
每次拍戲的時候，我和導演都嘻嘻嘻，唯獨在方老師這兒，我真不敢皮，就，跟小學生見到教導主任一樣，尾巴一下子就夾起來了。
今天要不是方老師給我來了那麼一下，我都不敢開他玩笑的。」
他說的是沙發上被方程放倒的事。
要不是見識到「方老師」不一樣的一面，他和對方相處總是不敢造次的，客氣有餘，親近不足。
他喜歡今天的方程，相處起來，非常愉快。
聽言琛這麼說，林超越也想起來了，忙道：「我深有同感！就《浮游》那部戲，言哥，方老師，還有我都在。但我必須說，在片場我除了「方老師好」「方老師辛苦了」「方老師再見」，就沒和方老師說過別的了，我不敢。」
「怎麼會？」
沙白驚訝地看過來，「我今天第一次見方老師，可是我覺得我們特別能玩到一塊呀。」
方程笑笑，「是嗎？不是安慰我？」
「當然不是！」
沙白著急地說，「方老師你特別好！」
「哎呀，別方老師方老師的叫了。」
言琛說：「要我說，年輕人怎麼快速打成一片？就是叫暱稱呀！叫方老師太有距離感了，讓我覺得還在片場呢。還是叫名字吧，或者更親熱點，叫程程，比較親，襯我們的關係。」
方程沒反對，就是，「聽起來好嫩。」
林超越拍手說：「這個好！程程哥，聽起來比方老師親好多！」
沙白也要跟著喊，言琛突然噴笑道：「哈哈哈哈，超超你喊他哥？」
林超越：「有什麼問題嗎？」
言琛邊笑邊道：「你知道我們程程今年幾歲嗎？」
林超越一呆，「言哥你是說他比我小——不可能吧？！」
沙白好奇道：「程程你多大？這裡，我和超超應該是最小的吧，我22，超超23。」
「21。」
方程公布答案，一點都不為自己現實中馬上就要過三十歲生日而不好意思。
「怎麼可能？！」
林超越不敢相信。
沙白驚訝之後忍不住也笑了，「天啊！我居然是哥哥？可是程程，你看起來就……成熟？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在你面前我就好幼稚。」
覃涼就和言琛說：「難怪人家不願意和你CP。」
沙白嘴快：「言哥你好牛，什麼牛呢？老牛吃嫩草的牛——啊啊我錯了！哥我收回！我錯了！！！」
認錯沒用，言琛已經撲過來抓著他的肩膀搖晃了，「瞎說什麼大實話啊啊啊啊啊！」
「我真的錯了，饒命啊哥，哈哈哈哈！」
沙白一邊討饒一邊笑，林超越在旁邊拉架：「言哥，息怒息怒。」
方程覃涼和徐仲言在旁邊看著，都止不住笑。
「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三個女生被吸引過來。
聽說了方程的年紀，最吃驚的莫過於夏雨。
「所以我們初戀CP，一直是姐弟CP的嗎？天哪，我居然現在才發現！」
慕玲笑話她：「小雨，你們這樣怎麼營業CP啊，快回去補課。」
周倪兒不可思議道：「可是我感覺我認識方老師好久了，我出道之前就在看他的電視劇……現在居然告訴我，他比我小這麼多？？？」
「欸，倪兒說到點上了。」
言琛不鬧沙白了，坐回方程身邊，搭著他的肩膀說：「論出道的時間，程程肯定是我們這裡最早的，我都要喊他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