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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我得摸摸胸肌……嘿嘿。
然而沈霖卻是閉著眼睛強忍著,他的身體好像並不排斥祁宴的觸碰,甚至還因為他四處點火的架勢而莫名發熱……
但是一想到他將要承歡在這人身|下,他又十分牴觸。
然而……
謝以宴過手癮之後,開始進入正題,然後收穫了沈霖震驚的目光:
「怎麼是……」
怎麼是他在下面?
然而這句話卻註定得不到回應,因為祁宴正因為要強行適應不太匹配的規格而低吟不已。
……
沈霖原本以為這一晚會很難熬,但是他沒有想到,到頭來,這一晚最瘋狂卻是他自己。
他自己都想不通,明明昨日一口飯都沒吃,是怎麼做到那麼……的,但是他昨晚就跟魔怔了一樣,嘗到了甜頭之後就根本控制不住。說到底,男人都是被腰下三寸的生物。
以至於第二天,沈霖早早就醒了,而祁宴卻還在昏睡著。
祁宴的貼身內侍來催他:「陛下,該上早朝了。」
自從祁宴登基掌權以來,早朝的時間就被他從卯時改到了辰時,好讓他能多睡一會兒懶覺,不然四點多就要起床,也太沒人性了。
饒是如此,今天祁宴也起不來了。作為一位隨心所欲的帝王,祁宴直接擺手:「今天不上朝了。」
而沈霖正準備起身,卻被祁宴抱住:「阿霖,再陪孤睡會兒。」
第62章 我當皇帝的那些年(2)
君王都這麼說了,沈霖還能說什麼?他只能老老實實躺下,任由祁宴跟個八爪魚一樣抱在他身上,手還在他的腰腹間動來動去。
他就像只貓咪似的,在沈霖懷裡蹭來蹭去:「阿霖好暖,唔,好舒服……」
沈霖躺著,雙眸看著床簾,就在他覺得再讓這個昏君摸下去他就又要……的時候,祁宴的手突然停住了。
「唔,阿霖的肚子怎麼感覺比昨天小了些,沒那麼結實了。」他說著,又捏了一把。
沈霖:「……」
任誰從昨天早上到現在都沒吃東西,加上操勞一整夜,都不可能不餓吧。
祁宴也後知後覺,在沈霖臉上又親了一下:「孤都忘了,阿霖昨天晚上那麼辛苦,現在肯定是餓了。」
「小林子……」他坐起身,喚來他的貼身內侍,「快去讓御膳房備些早膳來,對了,阿霖是蘇杭一帶的人,要多備些蘇杭口味的,孤昨日便吩咐過的。」
「是。」
等御膳房把早膳送過來時,祁宴跟沈霖也都洗漱好了。
宮女太監魚貫而入,一堆色香味俱全的精緻早膳便擺到了他面前。
「阿霖,先嘗嘗這個西湖瘦肉羹暖暖胃。」說著,祁宴便準備親自起身替沈霖盛一碗。
「陛下,您放下讓奴才來吧,這可不合規矩啊……」林總管在一旁說。
「孤什麼時候守過規矩?別在這礙手礙腳的,先出去吧,留孤跟阿霖單獨用膳便可。」祁宴說。
「這……」林總管站在原地,有些為難。
沈霖沒說話,只是心中暗暗忖度,這果然是個離經叛道、任性妄為的君王。
但是當帝王的離經叛道是為了他時,這種感覺卻又有些奇異的滿足和受用。
不過,他也知道皇權不可逾,現在君王在興頭上,可以為他各種破例,但是等君王膩味了,今日的破例和愛重,就是明日的把柄和死穴。
於是他也說:「陛下,這確實於理不合,讓臣自己來便可。」
祁宴卻挑眉:「孤說孤要給你盛就是要給你盛,這是聖旨,阿霖,你要抗旨?」
沈霖:「……」
見沈霖沒再反對,祁宴又將目光移到了林總管身上:「你還不走?」
「是是是,奴才這就走!」
看著林總管踉蹌出門的身影,謝以宴在心中默默給他點了個贊,林總管,真是泡仔撩漢必備神器,每次都能跟他一唱一和,讓小帥哥受寵若驚,加快攻略!
沈霖嘗了祁宴給他盛的西湖牛肉羹,然後祁宴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他:「怎麼樣,味道不錯吧?孤前些日子特地尋了蘇杭名廚,就是為了給阿霖做吃的。」
這麼光明正大的邀功,還……挺可愛的。而且他作為一位君王,能為他做到這樣也實屬不易。
沈霖點點頭:「多謝陛下,這確實有臣家鄉之味。」
祁宴得意地點頭:「還有這個桂花糕和桔紅糕,是那個名廚的拿手招牌,阿霖你快試試!」
就這樣,祁宴說一樣,沈霖吃一樣,祁宴還經常你一塊、我一塊,你一口、我一口的,膩歪得厲害。
然而起初邀功的心奮勁兒一過,祁宴昨天接近卯時才睡下,這時候才睡了兩個小時,困意又翻上來了。說著說著,便靠著沈霖的肩膀打起了盹兒。
沈霖低頭一看,頗為哭笑不得。然而如今正是初春,天氣還有些泛寒。他便小聲吩咐讓人送一件大氅來,小心翼翼地披在祁宴的肩頭。
祁宴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睡前才用過早膳,睡醒就接著用午膳,吃完午膳,還來不及跟自己新收的小帥哥膩歪一下,就被拉去批摺子了。
皇帝去批摺子了,留下沈霖這麼個剛入宮的「妃子」,似乎他應當去皇后那邊請安報導一下。
不過這宮裡,不比他從前在史書中聽來的深宮。這啟樂帝的後宮,似乎更加隨性混亂,大家都是被強召入宮的,也都是男子。各個都無心爭寵,也懶得遵守宮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