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可是無論怎麼叫,自己的妹妹都不會醒來。
「她已經死了!輪到你了,說吧,你的邪術哪裡來的!」
對於這種修煉邪術的人,蘇川沒有半點憐憫,畢竟這東西害人害己。
看著死去的妹妹,落葉憤怒的轉頭看向蘇川,就好像看向殺父仇人一樣。
「你還有三秒鐘,不說我也只能送你下地獄了!」
「我說!」
落葉咬著牙齒說道,心裡恨不得把蘇川千刀萬剮。
「說吧!」
蘇川知道落葉心中的憤怒,搖了搖頭,那些被你妹妹吸乾鮮血的人呢?他們都已經死不瞑目了,你妹妹還不知道錯,還想繼續要完整版的嗜血術,我只不過為他們報仇而已。
「在西馬亞拉山上弄到的!」
落葉老實的說道。
蘇川萬萬沒想到,她們二人的邪術,居然是在西馬亞拉山上弄到的。
那裡可是自己十二個徒弟波塞冬的地方,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是自己徒弟搞的鬼。
想到這裡,蘇川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自己得來個大清理,沒想到當初乖巧的波塞冬,居然弄這些慘不忍道的東西。
「我說到做到,我會饒你一命,你也別想著報仇,我只不過為民除害,看你沒有怎麼吸食過人的氣血,就斷你修為!」
蘇川說完,直接一個手掌擊在落葉身上。
當蘇川手掌擊在落葉身上的時候,落葉感動自己的真氣全部消失,連吸氣術都沒了!
處理完後,蘇川沒有呆在原地,直接往家裡走去,總感覺會出什麼事!
呆在原地的落葉,發現自己的修為已經全部消失,絕望的大聲喊叫,又加上自己的妹妹死去,更加的絕望。
對於一個武者來說,失去修為就跟死了一樣。
「啊!」
此刻的落葉瘋癲起來,一會笑,一會哭,還時不時大叫起來。
過了好久,落葉才慢慢的清醒過來!
看著死去的妹妹,落葉撫摸著落花的臉頰。
「妹妹,姐姐會幫你報仇!相信我!」
落葉狠狠的看著剛剛蘇川離去的方向,咬著牙,眼神中透露出各種憤怒,不殺蘇川,難以平復內心的憤怒。
把自己的妹妹埋好之後,落葉一瘸一拐的離開這裡,往江城走去,因為此時她回混家已經毫無價值了,還指不定會被混破天殺死,所以落葉準備在江城定居,尋找機會,殺死蘇川。
蘇川回到家裡已經是深夜,走進屋裡,發現女兒已經睡著了,然後看到周雨彤睡在沙發上,暗暗的鬆了一口氣,至少母女是平安的。
可是門外有一絲動靜驚到了蘇川,蘇川跑到門口,發現了傷痕累累的二人。
「你們怎麼回事?」
蘇川皺了皺眉看向二人,二人的樣子看起來傷的不輕。
沒錯,這兩個傷痕累累的人就是宙斯邁克和哈迪斯林凡。
「師傅,我們兩個對不起你!」
說完,邁克和林凡跪在地上,哭泣的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
蘇川看著二人的傷,有些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是,是,波塞冬,他給師娘下了藥,我們兩個敵不過他!」
林凡哭泣的說道,拳頭狠狠的敲在地上,十分痛恨自己。
「什麼?」
蘇川暗想不妙,直接不管傷痕累累的二人,直接進了屋查看躺在沙發的周雨彤。
可是不查還好,一查嚇了蘇川一跳。
「這,這是迷魂散!」
說完,蘇川狠狠的敲在桌子上,驚醒了正在熟睡的蘇綰綰。
蘇綰綰走了出來,發現蘇川那憤怒的表情。
「爸爸,怎麼了!」
看到自己的女兒,蘇川立馬上去檢查女兒的身體,發現也中了迷魂散。
氣得蘇川差點爆發力量,但是看到女兒無辜的眼神,蘇川冷靜了下來。
「綰綰,乖,先去睡覺!」
蘇川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心裡痛苦不以。
蘇綰綰則一臉疑惑,但是看到蘇川那強顏歡笑的樣子,只能呆頭呆腦的進屋睡覺,絲毫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蘇綰綰進屋後,蘇川走出了屋子,來到門口,看著門口跪著的二人,冰冷冷的問道。
「宙斯,你五階武者的實力,是十二大徒弟里最高的,居然打不贏波塞冬,還讓他給母女兩下迷魂散!你tm吃乾飯的嗎?」
迷魂散蘇川都解決不了,這種東西當初蘇川也毀屍滅跡,沒想到波塞冬居然能研究出來,而且還使用到周雨彤和蘇綰綰身上。
「師傅,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波塞冬怎麼這麼厲害,直接使出八階武者的實力,直接把我打楞,如果不是我和哈迪斯聯手,我可能已經死在波塞冬手裡了!」
邁克痛苦的說道,也恨自己實力不足,萬萬沒想到波塞冬居然已經八階武者了!自己作為大哥,居然敵不過老三波塞冬。
「八階?」
蘇川皺了皺眉,沒想到三徒弟居然已經八階武者了。
「是的,而且他使用的不是水之力,是光之力!」
邁克繼續說道,因為十二徒弟里,每個人的能力都不同。
「光麼?」
蘇川搖了搖頭,沒想到最後來殘害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徒弟,讓蘇川覺得又氣氛又無奈。
「你們先進來休息下吧!為難你們了!」
蘇川知道這不是宙斯和哈迪斯的錯,所以沒有遷怒他們,而且覺得他們二人已經做的很好了!
「對不起,師傅,我們二人沒有照顧好師娘!」
說到這裡,二人又跪下對著蘇川重重磕了兩個頭。
「起來吧!剩下的事,我來解決!」
蘇川將二人扶了起來,畢竟他們已經盡力了。
此刻的蘇川也很煩,因為迷魂散能讓人在一年內變成毫無靈魂的軀殼,就像行屍走肉一般。
怎麼也沒想到,波塞冬居然這麼狠,對自己的師娘下毒手。
想當這裡,蘇川拿出圓盤,也不知道波塞冬會不會接,只能嘗試一下。
這些年來,蘇川對十二個徒弟,就像對自己兒子一樣,從來不會偏袒任何一個,始終搞不明白波塞冬為什麼要這樣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