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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沉魚眸色越來越深,伸出一隻手輕輕握住了她的尾尖。
扶諾毛都炸了,一把抓住他的手:「歲沉魚!」
大狐狸側頭,在她脖頸吻了一下,聲音微啞:「別怕,就算把元雙師尊叫來,也不及我。」
都是你教出來的,怎麼可能比得上你!
「你別我尾巴!」扶諾咬牙切齒,竟然一時之間忽略了他在自己脖子上造次的事情。
「我會幫你。」歲沉魚又親了一下。
「不行。」扶諾是真的慌了,「歲沉魚,我不想。」
歲沉魚笑了笑:「你不喜歡,我不碰你。」
什麼碰?你不是在碰了嗎!
他微微直起身子,與她對視,可兩人面對面,幾乎說話唇峰都能碰上,扶諾腦子都要被燒沒了,聽到他問:「難受嗎?」
她下意識點頭。
歲沉魚在她鼻尖又落下一吻:「我給你治。」
「你……」
歲沉魚的視線落在她的唇上,上一次是接著其他接回斗膽造次,以她的遲鈍或許早就忘了,他微微勾唇,輕聲:「不讓碰,讓親嗎?」
扶諾腦袋木了,竟然不知道自己這會兒居然要說什麼。
什麼人,明明她才……
還沒想到一個合格的答案,歲沉魚的唇就印了下來,帶著他滾燙的呼吸。
扶諾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他緊緊的鎖住了,貓對氣味有這麼敏感嗎?她覺得自己現在只能聞到歲沉魚的味道,昏昏沉沉。
有隻雪白的大狐狸闖入了她的識海,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徑直上前叼住了她的脖子,銜住她的脆弱。
識海里的她被大狐狸尾巴緊緊裹著,一點點咬住又鬆開舔舐。
而她的人此時都被歲沉魚給抱住坐在他身上,他的手繞過她的腰,將揚起來的尾巴輕輕放在手心安撫,另一隻手則是肆無忌憚地揉弄著她的耳朵。
扶諾呼吸被他凌亂地壓制著,舌根發麻。
「歲……」每每泄露出一個音都會被吞下去。
可是在這過程中,她體內那種躁動卻一點點平息下,讓她能夠找回自己的理智。
能夠分清自己此時跟歲沉魚是在做什麼。
她指尖輕輕蜷縮著,從毫無還手之力到輕輕環住了他的腰:「最後一次。」
回答她的只有歲沉魚掩在唇齒之間的笑音。
-
扶諾第二天才走出了界主府,她不知道為什麼歲沉魚親個人都能親出那麼多花樣來,還美名其曰替她好好調理身體。
也就只有這時候扶諾才反應過來:「我當初只吃了一顆絕情丹的時候,你是不是就知道會有這一天?」
元雙師兄都知道,他為何會不知道!
歲沉魚走在她身後低笑默認,在她轉過來時卻又收斂了些:「我以為你會全吃了。」
「更何況。」他頓了頓,「我並無把握,你真的會對我動心,或者其他人。」
只是沒有料到會有這一天。
他抬手在貓崽的頭頂輕撫:「自你出現後,我對所有事都沒有把握,唯獨一點。」
「什麼?」
「愛你。」
聽了這麼多遍,扶諾還是不能習慣,她腦海里幾乎浮現出現昨晚歲沉魚在自己耳邊念叨這句話的場景,讓她面紅耳赤。
走出界主府,扶諾徑直去了通天樹。
此時的通天樹底下密密麻麻圍著四峰的弟子。
見有人來,大家抬起頭,又齊齊低下頭:「界主。」
歲沉魚懶懶擺了擺手,示意大家不要不必多禮,而後一手摟住扶諾的腰,帶著她旁若無人地落在了樹底下。
所有人:「……」
扶諾:「!!!」
她趕緊從他懷裡出來,驚慌地回頭。
可是大家已經將頭垂下去繼續晨修了,像是沒看到似的。
扶諾瞪著他:「你別太明目張胆了!」
「不可麼?」歲沉魚略一皺眉,「為何不可?我見不得人?」
扶諾絞盡腦汁:「這裡還有小孩!要是讓人看到心思不在修煉上,跑去早戀怎麼辦!」
歲沉魚理所當然:「關我何事?」
「你……」話沒說完察覺有人走過來,扶諾只好收了音。
「諾諾……」元雙似有些震驚,「你今日就能出來了?」
扶諾:「?為什麼不能?」
「你那情況不是應該……」元雙話沒說完就被孟懷用劍抵了抵腰窩,察覺到自己失言又趕緊閉嘴,只是看向界主的目光多了幾分崇敬。
不愧是界主,這麼厲害的藥效這一日就能解決。
電光火石之間扶諾就懂了,氣急敗壞:「誰都不許給我亂想!」
大家齊齊搖頭:「沒有亂想。」
「我跟他……」扶諾頓了頓,「你們怎麼都不驚訝。」
「驚訝。」嚴子眾毫無誠意點頭,「十分驚訝,我把皇城底下的話本都買了好幾本拿來看,驚訝至極。」
「……」
不是大家聰明,只是界主對扶諾的特殊誰都看得出來。
尤其是七夕時在皇城那一次,有了宣闕的加入,那再想不明白才有鬼了。
扶諾不想在這麼嚴肅的場合再跟他們說這些,而是看向通天樹,此時沒有任何異常。
她問:「九元劍呢?」
歲沉魚:「放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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