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袞代感受著男人強勁的心跳,還有他溫暖而強大的軀體時,無端的,那滿腔的怒火完完全全的轉變成了委屈。
她怎麼會甘願?
當初嫁給努爾哈赤的時候,便已經是動了心,此時此刻,這麼些年,他對自己的在意和愛意,她如何感受不到?
所以她說了假話。
「我...」
她想要解釋,但似乎男人誤會了,一把抬起她的下頜,如狼一般的黑眸緊緊的盯著她,那眉宇間微微攏起的幾許不耐煩和燥意,令袞代的心慢慢的柔和了。
但男人卻不給她的反應,竟是直接將她強勢的抱了起來,一把撩開床幃,就這麼攬著她的腰,強...吻了下去。
她被柔軟的被褥瞬間包裹住,但面前卻是強勢的男人,他吻了下來,卻和往日的溫柔和疼愛不同,這一次他的吻帶著熱烈的懲罰和無可奈何的憤懣。
男人似乎是將她的嘴角咬破了,甚至連他牢牢捁住自己的腰肢也變得僵硬。
「嘶...」
她這麼輕呼出聲,男人竟是就這麼緩了緩。
也就因為此,女子竟是一把攬住了他的脖頸,壓住了他的頭,狠狠的吻住了男人。
他這麼喜歡她,卻依舊擋不住那些女子對他的前赴後繼。
今夜之前,她一直以為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的感情和生活,卻在那少女跑到自己面前的一瞬間都被擊破了。
她看似平靜的心,只有她自己知道心緒有多亂。
既然如此,為何要去克制自己的心意?
不管以後如何,至少今夜的努爾哈赤依舊如當初一般,追逐著她。
那麼今夜她就讓他知道,到底她心裡有沒有他!
氈房外還傳來著遠處歡呼高喝的聲音,甚至有時候就窗口都能傳來巡邏侍衛整齊的腳步聲。
屋內卻格外的靜謐,女子輕輕的抵住了男人的胸膛,聲音近乎呢喃。
「努爾哈赤。」
男人原本匍匐於她的心間,卻因為她一聲輕輕的呼喚,便撐起了自己的身子。
在火光之下,他背部的肌肉猶如最為精密的機器緩緩地因著他的動作而浮現肌理。
也就這麼一瞬,女子猛地將男人掀翻,男人一愣,順著她的力道躺在了床褥之上。
山谷的夜風席捲而來,草原上盛開的杏粉色的花被捲起,乘著風落到了頭狼的眉宇間。
頭狼似乎是有些意外,卻又令人詫異的順著那柔軟的花露出了自己的肚皮,仰躺著,瞧著那緩緩落下的花朵。
猶如星星一般在這夜色里落下的花,一朵一朵的,從狼王的眉宇落到它的鼻尖兒,惹得它發癢似的躲了躲,山谷都聽到了它似乎是沉甸甸的笑了笑。
接著又落到了它的唇上,此處輾轉反側許久,慢慢的,那花朵,落在了它的心口,接著下落,直到到了一處腹間時,它似乎是極難忍受一般的想要起身,將滿身的花抖落,但花兒卻玩的正在高興的時候,始終不願放開。
狼王咬緊了牙關,覺得既是享受,卻又帶著難耐得折磨。
直到月上中天,遠處的人聲慢慢的停了的時候,那花朵終於是玩兒夠用了一般,輕輕的俯身。
俏麗的花兒就這麼自己落到了堅硬的卻早就被壓出了幾分溪水的石頭上。
它輕輕的搖曳,若浮動的微風一般在堅硬的石頭上輕輕的動著。
似乎是高興,便稍微用力的讓石頭感受自己,若是不得意,那麼就要做出一副離開的模樣來。
惹得石頭越發的堅硬,周圍的溪水越發的涌動。
直至月梢被烏雲遮住的一瞬間,那石頭終於是被溪水淹沒,而花朵也浮起,被淋得濕漉漉的。
遠處仍舊燃著火光的氈房內,男人緊緊的抱著女子的腰,片刻也不願意放開她。
兩人都緊緊的喘息著,他的大手輕輕的撫慰著她,令她慢慢的停下了極速的喘。。息。
「你....你竟是這般的厲害,袞代。」
女子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耳畔又是他帶著黏糊糊沉甸甸的嗓音。
「我真害怕你不在意我,這麼多年了,就任由別的女子來奪取我。」
她抬眸,就這麼伏在他的心口上,瞧著男人堅韌的下頜。
男人的手慢慢的拂過柔軟如白玉的背脊,漸漸的猶如尚未解渴的狼王,慢慢的極具耐心的撫摸著他的獵物,似乎是在考慮著從何處下口。
「嗯...」
女子輕輕的笑了笑,輕聲斥責道:「你幹嘛?」
「袞兒,東珠...我的明月」
男人輕輕的呼喚著她,溫熱的吻落在了她的背脊上,溫柔的摸著她的脖頸。
他第一次喚著她的乳名,又這般用著肉麻的語調喚著她。
袞代卻在此刻因為他的態度變得不好意思了起來,她微微的擰過了頭,不願去承受男人的眼眸。
可也因此,露出了她修長的脖頸,男人沒有絲毫氣餒,轉而是黏上了她露出的脖頸,輕輕的用牙齒慢慢的磨咬著她的肉。
袞代當即變了呼吸,身子略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
她的反應當即取悅了男人,自胸膛而發出的愉悅笑意蔓延在她的耳邊。
緊接著,男人開口笑著說道:「以後不許不拒絕了,你要正大光明的說,你是我努爾哈赤的福晉,是我一生唯一的女人,不許旁的人來沾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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