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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他在此刻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猛的起身,朝著女子離開的背影走去。
但在此刻女子忽然轉過身,而努爾哈赤一時間沒能控制自己的身子,竟是直接和女子撞上了。
他是什麼身形?
撞的女子差點兒飛了出去,即便是此刻他神色昏沉,眼前視線一近一遠的,也下意識的手拉了一下女子,但一時間沒能控制住力道,兩人猛的往後退了一步,跌跌撞撞的往後退了了幾步,在眾人的驚呼聲之中滾落下地。
但他下意識的要將女子護在懷裡。
但是力道不對,女子又離著他有些遠,她的腦袋磕在了他對我胸口處。
然後……
「啊!!」
男人一開始是茫然的,然後忽然感受到了一陣巨疼,原本腦袋就昏沉,當即便昏了過去。
「主子,主子!!」
佐佐幾人聽到了袞代的驚呼,終於是跑到了兩人身邊,然後就看到主子驚恐的瞪著不知為何昏迷了過去的男子的雙腿之間。
「……………」
袞代震驚且驚恐的看著方才原本要給他針灸的長長的針此刻深深的插入了…
幾乎只有一個頭露在了外面。
第48章
「主子?」
佐佐輕聲問道。
天空是春日的正午, 大地都在沐浴著春日的陽光,迎來新一年的春意。
而此刻袞代的心卻猶如冰霜寒冬的天氣,只覺得自己未來的前途都充滿了風雪。
她…她會不會就此斷送了整個大清?
「主子, 您可是摔到哪裡了?」佐佐看著主子面色慘澹, 緊張的問道。
袞代動了動, 聲音帶著幾分虛弱和顫抖的說道:「那個…來兩個人,把努爾哈赤輕輕的,慢慢的抬到屋子裡去!」
她的嗓音帶著幾分顫抖, 和難以言喻的虛弱,就像是受了很重的傷,但卻非要倔強著說些話的模樣。
她扶著佐佐的手, 緊著慢著跟著侍衛往裡走,甚至不斷的重複著:「請點兒, 動作小心些。」
剛走到門口,瞧見了混亂的床鋪, 她竟是先一步進門,要和佐佐一起將他的床榻收拾。
「主子, 主子, 我來, 您快歇著。」
「好, 好…」
她轉過身, 瞧著先被放在榻子上的男人。
此刻的努爾哈赤面色慘白,雙唇緊抿, 時不時的眉頭擰起, 似乎是在夢中都在承受著什麼難以承受的痛苦一般。
「主子, 好了!」
「行,來將他放到床榻上, 對…佐佐,將我那小刀拿來。」
「其餘人都先出去吧……」
等著屋子裡只剩下佐佐和袞代,以及昏迷不醒的男人時,袞代這才深深的吸了口氣,拿過了小刀,將褲子沿著露出點兒針頭的周圍輕輕的劃開,露出傷口來。
佐佐原本茫然的神情,瞬間:「!!!!!!」
「主子……這……」
「閉嘴,去將酒精點燃,然後將小鉗子烤紅。」
袞代看著此刻略有些泛紅的傷口,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她自己洗了手,用酒消了毒。
輕輕的摸了摸周圍的肌膚,然後又迅速的抬頭看著男子的面容。
「呼……」
應當還是有些反應的,看著男人越發痛苦的神情,袞代知道他又要痛醒了,於是轉過身利索的接過了佐佐手心的鉗子。
…………
「啊!!」
原本剛走到門口的舒爾哈齊和阿海當即聽到了努爾哈赤的痛呼聲。
「!!!!!」
舒爾哈齊原本就有些焦急的面容此刻當即變的緊張了起來,就要往前沖。
「哥哥!!」
阿海臉色也變了,問道門口守著的侍衛:「怎麼了?刀傷竟是這般嚴重?!」
那些侍衛當然明白髮生了什麼,但他們也不敢多說,於是都搖了搖頭,故作不知。
舒爾哈齊剛碰到門,就聽到男人壓抑著痛苦的聲音響起:「別進來!!」
舒爾哈齊身子一頓,倒沒敢進去,只是側耳聽著屋內的動靜。
但是此刻屋內,忽然變的很是靜謐,只有輕微的腳步聲和男子極其壓抑克制的呼吸聲。
隨後,過了許久,女子帶著幾分疲憊的聲音響了起來。
「血停了,來,先包紮一下。」
男人的嗓音帶著極為難受的而虛弱的就像是剛被人從鬼門關一般救回來。
「不…不用了…格格,我…自己來就是了。」
兩人之間的交流明顯的頓了頓,女子看著男人那失去了血色的唇在他要起身的時候,痙攣似的抽了抽,她連忙拿起了布,充滿了愧疚的將傷口上的血擦乾緊,然後小心翼翼的抹上了止血和消炎的藥。
為了防止疼痛,女子並沒有用其他的東西摸,而是用指腹輕輕的按摩著塗抹。
那當真是從未有過的痛苦,甚至疼的努爾哈赤身子一震,緩緩的又倒了下去。(求求審核了,聯繫上下文一下,真的是傷口疼!!請你仔細看看!)
「……………」
「努爾哈赤,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小心,你放心,方才因你還挺……有活力的,所以那針倒是沒能傷到你關鍵的地方,只是皮肉之痛你要多忍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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