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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芋朵還沒來得及開心,對面傳來段潯野的聲音,男孩語氣中帶著一絲惋惜,「你現在還那麼年輕就被家庭捆綁。哦,我不是說不好的意思,就是原本有很多條路,但你選擇的卻是最不自在的一條。你想想,你有多久沒有跟我們這些老朋友出去喝酒了?」
溫芋朵耐心解釋:「其實還好,婚姻和家庭雖然是束縛,但也是動力和支持。」
段潯野意味不明笑笑:「嗯,其實吧,你那老公可能還需要提升一下。他明明知道你還年輕,這個年齡最需要的就是自由和事業,他就應該獨自承擔更多的家庭責任,怎麼能將重擔都放到你身上?如果我以後組建家庭,絕不會讓自己的另一半犧牲私人時間處理家庭事務的。」
溫芋朵摸了摸鼻子,有點心虛,畢竟她其實可以不用管家裡任何事。但她一開始是為了吸收周少虞身上的氣運才這麼做的。
溫芋朵輕咳一聲,「不會,其實還挺開心的。」
段潯野聲音很爽朗,「你開心就好。如果你哪天覺得家庭生活太煩太無聊,或者跟你那位老公吵架了。歡迎隨時找我們這些老朋友,帶你喝酒兜風,保管讓你開心!」
溫芋朵左耳進右耳出,沒心沒肺笑笑,「好啊,再打一把?」
段潯野:「行。」
兩人又開了一把遊戲。
溫芋朵玩得很認真,完全沒發現身後佇立著一個高大修長的男人身影,周知越不知已經在那裡站了多久。
他眉眼冷峻,臉色微沉。他一直聽著溫芋朵跟這個爽朗的男大學生你一句我一句聊得歡快。
而這位小段顯然也不像他外表看上去那麼純良無害。
周知越冷漠又輕蔑地勾了勾唇,這位小段雖然有點小心機,但果然還是太年輕。
想和他比,火候還是差了一點。
周知越沒有做出干擾溫芋朵打遊戲這種低級幼稚的舉動。
他只不過在今晚換了一款乾淨清爽的葡萄柚香水,以及高檔面料的菸灰色睡衣。
周知越自顧自倒了半杯琥珀色洋酒,坐在離溫芋朵不遠不近的位置。經過這段時間細緻入微的觀察,他已經領會到溫芋朵究竟愛好些什麼。
餘光瞥到男人身影,溫芋朵抬眸一看,瞬間就愣住了。
水晶吊燈下,沙發上坐著的男人煞是搶眼,陰影將他側臉輪廓勾勒得越發立體,骨像優美到毫無瑕疵。喉結格外明顯,隨著吞咽上下滾動。
修長白皙的手指握住一杯酒,唇色和酒水同樣鮮艷。
睡衣領口繫到最上面一顆,原本是很得體的打扮,但他身上卻飄來一股跟平時不一樣的暗香,引人探索。
氣質禁慾又深沉,清冷中還帶著一點妖嬈。
簡直太戳她審美了!每個點都長在她心坎上,好像為她量身定做似的!
溫芋朵臉頰耳根微微泛紅,她開始心猿意馬,匆匆把遊戲打完,找了個理由下線。
周知越很識相地等她下線,「你打完遊戲了?」
溫芋朵點頭,「嗯。」
周知越走近,坐到她隔壁,一把將人抱到腿上。
溫芋朵有點害羞,推了推他胸口,「你怎麼老是喜歡這樣抱我?像抱小孩。」
周知越沒回答,把臉埋到她脖頸間輕嗅,「你好香。」
溫芋朵還沒回答,頸間軟肉突然被輕輕吮吸,緊接著,又被舌尖蜻蜓點水般勾纏了一下。
那個位置很癢,溫芋朵又笑又扭,腳趾蜷縮,想把男人的頭從身上扯開。
她把手指插到男人發間,一邊笑一邊發出有些破碎的聲音,「夠,夠了,超癢……」
「究竟哪裡才不會癢?」周知越抬眸,他雙唇濕漉漉,眸光很深,像是在認真請教問題。
溫芋朵被他這個問題問住了,不知道該回答哪裡。
「這裡會癢嗎?」他手指撫過她的耳垂。
溫芋朵縮了縮脖子,耳根紅得滴血。
「那這裡呢?」粗砥指腹按壓到她唇上,「癢嗎?」
溫芋朵咬了咬唇,原本嘴唇是不癢的,卻不知道為什麼被他說的有點癢。
「那這裡呢?」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一路往下,輕拭那對漂亮白皙的鎖骨,「親這裡好不好?」
溫芋朵呼吸一下變沉,她不敢去看男人危險的眼神,咬著牙搖頭,「這裡是最癢的。」
男人眸光幽深,下一秒,他便親上了她最癢的鎖骨,唇舌在鎖骨中間游曳,留下一片濡濕的痕跡。
溫芋朵又氣又喘不上氣,這個壞人,分明是為了詐她,哪裡癢便親哪裡!
她睡衣領口扣子被蹭開兩顆,露出半邊雪白酥軟和一角絕美胸衣。
男人高挺鼻尖往下游,他用牙尖輕輕撕咬蕾絲邊緣,唇瓣在雪山腰處徘徊,開出幾朵紅色艷梅。
溫芋朵緊緊咬住下唇,雙眸很快便蒙上一層霧氣,她要很有自制力才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
男人並不著急去探索高不可攀的山頂和深不見底的溝壑,他反其道而行之,一路往上,回吻住她柔軟的唇,把她緊張的唇齒撬開,極盡溫柔和安撫。
察覺到溫芋朵的緊繃,他一邊繾綣吻她,一邊幫她把衣服扣子一絲不苟系好。
聲音低啞,「放心,不碰你,會等你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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