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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織許的眼珠轉了轉,提起,「你最近好像急於變強。」
難道,他是發現變強比談戀愛更重要了?
若他致力於成為一個無情大魔頭,那她就不會有拋棄他的罪惡感了。
少年點了點頭,他的手指捧起陸織許的臉,指骨帶著愛不釋手的意味,摩挲著陸織許的肌膚,他低眉,咬了咬陸織許的唇角,說,「我早些變強,我就能早些統治深淵,為老婆建立魔宮了。」
陸織許懵了,她趕忙試探說,「若我那時候不需要魔宮呢?」
謝白嶼蹙起眉,冷聲,「那我就毀了魔宮。」
「老婆不在,魔宮就沒有意義。」
陸織許:救命,怎麼感覺他越來越戀愛腦了。
少年越是這般忠誠地喜歡她,她越是難以提及她會離開的事情。
陸織許的心擰成麻花一樣。
「老婆?」謝白嶼喚陸織許,他凝眸觀察著她。
陸織許回神,防止謝白嶼看出端倪,她好奇地說:「對了,那位骨龍幫你變強,聽上去是個好魔獸,你能帶我去見見它嗎。」
想起骨龍的作風,謝白嶼的眸色冷了一瞬,他低頭,悶聲,「老婆,我不想。」
陸織許眨眨眼,露出傷心的表情,語氣低落,「為何?你不想讓我見你的友人嗎?難道我對你而言,是不能被你的朋友知道的存在?若是這樣,我走罷。」
「老婆,不要走。」謝白嶼語聲帶著啞意,他的睫毛翕動,漆黑的眼睛定定地倒映著陸織許的身形。
「那骨龍性格惡劣,我擔心它會傷害老婆。」
「老婆不要見它為好。」少年認真解釋。
陸織許想了想,如果是以傷害她為代價來尋離開的藉口,那太不划算了,畢竟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
「老婆,我很在乎你。」謝白嶼的髮絲纏繞在陸織許的肩側,他的唇輕輕蹭了蹭陸織許的脖頸。
陸織許的手指尖發麻,她側開臉龐,少年輕車熟路,舌尖舔舐她脖頸敏感的肌膚。
雖然他之前一竅不通,但漸漸的,憑藉著本能,學會了觸及更多。
陸織許的領口微松,夜間的風灌進來,她的肌膚發顫,她猛的回神,抓住謝白嶼的手,制止他。
「好啦,我困了,要睡覺了。」陸織許打了個哈欠,半眯眼睛。
還是不要做到那種事情吧。
陸織許不是排斥,只是她現在覺得,既然她最終是會離開的,那就儘量不要給謝白嶼留下太過深刻的記憶。
陸織許躺下來,拽起毛絨小毯子蓋上。
謝白嶼抿緊薄薄的唇,他的睫毛帶著濕潤,眸光祈求。
陸織許默默轉過身,捂住雙眼。
啊啊啊,不要勾引她啊。
片刻後,謝白嶼在山洞外吹了一段時間的深夜冷風。
等他回到陸織許身旁躺下時,肌膚冰冰冷冷的,他看著陸織許的睡顏,眸色很深。
「老婆,對不起。」他對陸織許道歉。
閉著眼睛的陸織許差點睜開眼。
什麼?對不起什麼?
這種深夜坦白局的氛圍讓陸織許很緊張。
她不由得想,難道......謝白嶼這麼多日晚歸,真的是跟什麼能化成美麗女子的龍有關嗎。
然而,陸織許聽到謝白嶼接下來的話。
他低聲,半是掙扎半是克制,「我不該像剛才那麼過分地觸碰老婆,也不該對老婆有那種骯髒的想法。」
陸織許:哦?
怎樣骯髒的想法?
少年肌膚緊繃,在陸織許身旁,感覺躁意越來越強烈。
他起身,輕手輕腳靠在岩石上,閉目休憩。
陸織許背對著謝白嶼,她眨了眨眼睛,一夜難眠。
第二日,陸織許邀請謝白嶼,陪她打一會兒遊戲後再離開。
對於謝白嶼而言,自然是老婆的事情更重要。
陸織許隨便挑了一條攻略線遞給謝白嶼,她告訴謝白嶼,「這是類似話本子的東西,講的是男女情.愛。」
陸織許覺得,昨晚她那樣冷落謝白嶼,謝白嶼定然不開心。
她思考了一下,她不想讓謝白嶼不開心。
但她總不能完全不在乎後果地去親親謝白嶼,告訴他什麼都可以做。
於是陸織許決定讓謝白嶼玩一會兒她喜歡的攻略遊戲。
陸織許笑眯眯地看著謝白嶼試探性地點擊著遊戲界面。
陸織許心想,在滿足好奇心上,這個事情也很有意思。
謝白嶼低垂著眼睫,在陸織許輕快激動的安利聲中點下一個個的選項。
這法器上面的字雖然古怪,但帶著聲音。
謝白嶼倒是理解了這所謂遊戲的劇情和玩法,也在遊玩中了解到許多談戀愛的概念,譬如什麼欲擒故縱、渣男。
若讓他單獨使用這法器,那他是毫無興趣的。
現在,他是想要了解老婆喜愛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老婆不知道,她長時間使用此法器的時候,他都對這法器感到嫉妒。
謝白嶼不願將這樣的事情告訴給陸織許,他不想讓陸織許知道他這個怪物是非常卑劣,不講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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