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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發現殿門竟然上鎖了,不是從外面鎖的,而是從門內鎖的。
只有在裡面的人才能鎖,而且鎖了就無法出去了,但殿內只有她一個人。
所以,只能是她迷迷糊糊的時候鎖的。
真的假的?她......昏迷後還如此擁有防範意識?
陸織許百思不得其解。
她更覺得有點怪怪了。
再看這空無一人的殿宇,有種後背發涼的感覺。
不會是有什麼阿飄吧......
謝白嶼這魔頭殺人無數,有冤魂出現在謝白嶼的魔宮也不是不可能的。
陸織許脊背發涼,她開了門,出來。
緊接著,就看到了兇殺現場。
深淵中多的是荒野和散發著恐怖氣息的山脈。
唯有一座龐大的魔宮矗立在正中。
此時,魔宮主殿的殿宇的長階被血染紅,滿目妖冶瘋狂。
陸織許的臉瞬間白了。
麻麻呀,救命啊,好多正道修士的屍體。
陸織許麻了,她瞟見謝白嶼站在屍體堆中,他腳邊臥著一個巨大的雪狼,他神情陰森森的,不知道在看什麼。
在謝白嶼注意到她之前,陸織許趕緊收回腳,飛速退回去,心驚肉跳關上門。
希望謝白嶼沒有看到她。
這魔頭看上去實在是太兇了。
因為謝白嶼在外面,所以陸織許決定今日歇一歇,在屋裡休息。
殿宇內的很大,她無聊地在屋裡走了幾圈,琢磨著金手指的事情。
她試著在心中喊了金手指,也試著喊了系統,還扒拉扒拉身上,看看有沒有多出什麼法器,但她身上只多了一些紅色的痕跡,應該是上次謝白嶼與她結契後留下的。
陸織許看了眼,就懶得再多看了,這魔頭實在是兇殘。
就在陸織許懷疑係統可能沒有給她留下金手指的時候,她耳邊響起一陣雜音。
【%#2%)#@】
門外,謝白嶼的身影幽幽靠近。
陸織許聽著耳邊的雜音,有點難受,太吵了,悶悶的,有種耳朵進水的感覺,她下意識晃了晃耳朵。
什麼東西。
是復活的後遺症?
還是說,與系統留下的金手指有關。
這到底是什麼金手指啊?
陸織許捏了捏自己的耳朵,捂了捂自己的耳朵,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陸織許琢磨半天也沒琢磨出金手指是什麼。
耳邊的雜音消失了。
這時,殿宇的門被敲了敲。
指骨冷淡地落在冰冷的門扉上,發出涼涼聲音,不冷不淡。
熟悉的敲門聲,隔著門都能感到魔頭的冷漠。
陸織許回神,微妙說:「......請進。」
接著,陸織許抬眼,看到魔頭謝白嶼出現在她面前,眉眼冰冷陰鷙。
她這沒感情的綁定夫君今天依然是一副不耐煩的陰森模樣。
陸織許向床裡面挪了挪,讓猩紅靡麗的帳紗遮擋她的身影,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謝白嶼卻走近了。
陸織許感到緊張,咽了咽。
謝白嶼過來幹什麼?剛才看到她了?
他不會是來興師問罪的吧,覺得她這個祭品亂跑。
陸織許又往床裡面挪了挪。
謝白嶼的步子頓住了,他虛眸望了眼微微搖晃的紗帳。
魔頭陰森森地站在床前,不動了。
壓迫感強烈。
陸織許手指揪住紗帳的一角,繞了繞,焦急心想,她的金手指到底是什麼?
就在這時,陸織許忽然聽到謝白嶼的聲音。
【今天的老婆也好可愛。】
陸織許一愣。
【好想抱抱老婆,但是老婆那麼嬌弱,一定會被我嚇到,只能等下次,每月那一日的時候到來了,時間怎會如此慢。】
陸織許:「???」
第6章 心聲
【老婆看我了,這是我進屋後老婆第三次看我。】
謝白嶼的聲音清楚地傳到陸織許的耳中。
陸織許震驚了。
確實是謝白嶼的聲音。
見鬼了。
這是什麼幻聽?
她又看了一眼謝白嶼。
謝白嶼身形高挑,著一身漆黑,如寒冷的黑夜。
他俊美的臉上,神色沉冷,與陸織許的視線對上時,面無表情。
陸織許卻聽到謝白嶼的聲音高興,【老婆第四次看我了,今天從老婆身上得到的注視好多,老婆再多看看我。】
陸織許:「???」
陸織許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陰鷙男人。
男人鴉黑色長袍微敞的領口下,鎖骨蒼白冷厲,透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不可褻瀆。
他眉眼冷雋,一雙丹鳳眸勾著凌厲的弧度,半垂眼睛,黑色的瞳子冰冷漠然地映出她詫異的面容。
陸織許每每看到謝白嶼如此神情,都覺得他是冷血無情,對她厭煩,與她待在一個空間是勉強他了。
但是......
【老婆怎麼了?不舒服麼?】
【還是,老婆害怕我了麼?】
謝白嶼的聲音非常緊張,傳到陸織許的耳中。
陸織許:「?」
她死死盯著謝白嶼的嘴巴,然而,他一直沒有開口說話。
她覺得離譜,繼續盯著。
看著看著,陸織許膽大包天地出神了一下,謝白嶼的唇薄而好看,觸感柔軟冰涼,當漸漸深入的時候,溫度就會變的滾燙濕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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