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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這是在對我撒嬌?】
「我都撒嬌了,你不過來嗎?」陸織許溫軟眨動杏眼。
謝白嶼覺得自己仿佛被讀心了一樣。
他呼吸微重,細密漆黑的睫羽帶著鴉色,微微垂攏。
【老婆越來越了解我了。】
【這說明,我與老婆的感情越來越好了。】
陸織許:是是是。
謝白嶼站在原地,陸織許怕他繼續冷漠地演著,她的手指扯了下半開的床帳,正準備與謝白嶼坦誠光亮地看著對方說話,謝白嶼的手猛的攥住她的指尖,緊接著,將她扯進了懷中。
謝白嶼的胸膛下,心臟跳動。
他的下巴抵在陸織許的發上,冰冷的手撫過陸織許的後背。
【老婆對我撒嬌......我怎能忍住。】
謝白嶼的唇挨在陸織許的額頭,他眼睛帶著潮濕,蒼白的臉龐氤氳滿緋色。
早已難以忍耐。
陸織許見謝白嶼的模樣,有種她狠狠蹂.躪他過的感覺。
但她什麼都沒做。
謝白嶼真的,很敏感。
但陸織許覺得還是睡覺吧,蓋被子那種。
她提醒謝白嶼講點晚安故事,增溫增溫感情,但沒有催促他越過門檻做別的事。
她推了下謝白嶼。
謝白嶼抿唇,他隱忍地望她,慢吞吞鬆開指骨。
陸織許又後退一步,小腿肚抵在床榻邊緣。
脊背猛然升起陣陣寒意。
陸織許失神瞬間,表情微微變化,踉蹌一下,身體往前倒,撲到謝白嶼懷中。
【老婆!】
陸織許:「......」
陸織許的視線暈了會兒。
這結契紋路簡直是磨人的小妖精。
結契紋路散發著折騰感,不是完全無法忍受會模糊人的理智那種冰冷疼痛,而是細微的,一陣一陣的涼意,讓脊骨感覺如電流竄過,麻麻酥酥。
就像微微醉了一樣,思緒帶了點迷糊,但實際上是清醒的,只是感覺世界微微迷離,身體輕軟,心裡的些許邊界感鬆散開,釋放些藏在人心深處的依靠親昵。
謝白嶼背上的結契紋路產生共鳴,對於這點寒意,他完全可以忍受。
謝白嶼扶著陸織許的腰,他目光幽暗。
「老婆,我的爪子也是有用的。」謝白嶼輕聲。
漆黑的爪子從陰影中浮現,輕輕扶住陸織許。
他的爪子很多,蹭過陸織許的脊背。
這樣的動作本是無法緩解結契的寒意,但耐不住數量多。
很快,陸織許感覺自己沒事了。
陸織許:怎麼說呢,雖然解決了一種危機,但是感覺奇奇怪怪的。
陸織許抬眸,看謝白嶼,他的臉龐依然帶著潮色,看上去更糟糕了。
陸織許摸了摸謝白嶼的爪子,謝白嶼眉眼輕動,薄唇緊閉,他壓抑著喉嚨間的嗓音。
陸織許:「你的尾巴呢?」
結契的短暫影響解決後,陸織許笑眯眯看謝白嶼。
「其實,如果抱著你的尾巴,那我的睡眠會很好。」陸織許語氣乖巧。
【尾巴現在被摸的話......】
【老婆,不可以。】
陸織許把謝白嶼分離在外的爪子一個個抓到懷中,緊緊抱著。
「好吧,那這些爪子都借我抱抱。」陸織許順著謝白嶼的心聲說。
謝白嶼感覺老婆與他越發有默契了。
他指骨微微顫動,每一個爪子傳出顫慄的情緒,與他這個本體產生聯繫。
每一個爪子,都能變成分.身。
謝白嶼看著這些陸織許懷中的爪子們,皺了皺眉。
【好嫉妒它們。】
陸織許:嗯?
不是吧,謝白嶼的占有欲竟這般強烈了嗎?
陸織許正想著安撫安撫他,防止他以後不小心錯拿黑化劇本。
她懷中的爪子們忽然動了起來,拽著她,讓她落到謝白嶼的懷中。
謝白嶼陰鷙的視線掃過那些爪子,目色幽冷。
【它們終歸是要聽我的話。】
陸織許:怎麼?你要跟自己的爪子打起來?
陸織許想著爪子和謝白嶼的關係,微微分神,謝白嶼掐起她的下巴,唇瓣靠上來。
半晌,溫度平復。
「老婆,睡覺嗎?」謝白嶼的睫毛黏著潮意,嗓音暈滿喑啞。
陸織許:「睡睡睡。」
她困的不行,拉攏了被子。
謝白嶼不需要睡覺,他自覺守在外面。
謝白嶼身影靜止不動,他漆黑的眼睛安靜地盯著床帳後的陸織許,只要陸織許不醒,他就不會動。
【如果可以,我要永遠守護老婆的可愛睡顏。】
臨睡前,陸織許想到一件事情,她帶著困意伸出手指,撥了撥帘子。
「謝白嶼。」陸織許悶聲喊他。
謝白嶼:「老婆,怎麼了?」
陸織許乾脆不跟他委婉了,怕他想太多其他的,直接說:「你穿黑衣挺好看的。」
「你不用刻意打扮。」
雖然打扮的謝白嶼很可愛,但是他刻意打扮的前提是對他自己本身不太自信,他總是覺得自己是怪物。
謝白嶼眼底怔了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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