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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貴人不由地臉一紅,知道儀妃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不由地有些羞赧,連忙岔開話題道:「既然娘娘想要打牌,我自當奉陪,只是娘娘這牌我以前沒玩過,也不知怎麼個玩法。」
婉貴人有些好奇地打量著紙牌上的花紋的圖畫,一臉的好奇。
對於儀妃這段時間弄出來的這個撲克牌,婉貴人自然是知道的,就連她身邊的芍藥也和她說過兩回,只不過她這段時間心情不好,就沒怎麼在意。
「這牌很簡單的,一玩就會了。」既然把人叫過來玩牌,自然是要負責把人教會的。
黃朵朵耐心地給婉貴人教起了跑得快的玩法。
跑得快玩法也簡單,婉貴人也不笨,雖然之前沒接觸過撲克,但是很快就明白了規則。除了一開始幾把還有些生疏、需要素月在一旁指導,很快就能上手自己玩了。
打牌果然是最解壓的方法,本來心情還有些低落的婉貴人,在玩了一會後,就很快把那點煩惱拋在腦後了。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今天婉貴人的手氣不錯,等結束的時候,居然還小贏了二三十文,心情是越發的好了。
接下來幾天,就連婉貴人也沉迷上了打牌了。
每天早上去請了安,回來用了早膳,兩人就湊到一塊,然後再扯兩人湊成一桌開始打牌了,直到用晚膳了,兩人才意猶未盡地歇了牌桌。
至於為什麼不下午打牌呢,那是因為和敬和婉經常在用過晚膳後到黃朵朵這裡來玩,她們也只能趁著這兩個上午上學的時候偷偷玩牌了。
在知道她要畫新漫畫之後,和敬和婉一直非常期待,要是讓這兩個小的知道她不畫畫,而是在打牌,肯定是要和她鬧的,為了自己的耳朵,黃朵朵只能上午偷偷地玩了。
但是俗話說的好,紙是包不住火的,這天上午還沒玩上一炷香的功夫,她們就被突然造訪的和敬和婉抓個現行。
只見和敬一臉悲憤地看著黃朵朵,語帶控訴道:「難怪儀娘娘從去年就開始《白蛇傳》,都現在都沒畫出成品來呢!原來是儀娘娘居然偷偷在這裡玩紙牌根本就沒有畫畫?要不是今天教書的師傅染了風寒沒能來、無法上學,和敬還一直被儀娘娘蒙在鼓裡呢!」
想到自己這段時間受到的欺瞞,和敬生氣地鼓起了臉,讓本來已經脫去嬰兒的鵝蛋臉讓鼓成了包子臉。一旁的小跟班和婉在經過兩年的時間,已經完全脫去了幼時的靦腆害羞,變得活潑好動起來,一個勁地說「儀娘娘騙人、儀娘娘騙人」,看著比和敬還要激動。
看著面前用譴責眼神看著她、就好像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大事的兩人,黃朵朵嘴角不由地抽了一下,忍不住在心裡吐槽。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不對勁呢?不知道地還以為她跟富堅老賊似的,拖了幾年的稿子呢!她要是沒記錯的話,她是從去年年底才開始畫這《白蛇傳》的吧!到現在也不過就一個多月的時間而已。
加上中間還有一個過年,每天都忙的不可開交的,哪裡有這個時間畫畫?滿打滿算她也就畫了半個月,也就是這幾天偷懶了些,但是每天都還是堅持話一點的(和敬和婉每天過來催進度,想不畫都不行)。
但是到底被人抓住了把柄,自知理虧的黃朵朵乾笑道:「這不是儀娘娘新得了一種有趣的紙牌遊戲嘛,一時玩得興起了,可好玩了,你們兩個可要一起玩?」黃朵朵試著轉移這兩個小的的注意力。
但是兩人態度很堅決,不要玩遊戲,堅持要看漫畫,讓黃朵朵無語地同時不由地在心中嘀咕:到底是小孩子,不知道打牌的樂趣。
看著黃朵朵這番吃癟的樣子,婉貴人忍不住抿嘴一笑,然後站起身來福了福身,笑道:「既然娘娘要畫畫,那嬪妾就不打擾娘娘了,嬪妾先告辭了。」
婉貴人這幾天雖然玩地也玩得開心,但是人都找上門來了,婉貴人也是不好意思,她也就是順勢離開了。
「……罷了,你就先回去吧,素月,你把牌收起來吧!」見牌搭子都要走了,黃朵朵只能暫時認命了,心裡卻盤算著等這兩個小傢伙走了再找婉貴人玩牌了。
只是這個念頭一起,和敬就好像猜到了她的想法一般,先素月一步利索地把桌子上的紙牌收到了自己的袖中,看著她笑眯眯道:「額娘說過,賭博容易沉迷,和敬雖然相信儀娘娘,但是儀娘娘現在正在興頭上,難免會陽奉陰違。為了儀娘娘好,這個賭具就暫且給和敬保管了,儀娘娘你覺得怎麼樣?」
「……」看著眼前笑得跟狐狸似的和敬,黃朵朵忍不住咬了咬牙,沒好氣道,「就算儀娘娘覺得不怎麼樣,那你還能把紙牌還給我不成?你這丫頭,越來越精。行了,儀娘娘畫就是了。」
隨著年紀的增長,和敬的行事說話越發和富察皇后相像了,也越來越不好騙了,這讓黃朵朵著實有些憂傷,很是懷念當初那個軟軟糯糯又聽話的小姑娘。
雖然嘴上抱怨,但是黃朵朵還是認命地拿起了畫筆,開始新的一輪漫畫連載了。
而就在黃朵朵又認命開始畫她的畫的時候,愉貴人的預產期也如期到了。
二月初六一大早,永和宮那邊就傳來消息,說愉貴人發動了。
雖然有些突然,但是不管是產房還是接生的嬤嬤太醫都是早就準備好了的,愉貴人一發動就直接被送進了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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