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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炎,怎麽回事?」白白覺得自己眼前的景物出現了重影,拿著酒杯的手也開始顫抖起來。
「你這是要酒漬蘑菇啊,」墨炎故意不提醒他的,讓他派自己出苦力,「也不看看自己現在的本體,你見過植物能揮發酒精的麽!」
「你怎麽不早說!」白白一怒,更覺得天旋地轉,跌入了一個強壯的懷抱,就不省人事了。
墨本伏一臉的蒙圈,他看了看酒壺,一壺都沒喝完,這人就醉成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自己做了什麽手腳呢!
看著懷中毫無防備的人,他罪惡的爪子緩緩的伸向了那兜帽。
不!不行!這般作為無疑會惹人不快。墨本伏收回自己的爪子,幫他將兜帽拉的更低,打橫抱起他,就往門外走去。
不出十分鍾,大皇子殿下帶著一名陌生男子回寢宮的消息就跟長了翅膀似得傳遍了大街小巷,驚動了朝野內外。
「大哥!大哥!」最沉不住氣的亞岱爾得到消息就奔著寢宮去了,他皇兄什麽時候這麽重口味了,這是被黛西刺激的狠了?可別啊!他要是沒有後代,那自己的擔子依舊很沉啊!要不自己也試試跟男人?呸呸呸!亞岱爾將不切實際的幻想全部甩出去,性向不是你想變就能變的啊!要不自己也找個壞女人受一下刺激?「呃!我稍後再來!」亞岱爾扭頭就跑,他沒看到一個男人像八爪魚一樣纏在大哥身上,他沒看到大哥俯身想吻一個男人的表情,他什麽都沒看到!
墨本伏原本心猿意馬的感覺一下子涼了,趁人之危非君子所為!還有,兜帽是你自己掀開的,可不是我乾的!
墨本伏頭疼不已,這可真是麻煩了,誰知道白白喝多了竟然這麽難纏,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起了反應,真是活見鬼了!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彎的這麽徹底!一見鍾情什麽的他可不信,他更願意相信是前世今生命中注定。
酒醉的白白只覺得燥熱不堪,想要將身上的衣物除去,卻始終不得要領,只能亂扯一氣。
墨本伏伸出自己修長的手指,解開了白白法袍的帶子,在酒精的作用下,白白的皮膚呈淡淡的粉色,鬼使神差的,他因為常握法杖而有一層薄繭的手滑過白白的肩頭,這是在幫他脫掉衣物,並沒有其他的念想,墨本伏這般的安慰著自己。
「嗯……」白白的皮膚因為著了涼風,竟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墨本伏跟被燙著了似得,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三下五除二將白白扒個精光,蓋上一層薄被。想也知道他要是真做了什麽,那可就是再也無法挽回的餘地了。
黛西房內的瓷器全都遭了秧,她恨墨本伏的絕情,更恨自己的不爭氣,都那般的打臉了,她依舊對墨本伏念念不忘。
那個被他抱回宮中的男子,她倒是沒放在心上,只以為那是墨本伏故意為之讓她死心的擋箭牌。更何況皇帝和皇後是不可能讓他們的第一繼承人跟一個男人胡混的。這時候她忘了還有亞岱爾這個大備胎在,大皇子又是昏迷多時,現在更是成了法聖,由二皇子繼承皇位,大皇子當吉祥物在旁邊震懾,這才是最好的選擇,也讓大皇子有充足的時間更進一步。
「還是這般沉不住氣!」索馬利亞見到女兒屋內一地的瓷器碎片,頓時火冒三丈,「這次你要是再出什麽紕漏,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會了,」黛西滿腹的委屈,「再說了,就算我有想法,他已經是法聖了,哪裡還奈何得了他。」
「好好動動你的腦子!男人都喜歡柔情似水的解語花,看你一天到晚跟個炮仗似得,一點就著,看著就鬧心!」索馬利亞心煩不已,墨本伏的強勢歸來無疑給皇室加上了重重的籌碼,史上最年輕的法聖,那可不是開玩笑的。皇室的聲望達到了最高,這時候做點什麽都是不明智的,就連墨本伏抱著個男人回宮在民眾眼中都是一臉的崇拜,認為法聖果然與眾不同,說不定還能掀起一陣男風也不好說。
「我倒想溫柔,給誰看啊!」黛西氣哼哼的坐下來,「我好聲好語的跟他說,他連一個眼神全都不給我,我可不就著急了麽?你總不能讓女兒如此作踐自己吧!」黛西眼珠一轉,跳起來攬著索馬利亞的胳膊,「父親,還是你出面去跟皇帝談談吧,跟之前一樣的聯姻也好啊,婚後女兒有大把的時間去融化那塊冰,要是再生個小寶寶就更好了!」
索馬利亞將黛西的胳膊拉開,「之前倒是聯姻了,那是被誰弄砸的!一手好牌被你打成這樣,還有臉說!反正我是沒臉去跟人家提,你有臉你就去!」索馬利亞在墨本伏醒來的時候就打定主意放棄這個女兒了,就由著她去胡鬧,成了自己一家沾光,不成就撇清關係,反正養著她也是個吃白飯的。
黛西還沒體會到她的父親會絕情至此,只當他是在生氣當初的事兒,也沒往心裡去,指揮女僕將房內收拾乾淨後,就開始梳妝打扮,打算去見見皇後再說。
第93章 .9.11
白白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 他在心底把墨炎罵了百八十次,小心眼的男人!居然如此坑他!可惜了,自己的心眼也不大, 你就等著瞧吧!
正在勞作的墨炎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空間不是恆溫的麽, 怎麽突然覺得有點冷?」
「他醒了, 」黑白君無奈的搖搖頭,身為白白的神獸坐騎, 敢如此捉弄於他, 就等著被報復吧!不管怎樣, 自己陪著他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