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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情迷香先不用急著找了,」劉氏一貶到底,暫時不需要了,側妃要明年才會進門,房事的問題暫時解決了,至於王妃,恐怕自己願意他也不願意的吧!

    暗一默默地點頭,王爺每次都是點情迷香,讓劉氏自己一個人折騰,還能產生有人跟她行房的錯覺,做戲給她身邊的探子看,可惜情迷香效果好是好,就是太過稀少,可以暫時鬆一口氣了。

    「讓暗三暗四跟著王妃,保護他的安全,」太奇怪了,這個童沛太神秘了,「還有,關於王妃的情報是誰收集的,自己去刑房領罰。」

    「是,」暗一一直跟著王爺,自然知道這位王妃跟調查結果的出入實在是太大了,說不是同一個人他都信。

    「父皇那裡怎麽樣?」做足了戲,總要知道結果。

    「深信不疑,繼後也吃了掛落,」暗一猶豫了一下,「皇上似乎對王妃很有興趣的樣子!」

    「只要是美人,他都有興趣,現在連男女都不忌了,」君悅嗤之以鼻,只有對他有心的人才會深深地受傷,繼後這般的女子反而更合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目的,不被感情左右,只是還是太心急了一點。

    暗一沒有再說話,父子之間的事情,不是他應該插嘴的。  

    「退下吧!」君悅擺擺手,疲憊的靠在椅子上,那個位子,不是他想去爭,而是不得不去爭,不論是哪個兄弟上位,都是容不下他這個元後嫡子的。父皇的身體早就被酒色掏空了,太醫又是一味地大補,早就毀了根本,也就兩三年的事情了,他還需要忍耐。

    三朝回門,白白顯然沒有這個覺悟,他應該要回娘家的。

    「王妃還不換裝?」君悅穿戴整齊,來到了白白居住的黛雪園,卻發現白白竟然還穿著男子常服,拿著毛筆在寫著些什麽。

    「換裝?要去做什麽?」白白的確沒想到還有回門這一說,這也是他頭一回結婚。

    君悅對白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這對一個長居上位的封建統治集團的人來說,絕對是可疑的,「你在畫些什麽?符?」

    「閉嘴!」白白拿起一張符貼在君悅的身上,這人跟他說話,害他又畫錯了一張。

    君悅發現自己全身都動彈不得,好像有一種強大的力量將他緊緊的箍住,嘴巴也張不開,也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你好煩啊!」白白依舊不得清淨,乾脆把筆扔下,「說吧,你到底想怎樣?」

    「哦,」白白假裝一拍腦袋,忽略了君悅的怒視,將符紙揭下來,「忘了你不能說話了。」  

    「這是什麽東西?」君悅驚疑未定的看著白白手中薄薄的一張紙,就是這張紙,居然讓他身不能動口不能言。

    「符紙啊,你不是認出來了麽?」白白奇怪的看著他,「你來做什麽?」

    見鬼的符紙!他見過的符紙都是貼在門上說是辟邪的!君悅緩緩的伸出手,小心的觸碰了一下,好像沒什麽作用,「符不是黃紙硃砂嗎?怎麽會是白紙黑字?」

    「硃砂是用來對付妖魔的,這種呢,是用來對付人的,」白白拿過桌上的紙,君悅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那種滋味他可不想再來一遍了,「你來做什麽?要去哪裡?」

    「今天是你回門的日子,」君悅眼中晦澀難明,「你……怎麽會這些?」

    「我會的多了,」白白將紙收起來放好,恐怕等下就會有人來偷了,「旁門左道,生存之術罷了。」

    「我聽說有一種陣法,讓人走進去好像進入迷宮一般,誰也看不到誰……」

    「破了陣眼便能出來,可能是一花一草或者一石,」白白抬眼看著君悅,在試探嗎,那可真是太好了,在古代,自己這個已經嫁人的身份實在是太不方便了,不能進朝堂,又不想見那個色眯眯的皇帝,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夫君,反而成了最合適的人。  

    君悅心中掀起驚濤駭浪,奇門遁甲早已是傳說中的東西,現在流行的什麽道家弟子,頂多會算個命罷了。陷入思索的君悅顯然將回門這種小事給忘了,沒有這個覺悟的白白自然不會提醒他。所以,從一大早就開始等人的安國公一直等到午時才見到人,都可以直接入席了。

    安國公只能擺出笑臉迎接,就算忠勇王爺不受寵,那也不是他們能擺臉色的,不然繼後也說不上話,皇家就是如此,自己的兒子自己作踐可以,別人敢伸腳就要有被砍的覺悟。

    「沛兒也是的,這麽晚才來,娘可是有好多心裡話想跟你說的,」國公夫人熱情的拉過白白的手,那力道,幾乎要把指甲嵌入他的肉里。

    「大夫人,好痛,」白白淚眼婆娑的看著國公夫人,尼瑪!老子最怕痛了!快鬆手!

    君悅將白白的手從國公夫人手中救出,幾個紅紅的指甲印在白皙的手背上顯得分外刺眼。

    「國公夫人這是何意,」君悅按捺住心中的怒意,將國公一家吊起來紮小人,這些繼後的爪牙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夫人她也是思兒心切,沛兒不會怪罪你母親的吧?」安國公衝著白白使眼色。

    白白趴在君悅的胸口,憋笑憋的很辛苦,可外人看起來就像是在抽噎。  

    「你當本王是傻子嗎?」君悅摟著白白直接回到了馬車裡,連大門都沒有進,「回府!」

    徒留下一臉鐵青的安國公夫婦。

    「這個賤人,老爺您也看到了,那個賤婦的兒子根本就不是跟咱們一心的!」國公夫人對那個進了祠堂的牌位耿耿於懷,即便說好了那個賤人的屍體是不會進祖墳的,那也是平妻的牌位,寫進族譜的,她就跟吞了一隻蒼蠅一樣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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