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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你沒事掐他做什麽!那不是打他的臉,那是打王爺的臉!」安國公怒氣沖沖的去找自己老娘,讓她進宮去看看娘娘,順便把這事兒跟娘娘通個氣。
馬車裡
「手怎麽樣了?我那裡有上好的傷藥,回去塗一點吧!」一進馬車白白就推開君悅坐好,這一點讓君悅十分的遺憾。
「沒事,那個老妖婆,遲早讓她好看!」白白決定回去專心鑽研□□,弄個滿臉生瘡腳底流膿的□□出來,疼死小爺了。
「我倒是知道你是怎麽活下來的了,」當著面都敢如此,背地裡那就可想而知了,沒點本事那可真不行,那位受刑的暗衛也是冤透了,誰能想到有人竟然會失傳久已的奇門遁術呢,進入人家的領域,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對付個黃臉婆還用不著大費周章,」白白從箱格里拿出點心來吃,「茶竟然是熱的,你可真會享受。」
君悅笑而不語,他自己的時候可從來沒有準備過這些東西。他就覺得這個小媳婦會喜歡點心,果然沒錯。
第68章 .7.3
白白從宮中帶了御賜的傷藥回來, 累的直接倒在了床上,這日子沒法過了,每天被這種老女人刁難, 皇帝倒是對自己不錯, 呃, 也就是說自己果然沒有女人緣, 待見自己的都是男人!這個結論也是嗬嗬嗬了!
碧璽碧落連忙上前脫鞋揉腿,要說這個位面唯一的好處就是這個了。
「下次找個奴隸制的位面, 保管比這些更盡心盡力。」墨炎陰惻惻的笑, 他的臉上出現了兩個黑眼圈, 倒是跟黑白君般配了, 這是白白新配的□□, 第一個就往他身上招呼了。
「都熊貓眼了還不老實, 」白白沒往心裡去,當個奴隸主也不錯, 女奴多多,「你們下去吧,我睡一下,晚膳前叫我。」
「是, 」碧落碧璽拉下床幔, 就退了出去。
書房中
「貪污河道銀子?你確定?」七皇子的膽子可真夠大的,為了收買人心, 當沿河百姓的性命棄之不顧。
「證據確鑿, 」暗一也是心驚肉跳, 河道銀子原本就是層層盤剝,七皇子這一手,全完就是棄了河道了。
那又怎麽樣?父皇不會相信,還會引起繼後的警惕,出了事還會被責怪沒有事先察覺。
君悅從來沒有如此的渴望權力,不只是為了保命,皇位絕對是責任大於享受,顯然父皇已經忘記了皇爺爺對他的教導。
「符紙呢?有效嗎?」君悅只能將此事先放下。
「的確有效,就像主子說的,被貼之人全身不能動彈,任何人拿著貼都有效,」符紙都快被那幫小崽子玩壞了,每個人都想貼貼看,甚至也想被貼一下,希望王妃不要計較符紙已經發皺了,他們這幫人已經對王妃心悅誠服了。
「還回去了嗎?」君悅覺得白白不會害他,但應該也不會幫他,他說他另有目的,他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已經放回原處了,」暗一猶豫了一下,「主子,若有王妃相助,大事定成。」
「我知道,」可是要拿什麽來換呢?君悅站起身,「你下去吧!」他現在要去見見白白。
「王妃還在睡?」君悅可以想像,去見繼後,那絕對跟打了一仗沒有分別,同桌吃飯都會消化不良的。
君悅走進臥房,屋裡靜悄悄的,床幔也放了下來,他走過去,將床幔掀起,「小媳婦,起床了。」
「我們很熟嗎?」白白在他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睡眠質量明顯下降,在那個人的身邊,總是睡得格外的安穩。
「小媳婦,為夫幫你更衣,呃……」君悅看到白白手裡的符紙,識相的閉上了嘴巴!
「不知道為什麽?放在一起的符紙居然有一張磨損的如此嚴重,可見王府里鬧賊了啊!」白白意味深長的看著君悅,想要符紙,那就要看你拿什麽來換了。
暗一的腦門上掛著一大滴汗,默默地閃開,這幫熊崽子,害他如此丟臉,一個都跑不了!
「怎麽會,王府可是最安全不過的地方了,」君悅顧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氣不錯!」
「是啊,月朗星稀,」白白披上外衫,「晚膳準備好了沒?」
「來人,擺晚膳,本王也在這裡用,」君悅如釋重負,趕忙出去叫人擺晚膳,自從皇宮裡被父皇罵過之後,他就一直睡在黛雪園的東廂房,以示他真的聽訓了。
「看著你都覺得累,每天都在演戲,就是忘了演自己,」白白封建社會的皇族抱有一種同情,「難怪皇帝都不長命的。」
「這種話也只有你敢說,」君悅愣了一下,「我從沒忘記做自己,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如果你人手夠的話,就派人去迷國看看吧,」白白掐指一算,「禍起迷國,天下大亂,之火,生靈塗炭。」
「……」君悅無語凝噎,這還裝起神棍了。
「我可沒在開玩笑,這就是我想做的事,阻止這場戰爭,迷國掌握了一件來於異世的武器,殺傷力不是你可以想像的。」白白正色道。
「是什麽樣的武器?」君悅皺起眉頭,在他看來,他的王妃是個了不得的神秘人物,連他都重視的武器,到底有多厲害。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讓君悅有個心裡準備也好,省得到時候一團亂,必然要讓那位入侵者嚐點甜頭才好,心理的落差有利於增加虐值,每個入侵者都喜歡自己虐自己,這絕對是個值得發揚的好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