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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打開外開玻璃推窗,窗外的雨聲變得大了很多。
許知知聽著逐漸加大雨聲,閉上眼感覺得到雨天的潮濕和雨水極大在身上的感覺,還有雨水帶來的特有的不一樣的冰冷。
許知知感覺到一絲絲冰涼侵入身體,她不由得打了冷顫。
陰暗面的白予墨,也是人類對吧。
許知知聲線變得喑啞,帶著陰沉沉的嘶啞感,如同詭異者在凡人耳邊的低聲呢喃。
加上催眠技能中引起人恐慌的聲線,一股喚起人最深層次恐懼的聲音便出現了。
「嘶」馮婕正從房間裡走出來,聽見許知知的話,感覺整個人都有種身體裡由內而外散發恐慌的感覺出現。
許知知停下念台詞的聲音,轉身看向馮婕,「抱歉。」
「沒什麼,就是這個台詞,本來不覺得怎麼樣的,這會兒聽著有點讓人渾身不舒服了。」馮婕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心有戚戚吐槽道。
許知知望著馮婕反應,不再開口,而是思忖催眠這個技能的作用。總有一種,有了這個技能,再怎麼樣的人都很難搞定她,相反還會被她控制。
她感覺到,自己或許有別的辦法,可以完成任務了?
就是這個任務技能太不可控,許知知也沒辦法預知。
一夜無夢,第二天回到劇組時,大家的心態都好了很多。徐華幾乎是躲著許知知走的,因為許知知有事是真的罵,對著他說話也除了公事剩下的都沒啥好臉色。
徐華自覺理虧,除了拍戲剩下的時間儘量不找許知知。
今天要拍夜戲,所以白天是下午開始拍。
拍攝的場景比較簡單,徐華的拍攝都是這樣,由簡入繁,大場面都留在後面。除非必要,前面大多都是比較單一的場景。
譬如街道那些場景展現,都是比較難的。
現在主要是表現女主的稚嫩,朝氣蓬勃如小太陽的警花白予墨。即使出現的城市當即發生了兇殺案,還是接連幾起,都不會有任何人懷疑她。
一個菜鳥警察,和連環殺人犯「審判者」,他們的之前的人生應該是並不相交的平行線。
今天是她和帶她的師父一起,兩人前往城南,處理一起入室jian殺案件。
拍攝的是室內的場景,室外的後面再補充。
攝像機化妝場景全部到位,隨著拍板,所有人迅速進入狀態開始拍攝。
白予墨是能力不錯的菜鳥刑警,以警校第一畢業,但她毅然決然放棄了更好的選擇,選擇了珠市入職。
她師父是一個老刑警,站在門口回頭看著屁顛屁顛跟來的人,臉上閃現出無語和不耐煩。
進入現場之前,白予墨的師父還在皺著眉頭看著白予墨,直言不諱和上司打電話道:「你好歹換個男的,一個女娃在警隊當個文職人員不好嗎?她看起來就像一個小雞崽子一樣,能做什麼,跟著我們這些糙老爺們在罪案現場進進出出的,以後也不好嫁出去。」
他其實是想說,白予墨一看就能力不行,他想換掉。
但目光和眼神亮晶晶看著他的白予墨對上,就默默改換了一些用詞。
白予墨還以為師父只是簡單打電話,聽到師父這樣說,眼中的光一下就黯淡下來。
「別看不起女娃嘛!我看她成績很好,你給她一個機會。如果實在不行,再轉到刑警隊的文職工作。」對面的人好言相勸,讓對方試一試。
白予墨捏著拳頭,目光灼灼保證道:「師父,我可以的 !我不會拖你後腿的!」
看著白予墨,聽著耳邊上司勸慰的話,師父林宗福終於鬆口,「說好哈!進去可以,別給我吐!也別帶著自己的想法破案!」
「好!」白予墨當即歡快答應下來,然後亦步亦趨跟著師父進入現場。
饒是見識過許多案發現場的林宗福,見到床上躺著的女人,也不由得不寒而慄。
女人渾身青紫,手腳都被勒得血肉模糊,臉上充滿了腫脹,眼睛大大睜著望著現場所有人。
即使瞳孔已經散去,但依舊會讓人感覺到被注視的感覺。
因為是夏季,過去不過十幾個小時,屍體就已經發臭。
經驗豐富的法醫已經進行了初步勘察,走向臥室門口的站著林宗福,望了望白予墨才說道:「下身撕裂傷,罪犯在使用套進行qiangjian後,又對死者使用了暴力手段。房間裡掙扎很重,死者經過十分殘忍的折磨。初步判斷,死者具有很強的暴力傾向,仇恨女性厭惡女性。」
「房間沒有強行入侵的痕跡,初步判斷可能是熟人作案。」
林宗福「嗯」了一聲,回頭看了看白予墨,然後讓法醫離開後進去現場進行勘查。
白予墨一隻手戴上了手套,注意腳下的東西,避免觸碰到一些證據。做完這些後,她目光掃視著死者身體每一個細節。
死者身上穿了白色的睡裙,白予墨掀開睡裙衣袖,下面也有傷痕,甚至是咬傷。
然後拿起手,查看指甲縫的痕跡,還有手上的痕跡。
林宗福在房間其他地方觀察後,目光落在死者的頭上的發卡上。然後是身上的咬痕,咬痕的口子很深,幾乎有種要將人肉一併咬下來的瘋狂。
「這個案子,你覺得作案人會是誰?」林宗福道。
來的時候,他們已經了解了受害死者的基本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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