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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的桑桑疼了,受不了地捶他一拳,情急之下沒控制住力道,一拳換得他一聲悶哼。
桑桑還沒顧上心疼,腰間系帶就被扯離,跟著腰際一涼,薄繭觸過的澀癢感讓她控制不住地抖。
寂珩玉去親她柔軟的頭髮,耳朵,就連睫毛都沒放過。
親吻順勢而下,桑桑呼吸加劇,哼了哼,伸手緊緊扯住他滑落下來的長髮。
寂珩玉的那頭墨發被她養得頗好。
柔順漆黑,富有光澤,下滑時的弧度似如上好的綢緞。
腳被架起,滾燙的唇印上她腳踝,親得小心而珍惜。
桑桑抽了抽鼻子,等唇埋進去後,靜寂當中,那點微弱的水滋浮動聽起來頗為刺耳明顯。
第1章 118
桑桑抓緊被褥, 輕喘幾聲,眸色迷離:「這些……你都是從哪裡學來的?」
兩人新婚不久,但畢竟相識七年, 加上寂珩玉又是內斂恪守的心性, 便是婚後也與她相敬如賓,從不失禮。
因此桑桑最喜歡逗他, 每每見他臉紅躲閃時, 都無端滿足。
寂珩玉抬起頭,唇角沾著一絲輕薄的水漬。
他自然舔去, 過度的克制讓他眼尾猩紅, 喉結跟著滾了一圈, 嗓音染上情潮的暗啞:「林狀元借書時, 給我捎帶了一本。」微頓, 「你不喜歡?」
桑桑:「……」
這倒也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
她不自然輕咳一聲, 別開頭不去看他著蠱人的臉:「你、你不要什麼都學, 林狀元都教壞你了……」
笑意在他眼底瀲灩。
又埋頭苦幹伺候了桑桑一番, 等她爽快後,寂珩玉起身去用茶水清洗漱口, 很快回來, 迫不及待地攬她入懷。
寂珩玉從後面箍緊桑桑,呼吸熾熱。
桑桑抓著他的手指頭, 吱吱呀呀的木頭晃動聲不絕於耳,擾得人一陣心煩, 「明日……換張新床吧。」
他正忙著,沒工夫應, 分神敷衍地嗯了一聲。
一直忙碌了兩個時辰,桑桑才得空歇下。她是天生魔物, 本來就不需要睡眠,等寂珩玉熟睡後,桑桑才躡手躡腳爬起來,穿好衣裳準備出門去。
即便她克制著不發出響動,開門時泄進來的月光仍是驚醒寂珩玉。
他睜開的雙眼一片清明,手臂支起上身,借著月光看她穿起斗笠,手裡拿著盞尚未點燃的燈籠。
眼見著她要關門離去,寂珩玉即時出聲:「去哪去?」
忽然響起的聲響讓桑桑陡然一驚,回過頭對上一雙眉眼,「吵醒你了?」
寂珩玉下床點明燭火,「未睡熟。」
桑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剛下過雨,山上可能會結春明子,我想去碰碰運氣。」
春明子是一種罕見的藥材,只在雨後凌晨出現,光是小小一株就能賣到十兩銀錢。
近日梅雨不斷,桑桑先前也上山尋過兩次,不過都無疾而終,眼看梅雨季就要過去,她不甘心,想再去看看,說不定能摘上一株
門開著,夜風倒灌,吹得他髮絲飛起。
桑桑忙不迭將門關上,「相公繼續睡罷,我很快就回來。」
她仰著頭,臉蛋潔白明淨,黑葡萄一樣的雙眼點綴其中,上攏的眼尾像是兩把小鉤子,可眼神澄澈,絕了那股子媚氣。
寂珩玉心中微動,萬般憐惜油然而生。
他微不可察地嘆息一聲,轉身去拿柜子里厚實的衣裳。
桑桑一愣:「相公?」
寂珩玉一邊穿衣一邊說:「林狀元今日來的時候,告訴我山上有魔物作祟,特意叮囑我不許你上山。不過你執意要去,我便隨你去看看。」
竹溪村稱得上平和。
可偶爾也會有魔物盯上這片淨土,如今剛下過雨,山路本就濕濘容易塌陷,她一個普普通通的凡間女子,寂珩玉自然不能讓她單獨涉險。
寂珩玉很好衣裳,「走吧。」
桑桑面露難色:「相公……你要不還是在家裡睡覺吧,你身子不好,我擔心……」
不等她把話說完,寂珩玉就沉音打斷:「你想照顧好這個家;我也想保護好你。」
他向來溫和,這還是桑桑第一次在他神色間看到從未有過的強勢,生生讓她咽下了滿腹推諉。
沒有辦法,桑桑只能讓寂珩玉跟著。
要是他走不動了,那就背著他走,若真的會遇到魔物,殺死便是,怎麼著也不能嚇到她這徐若不能自理的相公。
小夫妻手牽著,分別提著一盞燈爬上了山。
剛澆灌過一場雨水地土地潮濕,山野中潮霧瀰漫,草木扶疏。
顧念到寂珩玉的身體,桑桑故意放慢步伐,殊不知寂珩玉同樣也是為了照顧到她,走得很慢。
兩人耗費半天才進入林中。
雨後的植物春筍般全鑽了出來,她走走摘摘,沒多久就裝滿了半個竹簍。
「看,是小陽草!」桑桑摘了一株奇形怪狀的藥材給寂珩玉顯擺, 「這個能賣不少錢呢。」
她把珍貴的藥草特意丟到了寂珩玉的竹簍里,好用於分辨。
寂珩玉見她眉開眼笑,不禁沉吟,「什麼用途?」
桑桑隨口作答:「壯/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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