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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道:「瞧著是那麼回事,不像作假的,兩人親近得很,沐浴都是一塊兒的。只是沐浴後沒聽見什麼動靜兒了,不知是不是沐浴時便解決了。」
「明早將這個送過去。」晏夫人看一眼桌上冊子,侍女當即弓著身上前拿了冊子遞給婆子,晏夫人接著道,「去探探真偽。」
婆子點頭應是,接了冊子躬身退下。
第二日快到晌午婆子拿著東西去時,他們剛醒,晏洄正在她身上蹭來蹭去。
這回沒穿衣服,她能清清楚楚感覺到那道灼熱,被燙得忍不住喘息。
晏洄似乎很喜歡她的喘息,更加賣力起來,在她後頸留下一個又一個牙印。
微微刺痛,但她這會兒分不出什麼心思來照顧這一點兒痛感,只雙手緊緊抓住褥子,頭埋在枕頭裡。
磨蹭許久,終於結束,她渾身已汗涔涔,趴在褥子上喘氣,晏洄還壓著她,時不時在她背上親一下。
「殿下,夫人讓老奴來送東西。」門外忽然傳來聲音。
難道是要來找麻煩了?
姬然一愣,坐起身來,清了清嗓子:「什麼東西?進來說。」
縱使是清過嗓子,她的聲音還是帶著一點兒沙啞,晏洄聽著忍不住也坐起身,將她環住。
她沒攔,耳朵豎起在聽外面的聲音。
婆子走近了:「見過殿下,駙馬。」
「何事?」她裝不出原身那種囂張跋扈的勁兒,只能少說少錯,態度高冷一點兒。
婆子跪在地上,雙手呈上那本冊子,垂著頭道:「回殿下的話,夫人擔心駙馬有眼疾,不能與殿下圓房,特叫老奴送來避火圖,還請殿下多加引導。」
這麼客氣?還這麼貼心?
姬然蹙了蹙眉,光著手臂伸出帳子:「替我轉達,多謝夫人關懷。」
「是。」婆子雙手將冊子遞上,鼻尖動了動,「物件已送到,老奴便不叨擾殿下休息了。」
「好,你退下吧。」姬然收回手,淡聲一句。
帳子外的人道了謝,慢慢退下,還帶上了門。
聽見吱呀一聲,姬然腦袋探出帳子,往外看一眼,見人真走了,頭又收回去,喃喃一聲:「真是怪了。」
晏洄看向被扔在床上的冊子,問:「什麼是避火圖?」
「就是那種圖……就我們倆剛乾的那事兒的圖。」她躺回去。
「噢。」晏洄眨了眨眼,「可我們已圓房了,用不著這個了,我自己能行的。」
已圓房了?
姬然有點兒懵,過了好一會兒,突然回過神。
他說的圓房不會就是在外面蹭蹭吧?原來那日他沒進去是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要進去啊……
這樣也挺好的,既能讓小少爺開心,又不會懷孕,簡直是雙贏啊!
她死死忍住笑,應和兩句:「是,是不需要了。」
晏洄抿了抿唇,躺在她身旁,橫臂抱住她,沒再探究這事兒:「我們一會兒就起床收拾東西回家吧。」
她心情大好,摸摸他的頭,一口應下:「成,我們一會兒就回去。」
收拾好東西已過了正午,牽著手大搖大擺往門外走,也沒有人阻攔,他們順利上了車往公主府去。
他們一走,侍女立即便去回稟了晏夫人。
「她要走也不來拜見夫人,真當自己還是金枝玉葉的長公主了?」侍女不滿抱怨。
晏夫人懶懶靠坐在椅上,看著一臉素淨,可手上戴的玉鐲子卻價值連城。
她不甚介意,淡然道:「她一向如此,若是要來拜見我才是奇怪了。張婆子呢,怎不見她來回話?」
侍女立即變了笑臉:「張婆子怕夫人還未醒,叨擾了夫人,一直未敢來,夫人若想見,奴婢這就去喚。」
沒多久,張婆子小跑著進來回話:「夫人,老奴去看過了,他們兩人是實打實的夫妻,做不了假的。老奴在內院服侍多年,那氣味是不會聞錯的。」
「你挑幾個人帶去那邊,便說是怕駙馬給公主府帶去不便,過去伺候少爺。過去後,往後廚安排些人,做些適宜的飯菜,讓長公主能早日懷上。」
「只是依照那位的性子,想必自會想法子避子。」
「這便要看你的本事了,事成之後,自有重賞。」
張婆子垂首應是,挑了人,追上公主府的車駕。
姬然回到府中還未躺多久,便聽外面有人傳報,說是國公府有人來。
「叫進來。」她起身,懶洋洋靠在羅漢椅上,晏洄跟過來,靠在她身上。
張婆子進門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只掃了一眼,便垂下眼,恭敬跪在地上:「見過殿下,見過駙馬。」
「何事?」姬然問。
「回殿下的話,夫人擔憂駙馬叨擾殿下,派老奴和侍女幾人來此伺候。」
「不叨擾,公主府的人手也夠用。」
張婆子道:「夫人也是掛念駙馬,有人看著,夫人也能放心一些。」
姬然抬了抬眉:「你是說,公主府會虧待駙馬?」
「並未,只可憐夫人拳拳愛子之心,不論孩兒過得多好,母親都會擔憂的。」張婆子叩首,「殿下打發老奴等人在外院伺候也成,還請殿下全了夫人愛子之心。」
姬然手指點了點桌面,思索片刻,問:「若我不准許呢?」
張婆子道:「那老奴只能稟告夫人,先將駙馬帶回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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