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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硯被吻得呼吸急促了些,腦袋逐漸發昏,滾燙的掌心順著他的衣服往裡探,褲子解了大半。
顧年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極其禮貌的問:「可以嗎?」
這個問題不管怎麼回答都很羞恥,祝硯微微仰頭親了一下顧年,任由對方的手越來越放肆。
床頭是曖昧的燈光,祝硯面色潮紅,汗水將額頭打濕得亂七八糟,顧年就像一隻小狗,只會橫中直撞,偏偏每次他悶哼的時候又會立馬可憐兮兮的道歉,讓人沒法生氣。
祝硯本來打算的是周六來周天走,但第二天起床後身上的撕裂感實在不允許他坐高鐵,顧年對此認錯態度十分積極,幫他請完假後又主動請纓去醫院看昨天撿的人。
醫院裡,陳洛握著顧年的手一臉感激:「真是太感謝你了,以後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你隨時給我打電話。」
顧年正色道:「不用感謝我,是我男朋友讓我救你的,我男朋友說只要你不給叫顧洲的打工就是對他最好的感謝。」
陳洛認真記下顧洲兩個字,又問:「還需要我做別的事嗎?」
顧年揮了揮手,急著回去陪祝硯:「沒別的了,我先走了,醫藥費不用還了。」
等到大二,顧年在京大附近買了一套房子,找的同居藉口是比學校睡得舒服,祝硯想到凌晨一點還在跟對象連麥的室友,毫不猶疑的點頭應下。
因為之前的電視劇投資,大二這一年顧總給了顧年好幾個項目,美其名曰鍛鍊他,與此同時,顧洲也創立了屬於自己的公司,一個月搞定三個大單,意外的在業內打出了名聲。
一位是顧家現在唯一的繼承人,一位是被顧家剝奪了繼承人資格的新起之秀,兩人暗戳戳的對決瞬間引起了圈內人的注意,好幾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公子哥甚至偷偷開了賭盤。
賭盤一開,顧年莫名多了好幾個幫手,其中就有壓了五百萬賭注的段均:「也不是錢不錢的事兒,就是單純看顧洲不爽。」
半年後,顧年力排眾議花兩億買下了爛尾樓,顧洲則盤下了西郊的地,不少人覺得顧年這局應該會輸:「他以為這次也能像《情何以堪》一樣,但盤活爛尾樓可比投資電視劇難多了。」
祝硯也跟著調侃他:「萬一我是騙你的呢,這可是兩個億。」
顧年熟練的抱住祝硯,一副古代昏君的模樣,嘴上卻在認真分析:「段均他們收到了消息,今年臨城軌道交通線網規劃里會新建11條地鐵線……」
祝硯大概聽懂了,政府有意發展這一片,顧年盤下的爛尾樓很有可能會像小說里寫的那樣成為名企如雲的財富大廈。
他最近忙著刷法考課程,都快把顧洲這個人忘了。
在他心裡,他的報復已經結束了,不過最近顧總老是做些小動作,給顧年難搞的項目,給親兒子贈送三個大單。
顧洲是顧總的親兒子,偏心一點祝硯也可以理解,但搞得顧年熬夜做項目就不對了。
祝硯垂下眸子,琢磨著等閒下來好好查一下顧洲公司的稅務。
一年後,顧年和段均合夥創立了一個公司,段均人脈廣,消息靈通,顧年商業嗅覺靈敏,兩人一拍即合,公司蒸蒸日上,勢頭好到讓顧總產生了危機感。
而這一年裡顧洲的公司因為內外帳被查,西郊的項目因此被擱置,反倒是顧年盤的爛尾樓附近開始修建地鐵,聽說上頭也有意發展這一片。
顧洲只感覺最近格外不順,投資的項目黃了好幾個不說,公司也被查了。
好像自從祝硯不聽話,他的日子就沒順過,段均告他的黑狀,之後又在網上爆他高中的事,害他被家裡人嫌棄,剝奪了他的繼承權。
一直不爭不搶埋頭畫畫的顧年也突然跟他爭了起來,為了跟他對打還盤下了爛尾樓。
最可惡的是,還真讓他盤活了。
接二連三的失敗讓顧總徹底對顧洲失望,但他又想到了新的辦法,便開始給顧洲介紹相親對象:「努努力,爭取讓我快點抱到孫子。」
顧總今年不過四十三歲,只要孫子抱得早,也不是不能再手把手培養出一個優秀的繼承人。
顧洲在相了三個後徹底崩潰:「兩個完全不了解的人湊在一起,只為了生出你滿意的繼承人,你到底把我當什麼?」
顧總不解道:「我跟你媽就是這樣認識的啊,顧洲,你能不能懂點事。」
顧洲抬頭看向顧總,沉默許久後突然自嘲的笑了起來:「懂點事,我還不夠懂事嗎?」
*
「顧洲跳樓了?」
就算公司被查項目被喊停,顧洲依舊有顧氏的股份,每年躺著就能拿分紅,祝硯想不出他跳樓的原因:「錢太多了?」
顧年也有些唏噓:「叔叔逼得太緊了,21歲就讓他天天相親,聽說是急著抱孫子。」
顧洲跳樓的消息不知為何被發到了網上,有人說他是受不了網暴才跳的,也有人說是顧年推的,豪門爭鬥嘛,大家懂得都懂。
祝硯冷哼一聲,記下了這位網友的。
顧年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低頭親了一口正在冒冷氣的對象:「好酷啊男朋友,這是要替我告黑嗎?」
第31章 霸總想養金絲雀1
「謝存, 明天還想去拍戲的話就乖一點。」
「你知道應該怎麼做的,別惹我生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