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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沒有很多錢也沒關係,他就是想和陳觀山在一塊。
他和陳觀山從小就在一起,那麼現在以後都得在一起。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快過年的日子。
首都的冬天極冷,苗檸和陳觀山在年前搬了新家,新家是個三居室。
除了主臥,其中一間房改造了給苗檸做琴房,還有一間房用來做客房。
雖然他們似乎也沒什麼客人。
這個時候苗檸才知道陳觀山已經認識了不少人。
那些人叫著苗檸弟弟,苗檸躲在陳觀山後面,看著那些人,憂心忡忡的想,陳觀山應該沒被騙吧?
他最近看報紙,說是很多人被騙著賺了點錢,最後賠的褲衩子都沒了。
陳觀山不知道苗檸的憂慮,等到客人走後苗檸默不作聲地遞給他一張報紙。
陳觀山看了一眼沒憋住自己的笑。
苗檸大怒,「你笑我?陳觀山你是不是在嘲笑我?」
陳觀山連忙把報紙放下去抱苗檸,「我沒笑你寶寶,我就是覺得你很可愛。」
「你就是笑我了!」苗檸氣得一腳踹向他,「書上說男人有錢就會變壞是真的,你居然會嘲笑我了,你、你、你……」
苗檸又開始結巴了,他你了好一陣沒說出下面的話,眼淚就憋不住了。
陳觀山心慌得不行,他趕緊撫苗檸的背,「檸檸,我沒有笑你,真的沒有,我沒變壞,檸檸擔心我我高興還還不急,怎麼會嘲笑你?」
苗檸冷笑一聲,「剛才、剛才你不就是在笑我嗎?」
陳觀山有些急,他讓自己冷靜下來慢慢說,「檸檸,我就是覺得你很可愛,忍不住就笑了,真的沒有絲毫想要嘲笑你的意思。」
苗檸面無表情地瞅著陳觀山,陳觀山試探性地握著苗檸的手,然後低下頭去,「過完年我們去找老師好不好?」
苗檸沒搭理他。
「我錯了寶寶。」陳觀山親了親苗檸,那親吻勾得苗檸滿腔怒火都消失了。
他從陳觀山的舌尖感受到了小心翼翼的味道,苗檸有些無奈的摟住了陳觀山。
陳觀山輕聲說,「檸檸想不想要?」
苗檸從鼻腔里發出兩聲輕哼,這兩聲哼唧聲讓陳觀山頭皮發麻,勾得他不想做人。
苗檸的聲音有些含混不清,「你不准嘲笑我,你要嘲笑我我就找別人了。」
陳觀山哪裡聽得苗檸說要找別人的話,他咬著苗檸的耳垂,聲音沙啞,「檸檸想找其他人可以,等觀山哥哥死了,檸檸就可以找其他人了。」
苗檸睜大眼,罵道,「陳觀山,你不會說話就閉嘴,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
陳觀山揉著苗檸的後頸,他看上去老實極了,「檸檸不要再說剛才那種話了。」
苗檸生了一會兒氣又在陳觀山的低哄聲中消氣了,他說,「反正你以後再說什麼死啊死的你就給我滾出去。」
陳觀山說,「檸檸不說找別人的話我就不說這些話,我想和檸檸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苗檸盯著陳觀山看了好一陣才說,「把錢留給我,到時候你死了我就找其他人,把你賺的錢用去養其他的小白臉。」
陳觀山:「……」
他委委屈屈地把存摺給苗檸,眼圈泛紅。
苗檸看得心煩,踹了陳觀山一腳,「你哭什麼?誰讓你今天招惹我了?」
「是我的錯。」陳觀山握著苗檸雪白的腳丫子喉結滾動,「檸檸,我以後再也不犯渾了。」
苗檸嘴角一撇,「滾上床睡覺。」
陳觀山誒了一聲,高高興興地滾上床了。
他把苗檸摟在懷裡才覺得滿足了許多。
他輕聲說,「等過完年就找老師,我已經留意了這方面的消息,首都這邊琴房不算少……檸檸,你後悔沒有和白玉京學鋼琴嗎?」
「為什麼要後悔?」
「我現在才知道白玉京是很有名的鋼琴家,出席過不少大型演奏會,出過國……」陳觀山說,「他願意教你的話,你肯定不會像現在一樣靠自己摸索。」
苗檸嗯了聲,「你說得對,所以我們現在去找白玉京教我,你覺得怎麼樣?」
陳觀山遲疑了一陣,許久他才說,「好。」
「神經病。」苗檸沒忍住又踹了陳觀山一腳,「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世界上除了白玉京就沒有其他人了嗎?」
陳觀山握住苗檸踹過來的腳,鑽進了被子裡。
苗檸繃緊了小腿,「陳觀山,你給我出來,不准、不准……你是狗嗎?」
「嗯。」陳觀山的聲音模糊著,「我是檸檸的狗。」
神經病!
苗檸抓著陳觀山的頭髮,眼淚汪汪地看著天花板,想把腿屈起來,又被牢牢的抓住動彈不得。
等到陳觀山再鑽出來的時候苗檸已經沒有力氣了。
陳觀山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一些亂七八糟的新花樣,讓苗檸有一種自己要死掉的錯覺。
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陳觀山的後背,一邊哭一邊想,都說男人有了錢就變壞原來是真的。
陳觀山現在太壞了,明明自己都那麼求他了他居然還無動於衷。
苗檸累得不行,只想睡覺。
他閉上眼睛的時候陳觀山討好地來親他,又被他踹了一腳。
「檸檸多踹踹,喜歡。」陳觀山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