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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能的動了動身體,想要伸手觸摸傷口。
寧夢連忙制止:「別動!」
原始人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雌性的膝蓋上。
雌性的手,抱著他受傷的腦袋,在安撫他的樣子。
原始人原本滿肚子的怒火,突然間就熄滅了。只是委屈的「嗚嗷」了一聲,抿著唇,眼睛濕漉漉的看著寧夢。
寧夢突然間想到老家養的一條土狗,那狗每次看寧夢,也總是這樣濕漉漉的眼神。
鬼使神差的,寧夢真把人當成了狗,下意識的擼了擼原始人亂糟糟的頭髮……等到反應過來,寧夢尷尬的不行。
她剛剛都做了什麼……
結果原始人因為這個動作,瞬間被安撫到。看寧夢的眼神,一下子變得亮晶晶的,好像在說:「你再摸摸我,再摸摸我啊!」
寧夢卻只覺得那隻摸了原始人的手,火辣辣的燙人。
好在這個時候,頭上的血基本止住了。
寧夢小心的將原始人的腦袋放在地上,然後起身往後退了兩步。
「你休息會兒,火堆里的火要歇了,我去添點柴。」說完寧夢逃避的去忙活了。
原始人捨不得寧夢走,還想讓她像剛才那樣抱著他的腦袋。
可惜寧夢已經跑開了。
他目光直直的追隨著寧夢,連一刻都捨不得移開。
可看著看著,他突然發現,那個雄性居然還在。並且跟自己一樣,也在看著雌性。
原始人頓時大怒,他的雌性,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看的嗎?
而且這個時候,原始人也反應過來了。之前腦袋突然被人砸了一下,就是這個傢伙乾的。
他嘶吼一聲,立馬從地上站起。結果起的太急,又因剛剛流了很多血,整個人頭重腳輕的晃了一下。
那邊的阿石注意到原始人的敵意後,頓時戒備,也連忙站了起來。
兩個男人相隔不遠的怒目直視著,大有隨時衝過去大幹一架的勢頭。
寧夢瞧見這陣勢,又是一陣頭疼。
她將一根柴火往兩人之間的空地上用力一擲,憤怒的說:「你倆又幹嘛?要打架嗎?」
見寧夢發火,原始人十分委屈,認為她在護著阿石。
他仇恨的瞪了阿石一眼,卻沒敢說話。
阿石就比他乖巧多了,對著寧夢解釋說:「我沒想打架,是怕他又打我。」
寧夢聽了這話,就把目光投向了原始人,冷冷的說:「你再無事生非,一會兒死了、殘了,別指望我管你。」說完不再看他,冷著臉去附近的小樹林撿柴去了。
原始人看著寧夢的背影,更加的委屈了。
阿石看著他這幅表情,以及寧夢對他的態度,已經將兩人間的關係琢磨的差不多了。
看樣子,是這個雄性單戀阿夢,阿夢並未中意他。剛剛阿夢給他止血,不過是因為心地善良,不想看著他死而已。
想到這裡,阿石鬆了口氣,看向原始人的目光帶了幾分不屑。
寧夢很快撿了一堆柴回來,她讓阿石在火堆旁看火,自己則去附近找些吃的。因為現在已經是正午了,忙了半天的寧夢已經餓了。
原始人瞧見她吩咐阿石做事,又是一陣妒忌。
他走到寧夢跟前,將她和阿石隔開,語帶懇求的鈍鈍說:「回……去……」
寧夢自然是不會跟他回去的,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感覺原始人有點吃軟不吃硬,便哄著說:「先去找點吃的,我肚子餓了。」
原始人一聽這話,興奮的說:「回去,羊,烤熟……」
寧夢隱約判斷出意思,「你把那隻羊烤了?」
原始人立刻點頭,滿是期盼的等待她歡喜的表情。
結果寧夢只是淡淡道:「我走不動路了,羊肉留著晚上吃吧。」
原始人頓覺失望。
寧夢沒再搭理他,到附近找食物去了。誰知剛走幾步,就發現原始人在跟著她。
她蹙眉問:「你跟著我幹什麼?」
原始人比劃著名說:「打、獵。」
寧夢真是不得不佩服他,都傷成這樣了,怎麼還有力氣打獵?
她沒好氣的說:「不用你幫忙,你去休息吧!」
可原始人依然跟著她,寧夢也就隨他去了。
寧夢並沒走多遠。
她剛剛採藥的時候,本資源由滋源君羊已無二兒七五兒吧椅收集看見附近有一片紅薯地,想著這個季節,應該熟了,便用石頭挖了一些出來。
原始人見她一直蹲在地上挖植物的根,便猜到這些圓滾滾的根塊,將是今天的午餐。
這個雌性很奇怪,總是吃植物。
他也蹲了下來,幫著寧夢一起挖。
寧夢瞄了原始人一眼,見他嘴唇發白,面無血色,一副虛弱又體力不支的樣子,卻一聲不吭的堅持著。
真是一個硬漢。
兩人不一會兒便挖了許多紅薯,捧到河邊洗淨,然後直接扔進了火里。
之後又去附近摘了些山梨。
原始人又要跟著,寧夢實在看不過眼,軟硬皆施,才勸的他留下來休息。
沒多久,紅薯烤熟,寧夢用樹枝挑出來,幾個人分吃了。
原始人看著阿石也分到紅薯,非常的不高興。
他多想將這個雄性趕走,可又怕寧夢不高興,只能儘量無視的強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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