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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些像掩耳盜鈴,但也能起到掩人耳目的作用,不必成為旁人茶餘飯後的笑柄。
此刻一旁的宴商珂開口說了話,他神色冷毅的道! 「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哪裡來的那麼多問
題。」
大夫看去眼前精壯噙著凜冽之氣的大姑娘,抿了抿唇瓣,不再敢說話了。
為沈泠寒診著脈搏。
第一百五十九章
隔了會,他收回手,搖頭道:「沒診出來。」
「沒診出來是什麼意思? 」宴商珂急了,「有了就是有了,沒有就是沒有,你能不能說明白些!」
沈泠寒也被大夫這一句弄的心中七上八下的,也問道:「為何要如此講?」
大夫也很無奈,他行醫二十載,從未給男子去把喜脈。
但看這二位也不是愚鈍傻痴之人,更不可能閒暇無事來戲弄他一個大夫。
遂這其中一定是有原因,他不便去問,他們也不會講出來。
另有一點,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男人到底能不能有孕育功能,也是一個迷,所以他不能妄下定論。
「二人『姑娘』息怒。」大夫望著眼前兩名高大的「姑娘」多少都是懼怕些的,遂他和聲安撫道:「是這樣 的,由於這位姑娘的特殊體質,我是不能確定自己號脈結果,所以只能剛剛那般說辭了。」
「那先生的號脈結果是什麼? 」沈泠寒道:「先不用考慮我的特殊體質。」
大夫回道:「根據方才診看『姑娘』的脈,不是喜脈。」大夫忙又補充道:「但也有例外檢查不出喜脈的時 候!」
「什麼時候? 」沈泠寒斂眉問道。
「二人房事沒過多久,即便孕育上了,也是檢查不出來喜脈的。」大夫說道。
沈泠寒看了一眼宴商珂,垂下眼睫問向大夫,「具體多長時間是檢查不出來的?」
這件事在宴商珂面前談論,一定是很打擊他,但沈泠寒也是沒有辦法了。
「七日之內二人房事過,都是無法檢查出來的。」
大夫的話音落下半晌後,沈泠寒都沒有再說話。
距離上次蕭瑾容對沈泠寒做的壞事,也不過幾日,所以即便按照他是女子的體質,也是無法檢查出來。
而宴商珂對蕭瑾容冒著他的身份對沈泠寒做了那件事的時間,他更加記得刻骨銘心。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番心情,安慰沈泠寒道:「小姐,那我們過幾日再來檢查。」
宴商珂對沈泠寒的尊重提現在方方面面,每個細節,即便男扮女裝也將沈泠寒視為是千金貴人,而他是 伺候他的丫鬟。
沈泠寒聽了宴商珂的話,搖了頭,「沒有用的,我的特殊體質,即便等到七日之後,也不定檢查出來什
麼。」
一旁大夫微微點頭,「這種事情到底是史無前例,沒法做出確定的。」
「墮.胎藥呢? 」沈泠寒忽然問道:「對我的體質有用嗎?」
聞聽沈泠寒的話,宴商珂神色一愕,旋即看向大夫,等著大夫回答。
大夫這次到是沒有絲毫猶豫。
「墮.胎藥是烈藥,藥效非常霸道,藥效加的猛烈一些,別說是墮.胎了,它可以讓人終身不孕了,讓人
第一百五十九章
永遠永遠失去做母親的資格。
大夫頓了頓又道:「記得那是幾年前,一名二八少女誤把墮.胎藥當成了治療風寒藥熬好暍了,結果那姑 娘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的,半條命都沒了,再後來那姑娘嫁了人,便一直不能孕育上,所以如此烈的藥是不分 男女,都會好用。」
沈泠寒目光微涼,「那勞煩大夫給我開些。」又補充道:「藥量要猛。」
宴商珂望著的沈泠寒的眼中都是憂慮心疼之色,像是想到了什麼,他轉眸問向大夫,「此藥如此霸道, 也一定很傷身體吧?」
「自是當然了。」大夫道:「還不是一般的傷身體,之前說那二八的姑娘誤食了墮.胎藥後,非但終身不 孕,身體也一直病弱纏身。」
聞聽大夫的回答,宴商珂情緒陡然激烈起來,他拉起沈泠寒的手就要走,卻聽沈泠寒道:「小珂,我已 經沒有多少時間了,你若是想最後這一段時間我過的輕鬆些,就不要阻攔我。」
沈泠寒眼尾泛紅,望進宴商珂的眼底,「他毀了我兩次,我那麼恨他,怎可讓自己如此再被羞辱一次, 我萬萬接受不得自己體內有他的血肉!」
宴商珂鬆了手,默默的站在那裡,不再去阻止沈泠寒,心卻痛楚不已,恨自己無能,不能殺了蕭瑾容, 讓蕭瑾容一次次的欺負傷害心中摯愛。
而後沈泠寒讓大夫為他開了大劑量的墮.胎藥。
又給了大夫一些錢兩作為封口費。
這種事情,換做一些性情暴戾無德之人,怕是大夫都會為滅口了。
從醫館回來,二人都沒有心思逛街,遂換下裝束回了軍營中。
一回到回到軍營沈泠寒便吩咐下去將那藥熬了。
熬藥需要時間,遂沈泠寒去議事帳篷處理公務了。
剛剛二人出軍營後,又有心的政務從帝都送來,待沈泠寒過目。
近一段時間帝都沒有什麼大是事情發生,一切都被軍機處的要員們處理的井井有條。
遂沈泠寒只需看一看便成,不需要他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