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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無奈,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復又睜開眼眸,「好,我教育你,看了一眼書架,去拿一本道德
經抄。」
「不抄。」尉遲野賀說的乾脆,「換其他的教育方法。」
柳明對面前頑劣的少年從來就是沒有辦法,旋即他問道:「那你想讓我怎麼教育你?」
尉遲野賀抬手撈起柳明的一縷長發放在鼻息間嗅聞,「老濕教育我男男之術其中的奧秘吧!」
「你......」柳明扯回自己的長髮,一拂袖氣鬱的離開。
尉遲野賀鼻息間似乎還縈繞著柳明長發上的幽蘭香。
他勾唇一笑,眼中閃爍著狡黠。
晚餐時,二人坐在一起用餐,都是一句話未說。
尉遲野賀難得如此老實,柳明一時還不習慣。
人草草的用了晚膳,去了案几旁倒了一杯茶飲著。
尉遲野賀眉宇輕佻,玩味的看著柳明暍茶,薄唇還一幵_合數著數字,「1、2、3......」
柳明微微蹙起眉宇,對尉遲野賀的奇怪舉動莫名的不安。
暍完茶,提步向著門口走去,準備快些離幵這裡,快些離開尉遲野賀。
「8、9、10。」隨著尉遲野賀數到十,一道響動傳來,再看柳明時,人已經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原來,尉遲野賀為柳明下了大量的蒙汗藥,促使柳明只在尉遲野賀十個數內便昏了過去。
柳明是君子,遂沒有想到尉遲野賀會給他下蒙汗藥。
此刻,尉遲野賀俯身把昏過去的柳名抱起,徑直去了臥室。
第四十八章
沈止曦是被沈泠寒那日給嚇到了,人居然藏進了南風樓中。
而這座南風樓是蕭瑾容名下的資產。
所以蕭瑾容很快就找到了沈止曦。
此刻蕭瑾容面沉如水的坐在桌旁飲茶,半晌無言。
南風樓中來往的客人都是達官貴人,消息相當靈通,沈止曝自然知曉了沈泠寒已經執掌朝政的事情。 蕭瑾容半晌不語,沈止曦也不敢往這事上提。
畢竟掌控朝政的權利一夜之間就被人奪了,是多氣悶窩火的一件事。
他可不想自找沒趣。
沈止曦目光定在了蕭瑾容額頭上包紮的紗布上,「瑾容額頭是怎麼了?」
聞聽的沈止曦的問話,蕭瑾容腦中一瞬間閃過沈泠寒彎唇笑他的畫面。
「咔嚓」一聲,蕭瑾容手中的茶盞被他硬生生捏碎。
鋒利的瓷器稜角劃破他的手指,殷紅的血液從傷口處泌出,流淌下來。
沈止曦忙拿出方帕要為蕭瑾容包紮,卻被蕭瑾容避開,將手攥進了衣袖中。
「我母親被他捉了,他以我母親做要挾,讓我交出他身上蠱毒的解藥。」
說著,蕭瑾容抬眸看向老老實實站在他面前的沈止曦。
「合心蠱可有解藥? 」又道:「服用了解藥一年後他便不能死了!」
蕭瑾容聲音陰鬱冷肅了幾分。
「我不准許任何人輕視我母親的性命,那樣我會讓他死的很難堪,你懂得我的意思,嗯?」
沈止曦已經被蕭瑾容身上危險的氣息嚇的汗毛倒豎了起來,直膽寒,急忙連連點頭。
翌日,宴商珂早早便進宮來見沈泠寒。
昨天沈泠寒放蕭瑾容進宮的事情,宴商珂已經知曉了。
人一進寢宮見到沈泠寒,便檢查沈泠寒有沒有被蕭瑾容傷到。
沈泠寒趁機撩宴商珂道:「朕把衣裳脫了,讓商珂檢查吧,這般商珂方才能檢查的『面面俱到』。 說著,沈泠寒抬手就去解腰帶。
宴商珂紅著臉,忙去阻止沈泠寒解腰帶的手。
沈泠寒不再逗弄宴商珂,好生說道:「朕有商珂保護著呢,他豈能還像以往那般欺負朕了呢。」 說到此,沈泠寒挑眉笑道:「朕把他打了,一會上朝商珂便能看到他額頭上的傷了。」
第四十八章
「皇上,不要再把我當成小孩,我可以為您遮風擋雨。」保護皇上一生一世。
說罷,宴商珂難得鼓起勇氣吻上了沈泠寒。
輾轉廝磨,生澀又炙熱。
沈泠寒被吻的身體虛軟,抬起手摟上宴商珂的脖頸,依覆在宴商珂身上,極力迎合著宴商珂。
正在兩人激情似火時,一聲暴怒的咆哮陡然響起。
「你們再做什麼?」
蕭瑾容眼底赤紅,怒不可遏的望著親密糾纏在一起的二人。
沈泠寒身體病弱,被蕭瑾容這一聲歇斯底里的咆哮驚的身子一顫,腳跟虛軟的從宴商珂身上往下滑。 見此,宴商珂急忙攬住沈泠寒不盈一握的腰肢,讓其靠在自己身上。
旋即目光凌厲的逼向蕭瑾容,冷笑一聲,挑釁道:「丞相不是已經看到我與皇上正在做的事情了嗎,還 多此一舉問什麼吶!」
他望著蕭瑾容越來越暗的眸色,繼續道:「哦,對了,忘記告知你了,我已經與皇上在一起多時,比這 還要暖昧的事情我們都做過了。」
蕭瑾容手骨攥著咯咯作響,盯向沈泠寒,怒目切齒道:「原來你一直拒絕與我親熱,是已經與他私通, 做了骯髒的事情。」
沈泠寒神色冷厲,「你別說的那般難聽,我又沒有與你成婚,何談而來的『私通』、『骯髒』。」
看了一眼宴商珂,「我與商珂是正大光明,待忙完手頭上的事情,我便與他成婚,廝守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