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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角漾起一抹笑意。
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衣料聲音,知道他的小男人在脫衣裳。
激烈,熱情,並著濃濃的占有欲。
此刻沈泠寒睜幵迷離的眼眸,微微側臉,想要去看身後之人。
陡然,眼睛卻被一條髮帶遮住,什麼都看不到了,沈泠寒靡艷一笑,「朕的商珂越發的有情調了呢。」
二人都興奮到了極致,可想而知。
最後男人修長的手指將沈泠寒唇瓣合上,那意思再明了不過了。
遂沈泠寒喉結滑動,可想而知,滿足了男人的意思。
此刻,眼睛被遮住的沈泠寒唇角挽起幸福的笑意,調侃道:「商珂有些學壞了呢!」
舒爽過後的沈泠寒,困意再次襲了上來,不到片刻功夫,人就那麼睡了過去。
就在沈泠寒剛剛睡去後不久,便被耳旁響起的爭吵聲驚擾的眉宇一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來,卻是一片 漆黑,原來是遮住眼睛的髮帶還沒有被拿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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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這不是黑天了,而是眼睛被遮住了。」
意識還處在模糊中的沈泠寒呢喃自語的說道。
旋即他抬手來,要扯去眼睛上遮的髮帶,讓後脖頸陡然一疼,抬起的手垂落,沈泠寒沒了意識,昏了過 去。
耳旁再激烈的爭吵聲,也聽不到了。
爭吵聲沒有持續太久,帳篷的門帘被掀起,急促的腳步聲離開了帳篷。
帳篷中安靜了下來。
沈泠寒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切都塵埃落定了,他也沒有死,與宴商珂將寶寶養大成人。至於那個人,他 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殺了他,總之是在他的人生中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好似從來沒有過這麼一個人
過。
冬日的天空再晴朗,也總是沒有其他三個季節藍,帳篷外把守的侍衛又被更換了一批。
不知過了多久,帳篷的門帘被撩起,宴商珂行了進來。
他望著趴在床榻上睡著的沈泠寒,發了片刻的呆,旋即抬起一隻手,輕輕撥開擋在沈泠寒後頸上的頭 發,細緻的檢查了一番沈泠寒的後頸。
「方才手力沒有收好,定是讓皇上受罪了!」
嘆了一口氣,起步走近沈泠寒,扯過毯子輕輕蓋在了沈泠寒的身上。
望著沈泠寒遮住眼睛的黑色束髮帶出了一會神,然後抬手取下遮住沈泠寒眼睛的那條束髮帶。
「嗯〜」沈泠寒輕哼了一聲,轉瞬睜開了眼眸,他望著宴商珂握著黑色束髮帶,還沒來得及收回的手微微 一愣,旋即目光盯去宴商珂手中的束髮帶子,鳳眸眨了眨,流動著疑惑之色,「商珂什麼時候束髮用過這種 黑色的緞帶?朕怎麼沒有瞧見過呢?」
宴商珂目光微不可查的輕顫了一下,「就是這半年多在軍營中剛用的。」
說著,將手中的黑色束髮帶緊緊攥進了掌心,收了起來。
「臣比較懶惰,遂買了一條禁髒的束髮帶束髮,不用總換下來,即便髒了也看不出來。」
沈泠寒笑出了聲,「那味道一定不小了呢! 」轉瞬又道:「幸而商珂沒有來捂著朕的鼻子,不然說不定便 將朕熏暈過去了,方才就不能感受道商珂給朕的甜蜜幸福了呢!」
宴商珂垂下眼眸,掩蓋住眼底的不明情緒。
沈泠寒波光輕轉,透出幾分難得的少年氣,朝宴商珂伸出一隻手去,「把那條黑色束髮帶給朕聞一聞, 朕想瞧瞧商珂有多髒,是否將朕真能熏得暈過去。」
宴商珂眼底閃過緊張之色,望著沈泠寒伸過來明珠美玉般的手,情急之下吻上他的手。
見此,沈泠寒眉眼一彎,軟軟說道:「商珂還想要朕?」
聞言,宴商珂英俊的臉龐一直紅到了脖頸,心中雖然是甜蜜,但還是有一些其他的情緒交織。
他心疼的看向沈泠寒,唇瓣蠕動幾下,道:「皇上身上有傷,禁不起折騰。」略頓「剛才臣...一次就夠 了!」
說著,宴商珂為沈泠寒掖了掖身上蓋的毯子。
第一百四十五章
坐在了沈泠寒的身邊,然後神情卻凝滯一刻,伸出手探去了床榻。
「都是臣疏忽大意了,讓皇上受罪了。」
說著,宴商珂小心翼翼的挪動開沈泠寒的身體,將床單扯了下來,為沈泠寒換上了一床乾爽潔淨的。 「商珂歇息一會。」沈泠寒伸出手將宴商珂拉到了身邊,「我們一起躺著歇息。」
說著,挪了挪的身體,身邊為宴商珂騰出位置來。
第一百四十六章
說著,挪了挪的身體,身邊為宴商珂騰出位置來。
宴商珂聽話的躺在了沈泠寒身邊,倆人相對而躺。他目光眷戀的望著沈泠寒,永遠永遠都看不夠。 沈泠寒伸出手,指尖在宴商珂英俊挺拔的臉龐上細細摩挲著。
「商珂嘴角怎麼受傷了?」
宴商珂是小麥膚色,偏黑,遂臉上掛了彩,若是不嚴重,不仔細去看,一般不會被發現的。
「皇上忘記了臣而前與蕭瑾容在山坡腳下打仗的事了,嘴角上的傷是那時受的傷。」
宴商珂頓了頓又說道:「那時臣臉上太髒,所以皇上沒有看到臣嘴角受了傷。」
之前宴商珂因為臉上糊著泥漬,沈泠寒看不清,尤其沈泠寒又沒有如此面對面的近距離去看,遂宴商珂 說的也很有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