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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泠寒神色凌冽,「外加你一條手臂。」
「可以。」盛無錦眉峰一挑,「咱們就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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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沈泠寒冷冷一笑,「一言為定。」掃了一眼所有人,「在場的人都是證人。」
盛無錦定定看了沈泠寒一刻後,忽然展顏一笑,「我真是挺喜歡你的,就是陛下太氣人,把我惹到 了!」
言畢,盛無錦率領的他人馬離開了。
沈泠寒微微斂著眉,望著盛無錦離開,旋即看向宴商珂,眼眸中有淚光閃爍。
宴商珂亦是望著沈泠寒,目中全是深情與心痛。
蕭瑾容薄唇緊抿,在沈泠寒腰際的大手一施力,緊接著一聲痛吟從沈泠寒口中溢出。
「蕭瑾容你放肆。」宴商珂劍眉倒豎,恨不能將蕭瑾容大卸八塊了。
夜南峰也狠狠的咬著牙槽,怒瞪著蕭瑾容,骨節攥著泛白。
然,沈泠寒被蕭瑾容鉗制著,二人均是無計可施。
蕭瑾容望著宴商珂,薄唇勾住一抹嘲諷的冷笑來,「縱使你有千軍萬馬又能如何,我只需有一人便 可! 」略頓「為我準備一匹馬來。」
「為他準備一匹馬。」宴商珂吩咐手下侍衛,他生怕蕭瑾容被逼的狗急跳牆,傷害到沈泠寒了。
士兵將馬匹牽到了蕭瑾容面前。
可蕭瑾容並未就此放了沈泠寒,而是挾持著沈泠寒一同上了馬。
讓沈泠寒坐在前面,大手繞過沈泠寒清瘦的身軀牽著韁繩,對宴商珂道:「一起走。」
這裡是盛無錦的番地,蕭瑾容謹防著意外發生,遂選擇挾持著沈泠寒,在宴商珂的保護下,回軍營。
軍營中有一半的軍力是蕭瑾容的人,到了軍營蕭瑾容便安全了。
這裡畢竟是盛無錦的地盤,不安全,遂宴商珂不再浪費時間,旋即一眾人上馬離開。
一路駕馬疾馳,終於回到了龍宵國的邊城,宴商珂知道沈泠寒一定是餓了,便停在了一家酒樓前,打算 用完餐食再回軍營。
蕭瑾容一直挾持著沈泠寒,遂也來到了酒樓。
當然還有夜南峰、墨秋塵了、武夏三人。
宴商珂不知道夜南峰負傷極重,但沈泠寒知道,幾人剛坐在了雅間內,沈泠寒便朝小二道:「勞煩去請 —名醫師過來,要快。」
宴商珂拿出一錠銀子給了店小二做跑腿費。
與從同時,目光看了一眼夜南峰,抿了抿唇瓣。
蕭瑾容則是譏誚一笑,「多情的種,更是水性楊花,在某人昏睡時可一直沒有清閒著!」
夜南峰對蕭瑾容怒目相視,起唇方要說話,卻被沈泠寒制止住,他道:「清者自清。」
「清者自清。」蕭瑾容意味深長的咀皭著這四個字,「這是糊弄你自己的呢吧,連人家的方帕都偷偷放到 了衣兜里,這還能清了嗎......」
「丞相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夜南峰終是忍不住開了口,「那次是皇上忘記了帶方帕,方才用了屬下的 方帕。」
第一百二十三章
蕭瑾容不以為意,「哦?是嗎!那是什麼事情,皇上偏生要用你的方帕?說出來大家聽一聽!」
蕭瑾容這個問題讓夜南峰當著大家的面沒法回答,因為那日沈泠寒與宴商珂親吻完,唇角掛上了二人的 涎液,他看見了,便提醒了,又恰巧沈泠寒忘記帶了方帕,所以夜南峰將方帕借給了沈泠寒。
蕭瑾容臉上的諷刺笑意更濃,他開口說話時,目光卻是望著一直沉默著的宴商珂。
「沈泠寒你的放浪淫.盪,吃過你的人可都體會的一清二白,你對欲望的需求,並不是建立在兩情相悅的 基礎上,而只是你單純的需要上,就好似你對......」
「夠了。」宴商珂打斷了蕭瑾容的話,「我心悅著皇上,無論你說什麼,都依然不會變,一絲一毫都不會 變,我的命就是皇上的。」
室內寂靜了片刻後,正巧小二將醫師請了過來,打破了這種緊張尷尬的氣氛。
醫師為夜南峰診治完傷勢,又為武夏包紮了手臂上的傷勢,便離開了。
而後一頓飯眾人都吃的食不知味。
要回軍營時,武夏對沈泠寒道他有些事要辦,便沒有遂一行人回軍營。
出了酒樓的武夏,直接去了女性用品的店鋪。
武夏望著櫃檯中樣式極多的月事帶,古銅色的臉頰難得看出淺淺的一抹紅來。
自從知道蘇憶是雙性人後,武夏便極為留意著蘇憶的私生活。
遂這幾日發現了蘇憶居然與正常女子一般的來了月事。
尤為他一個常年廝殺在戰場的將軍,對血腥味極為敏感。
而蘇憶一個雙性人,對女子方月事也不會處理,更不會用女子用的月事袋,常常弄的床單,裹褲上都 是,然後偷偷的去洗。
然而,這一切都被武夏看在了眼中。
「客官是為夫人買這個吧。」店掌柜是名圓滑的中年女人,「客官莫要難為情的,男人為自己妻子買月事 袋是很正常的!」
說著,中年女老闆為武夏介紹起了月事袋。
武夏自從成親後,便一直常年在外征戰,並沒有給前妻買過月事袋。
然,此刻在中年女老闆殷勤的介紹下,為蘇憶將店鋪中所有種類的月事袋都買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