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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讓宴商珂達到巔峰的快.感,盡力讓宴商珂埋進最深處。
宴商珂握著沈泠寒弧度美麗的腳踝弄著。
這種二人緊密在一起的感覺,是他活了十八年從未感受過的。
這一晚讓宴商珂真真切切體會到了「銷魂」二字的含義。
此時宴商珂為沈泠寒清理著。
由於太多,宴商珂吩咐士兵打來一盆溫水,為沈泠寒擦洗清理。
沈泠寒被累的絲毫都不想動,任憑自己寸縷未著的被小自己六歲的小男人翻來覆去的擦拭著隱秘之處。 初初開葷,食髓知味,不知饜足。
沈泠寒畢竟是過來人,當年他與蕭瑾容偷食禁果,足足膩在一起三日,被蕭瑾容弄的身子骨都要散了。 遂沈泠寒很能理解宴商珂的心裡。
此刻沈泠寒朝欲望再次暴漲的宴商珂微微一笑,輕柔道:「距離朕去上朝還有一段時間,足夠商珂再來
-次。」
委實今日沈泠寒已經沒有力氣去上朝了,但他不想讓宴商珂感到自責。
說著,沈泠寒費力的抬起酸痛的腿,去勾宴商珂。
「皇上,您都被臣折騰成這般了,臣若還是因為欲望,去碰您,那臣與禽獸便沒什麼區別了。」
宴商珂起身,拿出一套自己在軍營中的換洗衣物,「委屈皇上了,先將就穿臣的衣裳了。」
沈泠寒嗔道:「朕現下與商珂只差一場婚禮便是商珂的內人了,以後不許在朕面前如此客套見外了!」 沈泠寒停了停繼續道:「商珂與朕獨處時,喚朕......卿卿。」
卿卿是夫妻間的愛稱,泛用為對人親昵的稱呼,形容夫妻或相愛的男女十分親昵。
沈泠寒又道:」商珂也無需自稱臣了,太生分,以後稱『我』就是了。」
宴商珂受寵若驚,「臣惶恐......」
「商珂還惶恐什麼呢! 」沈泠寒打斷了宴商珂的話,「朕都是你的人了,夫夫之間就應該親密無間的用這 種稱呼啊。」
沈泠寒身子虛,緩了一口氣,「待商珂這次征戰回來,我們便成婚,朕要讓全龍宵國的百姓都知曉朕嫁 給了宣晉侯,成了宣晉侯的內人,我們正大光明的做夫夫,白頭偕老。」
宴商珂默了默,道:「皇上,待臣征戰回來,成,臣再改稱呼吧?」
宴商珂深愛著沈泠寒,但他卻知道沈泠寒對他並沒有愛,還讓他隱約體會到沈泠寒對他做的一切有歉疚 和報恩在里。
所以他感覺自己用這種稱呼會讓沈泠寒不自在。
還是君臣這種稱呼,或許彼此都能好受些。
至於成婚,他並沒想那麼遙遠。
只要他能在皇上身邊保護他,他便別無奢求。
第五十三章
宴商珂為沈泠寒穿好了衣裳。
沈泠寒靠在床頭,望著老老實實坐在他身邊從少年蛻變成的小男人。
忽然感覺昨晚的旖旎已經變得那麼不真實了,就像是一場......春.夢!
同時宴商珂望著依舊處在疲憊中的沈泠寒,很是自責,昨晚就不能節制些。
腦中還總是不斷閃現昨晚沈泠寒被他壓在身下的種種銷魂畫面。
越是想,宴商珂越是不敢直視在他心中一直高高在上聖潔的沈泠寒。
越是不知在臨行前的這段時間,該與沈泠寒說些什麼話語好了。
他感覺自己是癩蛤蟆吃了天鵝肉。
不配,愧疚,自責,卻又高度期盼著兩人下一次的激情雲雨。
無可厚非沈泠寒床上的媚功了得,會讓人一旦沉淪便無法自拔,心心念念的都是他,容不下其他人。 所以只是這一次,便讓宴商珂內心瘋狂了起來。
但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年郎經歷了激情的一晚後,心裡總是各種矛盾著。
宴商珂半晌不說話,看似意志還帶著些許消沉。
沈泠寒想起了他從書中看到過有許多男人會有處子情結。
會很在意對方有沒有失去處子之身。
蕭瑾容那日的話忽然在沈泠寒腦中徘徊起來,『十餘年都被他睡爛了的貨色』、『一雙破鞋』......
沈泠寒心頭一陣抽痛,一隻手緊緊攥起了床單,嗓子哽咽的道:「商珂,對不起。」
第五十五章
宴商珂微微一怔,「怎麼了皇上,您對臣這般好,絲毫都沒有對不起臣的地方!」
心中自重生以後的苦澀好似一下子都涌了上來。
沈泠寒終是忍不住,聲淚倶下,「朕身體不乾淨,配不上商珂,委屈了商珂。」
宴商珂焦急如焚,「不是的,是臣一直在高攀皇上。」轉瞬又道:「臣愛的是皇上的全部。」
說著,宴商珂將哭的梨花帶雨的沈泠寒摟進懷裡。
「我愛卿卿,已經愛到骨頭裡,做夢都是想能夠與卿卿長相廝守,方才我心情不好是因為自己昨晚做的 那些事都太齷齪,玷污了在我心中如神邸一般存在的卿卿。
還不知憐愔卿卿,只顧著自己去享受,雖然如此想著,可是我又極力的期盼著與卿卿再一次翻雲覆雨, 共赴巫山。」
說到此,宴商珂小心翼翼的捧起沈泠寒的臉,哄著沈泠寒輕聲說道:
「看,我多不是人,一邊想著溫柔著疼愛卿卿,一邊又暗測測的想著要弄的卿卿哭著求饒。」
沈泠寒還是第一次聽見宴商珂一股腦的與自己說下如此長的一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