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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屋裡的幾個人立刻都看向他。
雖然對娛樂圈不特別了解, 但銀止華有多紅,他們還是知道的。
「你瘋了?」成雅適時給出結論。
「你才瘋了——」
銀止華忍不住瞪了成雅一眼。他原來就覺得這個丫頭一臉傻氣,也不知道怎麼當上成家的接班人的。天天就會跟著金初晚身邊嘰嘰喳喳,這麼大了自己不戀愛,還要影響別人。
一點邊界感也沒有。
這時候金初晚從廚房出來,她端著果盤,也驚訝地看著銀止華。
她把果盤擱在桌上,然後掏出手機看了眼平台熱搜。
果然,網絡上的各種消息已經炸了。
他們居然在本人告知後才知道……
金初晚忍不住又看了眼跟在身後的青年。
「你瘋了?」
她剛說完成雅便嗤笑起來,她抬手把金初晚拉到沙發上坐下,然後衝著銀止華挑了挑眉。
「繼續,你剛剛說我什麼來著?」
銀止華訕訕地拉著椅子坐下。
「不就是退個圈,你們置於嗎?」
這不是至於不至於的問題,金初晚摸了摸下巴,突然又有點羨慕。
「那你以後沒有工作了?」
銀止華聽完立刻往金初晚身邊湊了湊:「沒有了,我現在就是個無業游民,以後我就給你打工好了,我很便宜的,包吃包住餓不死就行……」
被銀止華擠到一邊的冉賢忍不住看了眼還在推銷自己的男人。
「你還要不要臉?」
銀止華笑了笑,他往金初晚身邊靠了靠,用幾個人都能聽到聲音道:「看來某人又欠狗咬了。」
金初晚抬手把他推開,她本來只是應付銀止華才同意他進來,但是現在她真的有點想和悶酒。
屋子裡開始鬧騰起來。
江臣合上電腦,目光在冉賢和銀止華兩人身上掃過,最後在銀止華身上停下。
「所以這才是你說的狗?」
冉賢沒有回答,不過江臣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做了什麼才被狗咬?」
江臣說著看向銀止華,笑了笑。
「家犬說說?」
飯桌上的空氣突然凝滯,成雅原本想說點什麼叉開話題,但她的手機又響了,最近公司的事情很多,過兩天她還得出國一趟,想到這些她疲憊地動了動脖子,接起電話去了陽台。
成秀承接替了成雅的位置,他看了眼已經趴在桌前一杯接著一杯的金初晚,拿起酒瓶看了眼。
「這個度數……你還是少喝點吧?」
金初晚看了眼成秀承,嘆了口氣。
「在外面不能喝多,在家裡也不可以嗎?」
成秀承被金初晚帶著怨氣的目光看著,原本堅定的意志突然就動搖起來。
「我是為你好……醉宿的話難受的還是你。」
金初晚捂住耳朵,不聽。
「醉了會頭痛的。」
金初晚繼續喝。
成秀承無奈,他晃了晃酒杯:「有這麼好喝嗎?」
金初晚點頭。
她端起酒杯和成秀承碰了下。
叮的一聲,酒杯里的冰塊跟著晃動起來,金初晚看著晃動的液體,忍不住嘆口氣。
「要不然結婚算了。」
她說完,屋子裡突然安靜了下來。
剛剛還氣氛緊張的三個男人一起回頭看她,但此刻的金初晚抱著酒瓶,一眼看去就是不怎麼清醒的樣子。
冉賢皺了皺眉,他不想管她,但又忍不住。
「你喝醉了。」
他站起身想拿走金初晚的手裡的酒杯,但金初晚卻抱著酒瓶避開,她對上冉賢的視線,昂了昂下巴。
「我沒醉。」
冉賢臉色一黑:「醉鬼都是這樣說的。」
金初晚看冉賢伸著手,哼笑了聲,她記得這個人,今天給她不少臉色看。
「不要你管。」
她的拒接讓冉賢有些負氣,他想摔門走人,但想到旁邊坐著的江臣和銀止華,他皺了皺眉還是忍住了,他盯著金初晚,目光複雜又隱忍:「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金初晚沒理他,坐下來繼續喝酒。
她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戀愛太麻煩了,直接結婚不是方便很多。
但是結婚好像也很沉重,金初晚嘆了口氣,又自言自語起來。
「還是算了……」
江臣瞥了眼冉賢,黑眸里蘊著淡淡的不悅,他看著不知在沉思什麼的金初晚,嘆了口氣。
「非要喝的話,我陪你一起喝。」
金初晚聞言看了眼江臣,但半天沒有動靜,她突然轉頭看向了銀止華。
「他要喝,給他嗎?」
銀止華聽完低頭笑了起來,看來金初晚還是清楚的,知道這是他的酒,所以來問他。
「分他一點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們的酒很貴的,讓他先給錢。」
金初晚覺得很有道理,她給江臣倒了一杯,不過給之前她一隻手按在酒杯上。
「給錢。」
江臣看金初晚犯傻,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先欠著行不行?」
金初晚又看向銀止華,看他搖頭,便來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