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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止華在她家賴了一個星期後突然回國去了,走的那天他一身西裝皮革看起來頗有一副房產中介的樣子。
江臣說他回去繼承家業去了,金初晚聽完了有些沉默。
果然,人和人的差距有時比人和狗都大。
下半年的時候,成雅在國內投資的幾家公司突然有了起色。簡直就像是慧眼識珠,她一共投資了六家公司,一個遊戲公司,兩個外貿企業,兩個電子商務,還有一個國資企業融資被她拿到,現在這六家公司五家上市,沒上市的那家公司收益也是節節攀升。
投資這種東西,十個中能有一個有回報已經算是不錯,而像成雅這種百分百的回報率,在業內已經被稱為神話。
金初晚也很震驚,但是震驚之餘,又覺得理所當然。
畢竟是主角嘛。
她最近的日子也還算不錯,雖然又敗訴了兩場,但是甲方情緒都很穩定。
年末的時候金初晚突然收到家裡的消息。
金朝陽結婚了。
她抱著電話愣了好一會,才想起和金朝陽說了聲恭喜。她們這幾年見的不多,也就是逢年過節一家人聚一聚,金朝陽沒什麼變化,她還是那麼漂亮,那麼喜歡八卦。
所以有時候金初晚也懶得搭理她。
聖誕節來臨之前,金初晚給事務所遞了辭呈,在異鄉異地飄泊了這麼久,也該帶著原始積累回家了。
走的時候,金初晚被LEE拉著在她家裡和幾個同事喝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回家的時候,她開門的手都是抖的。
還是江臣聽到動靜,先一步給她開的門。
平時這幾個人很少會聚到一塊,但是今天居然全部都在。
金初晚已經醉到站不穩了,她靠在門邊看著客廳里或正坐著休息或準備迎接她的幾個人。
她突然笑了笑,就像個喝多的中年老色鬼。
她無意識的摸了摸江臣的臉蛋,然後在幾個人的驚呼中直接倒了下去。
閉眼前她在想江臣應該會接住她,但醒來後她已經完全記不起什麼了,只是模模糊糊的記得鼻息間聞到清冷的木質香味。
醒來的金初晚發現自己正靠在某個很結實的胸膛里,她面前有人正在給她擦汗,金初晚以為自己清醒了,但其實她只昏睡了十分鐘。
她聽到李星恩的聲音帶著怨氣:「我再說最後一遍,以後這個家的所有人全部都給我禁酒!」
「你和誰說,和我說?管不了金初晚管別人是吧?」
金初晚晃了晃腦袋,她覺得感覺有人摸了摸她的額頭。
她覺得很熟悉,隨後就聽到了成秀承的聲音。
「閉嘴吧,讓她睡一會,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你少來裝和事老,我昨天說陪她一起去,你不要搗亂啊?我要是去了,能讓她喝成這樣?」
金初晚靠這胸膛休息了會,回家之前她已經吐乾淨了,她想說自己很好,想讓他們不要這麼緊張,但她剛要站起來又被按了回去。
她聽到胸膛的主人輕嘶了聲。
「不要亂摸。」
金初晚好冤,她哪有亂摸,她只是想回房間睡覺。
房間裡好像突然安靜了一瞬,接著又亂了起來。
金初晚聽到嘰嘰喳喳,好像是「你給我起來,憑什麼是你抱著」還有「摸你是我家晚晚你給你臉,別不知好歹」之類的。
金初晚聽得汗流浹背,她想讓成雅別胡說八道,但是張開口卻只有輕到不能再輕的低吟。
她感覺到身邊的男人突然繃緊了身子,他在她的耳邊嘆息道。
「以後再這樣喝,我真的不會放過你了……」
金初晚迷迷糊糊閉上眼睛,耳邊的一切吵鬧全部隔離遠去。
她才不怕這些威脅,成雅的那家金融公司最近有點起色,過不了多久,她也要財富自由了……
到時候,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要環球旅行,或者回老家種地,讓這些纏著她的傢伙都滾蛋!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