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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旭沒忍住,瞪了他一眼:「她是個人,她要是喜歡的話,自己會找。什麼叫內部消化一下,你想強買強賣嗎?」
小郭也說鄒卓:「就是,想追你就自己追嘛,這話說的。」
鄒卓嘻嘻笑著說:「小郭,你急什麼?我可不是說我自己,我是說咱黎隊和小顧挺般配的。是不是,黎隊?」
黎旭更無語了:「我覺得般配我會追!不勞你操心。」
他倆被轟出辦公室,鄒卓還跟小郭說:「你發現沒有,黎隊沒有否認。」
小郭原來還挺喜歡跟鄒卓一起說閒話的,今兒也不知道怎麼了,有些反感,「我說你怎麼跟街邊的大媽大嬸一個樣兒?整天想著給人拉媒,是想當媒婆了嗎?」
鄒卓一巴掌拍過來:「我讓你胡說。」
顧平安還不知道自己成了他們的討論對象,開業典禮結束,她又陪著白文珍逛了一下午街,又是買衣服,又是做頭髮。她不由感嘆,請假也不輕鬆啊。
不過再去上班,倒是沒那麼忙了,這幾天沒大案子,都按部就班起來,該下班下班,該值班值班。
顧平安趕緊抓緊時間看起了備考書籍,再有半月就要考試了,她關係還在長安鎮,這次是市局的統一招考,她是有資格參加的,肯定要自己光明正大地考回來。
這天她剛放下書,辦公室的電話響了,是黎旭打來的,「小顧,你去大辦公室找馮嬌拿案件資料,然後到開發區派出所來一趟。」
黎旭說完就掛了電話,顧平安皺眉,最近刑偵隊也沒重要的案子,更沒有跟開發區有關的案子,拿什麼資料?
她到大辦公室的時候,馮嬌剛從檔案室回來,「給,這是舊案,黎隊怎麼想起來找這宗案子的資料?」
顧平安也不清楚:「也許有相連關係或者是有人模仿做案。」
她接過資料後先翻了翻,是83年一個女孩被殘忍虐待後分屍的案子,只找到了部分屍體殘肢,上邊都是燙傷,這些燙傷曲曲折折像花紋一樣,顯然是用特製的烙鐵或鐵器燙上去的。
馮嬌顯然也看過資料,她嘆氣:「為什麼這種案子的受害者大部分都是年輕女性?」
顧平安無奈道:「大部分虐待後殘殺,都跟性有關。這姑娘確實慘,死無完屍,甚至沒找到兇手,只希望不是有人模仿犯案。」
她拿著資料去了開發區派出所,田所長見她來了,十分熱情:「小顧,上次的獎金你還沒領呢,看來是不缺錢啊。」
顧平安忙笑道:「謝謝田所長,我前段時間有點忙,之後又一直在備考,還真沒顧上。」
黎旭伸手接過那份文件,又遞給她兩張封在證物袋裡的照片:「先做好心理準備再看。」
顧平安怎麼可能會怕,可看到照片還是十分不適,八三年那宗案子的照片很少也不太清楚,這幾張照片清晰度高,而且是近距離拍攝,那些不規則的圖案像蚯蚓一樣烙印在潔白的皮膚上,讓人毛骨悚然。」
不過照片兒太近了,近到甚至看不出那是身體的什麼部位。
「看肌膚的狀態,應該是剛死沒多久,在哪發現的屍塊?送去法醫處了嗎?」
派出所沒有法醫處,只能送到市局去,可顧平安並沒有聽到消息,再說要是屍塊送去了市局,黎旭也就不會叫她過來送文件了,直接在市局查就好。
只聽田所長說:「還不確定是不是屍塊。」
顧平安皺眉,又細細看那兩張照片,「難道受害者還活著,那這照片是誰拍的?」
田所長無奈搖頭,他指指桌上同樣裝在證物袋裡的黑色錢包:「不知道呀,這兩張照片是在這個錢包里發現的,有人把錢包扔到了戶籍科的桌子上。昨天周一戶籍科辦身份證的銷戶的,人真不少。幾個民警忙不過來,誰也沒發現這包是誰扔下的。等下班了才看見這包,他們就翻開看看裡邊有沒有失主的線索,結果發現錢包夾層里的兩張照片!」
顧平安再次懷念起有監控的好處,「我說怎麼封在證物袋裡,錢包里還有別的東西嗎?」
「沒了,我今天把你們黎隊請過來,想讓他幫我們判斷一下這照片到底是什麼情況,結果他說他剛入職時見過類似的傷痕,就讓你把資料送來了。」
黎旭已經翻完了資料,他遞給田所長:「這些傷痕和八三年舊案中的幾乎相同,當時是有人在垃圾桶發現了屍塊,只有胸腹和大腿的七塊屍塊,其他的怎麼找也沒找見,兇手更是不見蹤影,因為當時有年輕女性失蹤,她家人說她腹部有紅色胎記,這才確認了死者身份。」
案件資料很少,雖然做了不少排查,但根本沒有找到嫌疑人,更別說破案了。
顧平安剛看過資料,她也清楚這案子的難度。真不是警察不用心,實在是線索太少,只能根據死者的性別和年齡來判斷兇手的身份,當時也排查了死者身邊所有男性,可大部分有不在場證明。
田所長一目十行地看完,然後細細看那張照片,雖然照片不算清楚,但確實能看到屍塊上的燙傷痕跡曲曲折折,跟他們發現的兩張照片很像。
顧平安突然道:「這些痕跡看著有點像地圖啊,可誰會在人身上燙地圖呢?」
田所長氣憤地說:「肯定是變態呀,這兩張照片肯定是他自己拍的,受害者可能還沒被分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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