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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在龍床盯著窗外默默的煎熬的時候,眼前一閃,突然發現窗戶外的微弱的光被一個黑影擋住了。
他眨了眨眼,發現並不是幻覺,而是真的被一個黑影擋住了,此時,那個黑影就一動不動的站在開著的窗戶外面。
窗外突然有風吹過,樹影婆娑,樹葉枝椏間隙中有些微的月光被漏了下來,照在黑影上。
這次和牧遲來的那一次完全不同,因為龍床君在微弱的月光下,居然看到那個黑影是一身白色!
白色的衣在風中飄蕩,面容模糊,他就這麼站在寢宮的窗戶外面,一動不動的盯著房內,準確來說,是盯著寧歸的睡著的方向。
龍床只覺得毛骨悚然到達了頂點,莫大的恐懼之間仔細看去,只見那個白衣的人突然抬頭望了望月光的方向。
銀白的月光中,他的面容被映得慘白模糊,和著一身白衣在風中飄蕩,腦後的發被風纏上臉頰,龍床清楚的看見,那個白衣慘白的著臉的人,在月光下詭異的彎起了唇角,無聲的笑。
……
毛骨悚然。
如果此時有心跳,龍床覺得自己的心跳一定停止了。
媽的真的有鬼啊!
宿主你特麼快醒醒啊!
救命啊,這次是真的鬼啊!
笑的好詭異,他他他他、他快進-來了,宿主、宿主!垃圾宿主,你特麼還不醒就要失去本寶寶了!
宿主你醒醒啊!
龍床君在哀嚎。
而寧歸……
寧歸完全沒有任何動靜。
那白衣慘白臉的『鬼』從窗戶翻了進來。
龍床:「·····」
龍床眼神一蹬,表情僵硬,接著翻了個白眼就暈在寧歸床頭。
——我選擇暈倒來逃避這個恐懼的世界。
第17章 黑化的舊情人
龍床君究竟有沒有被嚇暈,嗯,這個暫且不提,話說那個白衣的人影從窗戶外翻進來之後,就徑直朝睡著的寧歸而去,停在她床前。
龍床偷偷看了一眼,黑暗中看不清他的樣子,只能感覺到他的目光筆直的看著自家宿主,總之是很詭異的,他思考了一下,決定繼續暈倒。
反正他家宿主估計又在裝睡,他就不信她真的睡著了!
白衣人靜靜的凝視了寧歸的睡顏一會兒,黑暗中勾出一抹愉悅的笑意,然後俯下身子。
……龍床覺得自己暈不下去了。
因為,這個『鬼』親了他家宿主!
雖然宿主很變態,但怎麼說也是個正值芳齡的妹子啊,從來只有他家宿主非禮別人的份,什麼時候見過她被別人非禮?
這個『鬼』是在搞事情啊!
龍床決定,他要捍衛宿主的貞潔!雖然宿主不仁,但他不能不義!
但他的決定已經晚了。
宿主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醒,而那個白衣的人影將他家宿主從床上抱了起來。
他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家垃圾宿主就這麼被人從自己的寢宮裡劫走了!
白衣的人影隻字未言,脫下自己的外衣將寧歸包在其中,從床上抱起,一刻也不曾停留,從打開的窗外又重新翻了出去,動作溫柔,將她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裡。
龍床被迫跟在宿主身後,看著他穿過太玄皇宮的宮殿迴廊,在銀白的月光下,就像一個飄過的鬼魅,最後從一處不起眼的宮牆上掠過,離開了太玄皇宮。
……這是不是有點不科學,他怎麼感覺太玄皇宮的守衛這麼垃圾,同為三大國之一,居然隨隨便便就被人闖入了,皇帝都被擄走了都沒人發現,雖然這個白衣的人看起來武力值確實很頂尖。
龍床一直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又說不出是哪裡。
那個白衣人最後來到了皇城之西一處不起眼的府邸中。
他抱著寧歸入了門,外表破落的府邸內里卻是異常貴重的裝飾,簡潔大氣,但龍床覺得這個地方的擺設看起來都很貴。
最重要的是,守衛很森嚴。
那些隱在暗處的守衛和明處的護衛,眼神中都有著森森煞氣,一看就是見過血的,而且腳步輕盈,武力值應該都不錯。
整個府邸肅穆森嚴,沒有半點多餘的聲音。
龍床君一臉的嘆息。
這守衛質量比太玄皇宮還要好啊。
破落的府邸外表看上去並不起眼,但此時內里卻燈火通明,龍床借著璀璨的燈火終於看清了白衣人的樣子。
但出乎意料的,劫走寧歸的白衣人居然是個挺英俊的男人。
五官端正,眉目溫和,唇色有些淺淡,漆黑的發挽了一半在腦後,他是那種濁世佳公子的長相,但身上又有著氣吞山河的霸氣,兩者相結合,龍床君覺得這是一個很容易讓人一見鍾情的男人。
那麼問題來
了,宿主什麼時候勾搭了一個這麼好的男人,還在半夜偷偷的把人抱了出來。
抱著寧歸的男人走到大廳的正位上坐下,仍然抱著寧歸,將她的頭靠在他的肩上,整個人都摟在懷裡。
寧歸本身就生得比較嬌小,今年不過十五,看起來就是小小的一個,此時被這個男人摟在懷裡像是抱著一個小孩子。
男人小心翼翼的親吻她的發頂。
座下有面目冰冷的侍衛單膝跪下。
「主人,一切準備妥當。」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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